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錦笑道:“好,一定不忙。”
彥容也跟著笑,說:“柏圖哥哥從青海帶了好大一包牦牛肉干給我,昨天忘了給你帶一些。這周我帶一包去學校,除了給同學的,再給你留一部分,很好吃的。”
王錦道:“比你還好吃嗎?”
彥容哈哈了兩聲,臭屁道:“沒有我好吃。”
周一,好吃的彥容回了學校,午休的時候,把好吃的牦牛肉干拿出來分給關系好的幾個同學,說是家里人去旅游帶回來的。
一個同學問他:“是你爸爸嗎?上周好像不是他來接你的。”
彥容還沒有做好要向同學出柜的心理準備,索性便讓大家先這樣誤會著,便含糊道:“不是他,他上周太忙了,這周會來的。”
那個和他關系最好的美國女同學主動幫他介紹說:“ian的帥哥爸爸是外科醫生,工作很忙的。”
另個女同學隨口說:“醫生啊,說起來你們聽說了嗎?校醫辭職走了,這周來了位新校醫,我還沒看到本人,據說也是個帥哥呢。”
這話彥容漫不經心的聽了聽,畢竟換校醫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足以影響生活的大事。
直到周三中午在餐廳吃午飯時,他見到了也在排隊買飯的那位新校醫。
為什麼金越會來他們學校做校醫呢?
他記得去年冬天第一次見到金越的時候,金越說過自己和王錦是大學同學,畢業之后就離開了北京回了家鄉,這些年都在那個二線城市工作。
王錦畢業于很有名的醫科大學,金越也是那所學校的學生,就算專業再差,也不至于淪落到要做校醫。
……彥容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王錦的生活除了上班和加班,基本上沒有什麼業余活動可做的,他不愛喝酒,更不愛逛夜店,不必要的應酬自然少了很多,每天離開醫院就回到家里,平時看看書,偶爾看看熱門綜藝,最近開始補看迪士尼近幾年的電影。
還有就是等彥容的電話。
國際學校沒有晚自習,但是有很多晚間活動,彥容一般都會在九點到十點之間給他打電話。
今天格外晚,已經過了十點,手機還沒有響起來。
他決定去洗個澡,脫掉衣服進了浴室。
幾秒后,他又退了出來,赤裸著身體,彎腰在書桌抽屜里找了個密封袋,把手機裝進去,封好口,帶進了浴室。
果然在他洗到一半的時候,彥容打來了電話。
他快速把手上的泡沫沖掉擦干,然后接了起來。
那邊的彥容問道:“我去參加讀書會活動了,結束的有點晚。你睡了嗎?”
王錦答道:“還沒有……我在看書。”
彥容道:“看什麼書啊?”
王錦睜著眼說瞎話:“《牛津臨床急診手冊》。”
彥容也沒懷疑,說:“哦。我跟你說件事。”
王錦道:“什麼?”
彥容憋了大半天了,語氣急切道:“我們學校來了一位新校醫,如果我沒認錯人的話,他和你的前男友長得一模一樣,連名字都一模一樣。”
王錦:“……”
他的前男友不是只有一位,但是彥容只見過那一個。
彥容疑惑道:“你怎麼不說話?你早就知道了嗎?”
王錦是真不知道,道:“當然不知道了,我也很意外。”
彥容放下心來,說:“那就不管了,我最近不生病,也不會主動和他說話,我才不要理他。”
王錦笑著說:“嗯,不理他。
”
彥容感覺王錦并不在意金越,就不再說了,換了副語氣道:“你想我了沒有?”
王錦道:“想了。”
彥容試探道:“有想對我說的話嗎?”
王錦順著這時的心境和語境說道:“很想你。”
彥容有點失望,聲音低了點,說:“我也想你了。”
王錦聽他情緒似乎不高,柔聲哄道:“今天星期三,后天傍晚我們就見面了。”
彥容重新提起興致來,道:“你來接我,到時我們直接回家。”
王錦道:“好。”
彥容又說:“你不許加班了,我也不想出去,我們就在家里宅一個周末,可以做很多次愛,上周我都沒有做夠,時間太緊張了。”
王錦笑道:“好。”
彥容不說話了。
王錦等了一會兒,說:“怎麼不說話了?”
彥容卻說:“你,你說些色情的話好不好?”
王錦:“……什麼?”
他聽到聽筒里特別輕微的喘息聲,心頭一動,道:“你在干什麼?”
彥容也不回答,小聲道:“你快說呀。”
王錦左手拿著手機,把空著的右手探了下去。
那樣的喘息聲像小奶貓的爪子,在輕輕撓著他的耳膜和神經。
彥容還需要聽他說些艷情的話,他可什麼都不需要,他只需要想一想彥容手淫的畫面,就已經硬到不行了。
但他還是說了,對著手機輕柔的說著在床上說過的一些話。彥容的手淫經驗不多,還是需要一些引導的。
在他的撩撥里,那邊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甚至會混雜幾聲壓抑不住的低吟。
兩人一前一后抵達了高|潮。
等平復下來后,王錦問道:“舒服嗎?”
彥容回味了一下,道:“沒有和你在一起舒服。”
王錦道:“我也這麼覺得。”
兩人都笑起來,都覺得對方淫|蕩的很可愛。
彥容喜歡和王錦做愛,喜歡和王錦一起探索性,這種喜歡對他來說,也是愛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