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枕頭已經不管用了,我聽見自己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就是啊.啊..啊…,單調死了,很想像以前看的小片兒里的人那樣有水平的錯落有致的叫 床,可我的腦袋已經不行了,只好接著啊……啊……
“嚎的跟殺豬似的,讓我哪來的興致弄你?”不知何時習曉北走到床前,他浴袍的衣襟大敞著,下面的家伙像把槍一樣地指著我,讓我有一種飲彈自盡的沖動。我扭過頭,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肩膀,不知怎的就暴虐起來,嘴里有了血腥的滋味。
“張嘴!”習曉北彎下腰拉扯我的頭發,我下定決心就是不松口,好像咬的是別人的肉。他真急了,硬生生劈開我的腿,一下子沖了進來,這招果然好使,我大叫一聲轉過頭,拼命挺起自己的腰迎向他,一時間竟然歡喜的涕淚橫流。
習曉北的家伙埋在我的身體里半晌沒有動,他俯身抹掉我臉上的淚水,開始瘋狂地親吻我的臉:“蠻子你真是作孽啊,逼得我連這樣下作的手段都想得出來。你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兒,現在整天像個怨婦一樣疑神疑鬼,總忍不住想要傷害你,過后自己卻比你還疼,你能不能告訴我,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手上的領帶不知何時已經松了,我掙脫束縛摟過他的頭扣在我胸口,淚水洶涌而出。我今年二十八歲,他三十,兩個傻瓜男人瘋狂愛上了對方而不自知,于是反復試探反復堅定互相折磨,現如今居然倒退回十七八歲的狀態撒嬌找茬無事生非,是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哥,別害怕,”我把腿盤上了他的腰,“我想你八成兒是愛上我了。
”
36 解藥
自相識以來,我在和習曉北的性 事中得到的歡樂,心理遠遠大于生理。今晚卻不同,兩個人抱著飛蛾撲火一樣決絕的心態做 愛,無比歡愉。
“管江濤你真是個浪 貨!”習曉北把我的腿折到了胸口,由于那些該死的“性 冷淡”,我的股 間早已濕的一塌糊涂,他無比順暢的進出,袋 囊不斷擊打著我的臀部,劈啪作響,惹得我兩只手死死摳著床單,翻來覆去就知道嚷嚷兩個字“哥,癢。”
“癢!我他媽的又不是癢癢撓!”習曉北終于被惹怒了,一把將我從床上拉起扔到了地毯上。
“你說,我怎麼操 你最解癢?!”
我早已思考不能了,憑著原始的本能,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臀部。習曉北憤恨地上來就是幾巴掌,不知怎的卻又停了手伸出舌頭在我的臀 尖上舔弄,同時開始套弄我的前面。雙重的刺激加上后面極度的渴求,我很快地勃 起,眼看就要射 了,習曉北卻突然松了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拖起來按趴在墻上。
他分開我的臀再次進入,命令我低頭看著自己的下 身。我雙手撐著墻壁,眼瞅著在他一次次兇猛地沖擊下,我的性 器抬頭,挺立,顫抖,然后在我的一聲大叫中,噴射在墻上。與此同時,我的后面被一股熱流注滿,隨著習曉北的撤出,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還癢嗎?”習曉北緊貼著我的耳朵,急促地呼吸。
“不了……”我順著墻壁癱了下去。
“忘了告訴你,這東西的解藥就是,精 液。”
37 要去見咱娘
習曉北做愛跟他打拳擊一樣,越戰越勇,不知疲倦。
混亂中我突然想起樓下那個倒霉的陪練,覺得自己比他還慘-----我不能辭職。兩個人各種姿勢各種地點激戰到凌晨四點多,身上除了汗水就是體 液,還有林林總總的掐痕、咬痕、吻痕等等,慘不忍睹。最后我實在是不行了,躺在地上裝死,他跪在我身邊,點燃一支煙吸了幾口塞到我嘴里,我狠狠地嘬了一大口,他很有眼力見兒地幫我拿下來,等我緩口氣,又放進我嘴里。就這樣讓他伺候著抽完了一支煙,我稍稍恢復了點力氣,掙扎著起身去洗澡,習曉北一把攬過我的腰,“蠻子,再叫兩聲。”
我無聲地張了張嘴,指指窗外:“我是不行了,你要是還不滿足,可以聽聽雞叫……”
洗了澡出來,習曉北看看房間里烏七八糟的樣子,皺了皺眉:“蠻子,你怎麼把這屋子弄得跟配 種 站似地,根本不適合人類居住嘛。”
我連鄙視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但這間房的確是那個,太過情 色了……
“走,咱倆去找張舒服的床睡覺。”
習曉北牽起我的手推門而出,我們悄悄穿過空寂的走廊,要拐彎的時候看到有面鏡子孤單地立在角落,我拉著他停了下來。
鏡子里面是兩個身材頎長男人,一個結實,一個瘦削,都只在腰間纏著白色的浴巾,親密地靠在一起。我咧嘴傻笑,然后習曉北對著鏡中淺淺地飛吻,突然腦海中閃光燈一亮,這一刻成為了我一生中永久的映像。
朱莉穿著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衣,睡眼惺忪地開了門,習曉北不顧她驚詫地目光,拉著我硬擠了進去。
果然,房間正中一張好大看起來好舒服的床,我馬上就進入了臨睡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