”
我徹底敗給他了,隨便挑了一只給他套上,估摸了下尺寸,我在心里默了一下。為了保險起見,我跪在地上又把這只大家伙含在嘴里人工潤 滑,沒弄幾下,聽見習曉北暗啞著喉嚨命令:“就這個姿勢,轉過來。”
跪趴在地上,被狠狠地貫穿。我慘叫一聲掙扎著向前爬,被他掐著腰拉了回來,隨后更加用力的進出。余學平比較懶,很少在上面,所以我的后面是極少被開墾過的偽處女地。然而不幸遇到了剛入行的猛男習曉北,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樁刑,慘。
多虧了習曉北前段時間沒好好吃飯,所以他在凌晨時分停止了在我身上的耕耘,如果他處在正常狀態,我一定會被操到日上三竿。嗓子啞掉了,兩腿大張著合不上,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覺,但有一個地方疼的像剛拔掉了整排的牙齒,當然,沒打麻藥。
習先生先自己洗了個澡,神清氣爽地回來后看到我除了眼珠基本沒有能動的地方了,嘆了口氣,“怎麼男人也這麽麻煩啊。”抱著我去浴室。泡在浴缸里,我一邊疼的打哆嗦一邊哀求習曉北:“哥,那個包我的事,可不可以反悔啊?”
“不行!”
“我還年輕,還不想死啊!”
“哭!敢再哭一聲,我現在就讓你死!”
于是很久以后我和習曉北的對話。
“小蠻子,猜猜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歡的運動是什麼?”
“和女人睡覺。”
“不對,是騎馬。”
“哦。”
“你再猜猜,現在我最喜歡的運動呢?”
“……”
“對了,是騎你。”
19 朱莉姐姐
大概下午兩三點鐘,我被人弄醒。閉著眼睛回了回神,睜開后就看見朱莉趴在我的床頭,一邊看書,一邊用手指有一搭無一搭地揪我的耳朵。
她今天素面朝天,頭發隨便地扎了個馬尾,穿著一身運動服,和昨晚判若兩人。我看到她眼角隱約的紋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我姐姐。偷偷地抓過她的手指咬了一下,“哇”的一聲,她驚地扔掉書跳了起來。
“小蠻子!”她叉著腰指著我,“你詐尸啊!”
我不爽,憑什麼她和習曉北一樣叫我小蠻子?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馬上又出溜回去了:身上一 絲 不 掛。
“你最好老實趴著,后面有一點點裂。”朱莉有點得意地笑著,扭動著腰肢去床頭柜上拿起一只小藥箱。
“天殺的習曉北!”我一邊罵著,一邊把頭鉆進了枕頭底下。
“嘿,別害羞嘛,經營水色之前,我做過七八年的醫生呢。要不是我攔著,習曉北非要把你送到醫院去。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盡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憤地淚水,看看她修飾的異常精美的長指甲,又有點不敢相信:“姐姐,你以前是肛腸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邊,打開藥箱,一邊熟練地戴醫用手套一邊白了我一眼:“什麼呀,我是眼科的。”
我無語,悲憤地望著墻,繼續惡毒咒罵習曉北。
“小蠻子,我一不是習曉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擺出這副貞潔烈婦的樣子給誰看啊?”朱莉拿出了一管軟膏,擠了一點在棉簽上面。
我抓緊了被子,緊張之余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麼人?”
朱莉皺起了眉頭嘆氣,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樣子。她放下藥膏,手肘支在床邊:“我和習曉北之間是偉大的革命友誼,”她低頭想了想,“就像女人卵 子一樣珍貴的友誼,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精 子一樣便宜的奸 情,你的,明白?”
有的人你和他相處了一生,還是會像路邊的電線桿子一樣沒有感覺;而有的人,只需要一瞬間的碰撞,他就會和你點燃激情的火花。
在朱莉女士發表完一番關于偉大友誼和奸 情之間本質的區別的精彩言論后,我閃電般地愛上了她,當然,卵子一樣珍貴的愛。
我不再糾結她未經允許就侵入了我的屁股,而且有點扭捏地讓她涂了第二次藥。舒服地趴在床上,我搖頭晃腦地一邊喝她一勺勺喂過來的蜂蜜南瓜粥,一邊口齒不清地說:“朱莉,你真像我姐姐。”
她很高興,順我的毛。我突然間想起了重要的事情,問她:“姐姐,習曉北沒有未婚妻女朋友之類的人吧?”
朱莉停了下來,“為什麼這樣問?”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不想傷害別人。”
仔細吹了吹勺子里的粥,朱莉一邊喂我一邊嘆了口氣:“小蠻子,你現在這樣,就不怕哪一天傷到自己嗎?”
“不會的姐姐,我是個沒心的人。”
20 海妖的歌聲
傍晚時分我收到了大行長的短信,問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希望。我回復說一兩天內一定會有結果,讓他們先拖著不要劃款。
關了手機,我突然對自己此行的目的產生了疑問:我到底是為了貸款的事而不惜奉獻了自己呢,還是以貸款的事做借口來勾引習曉北?要說是前者不太靠譜,我管江濤再敬業愛崗,銀行和妓 院,理財師和男 妓,那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至于后者,我勾引習曉北是蓄謀已久的事,哪還需要給自己找啥理由呢?這樣一來,我覺的自己突然間成了裝B的哈姆雷特王子,貸款的事提還是不提,這他媽的成了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