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半勃著,仿佛正等待撫慰。
“哎,你別……”原胥脖子根兒都紅了,正要阻止,周盞已經低頭含住,抬眼與他對視,眸底泛著溫柔與戲弄。
原胥深深吸氣,索性將自己交給對方,半躺著享受。
夜里做了好幾回,現下定力顯然不太行,原胥沒多久就射了,周盞起身拍了拍他的大腿,溫聲說:“起來了,太陽曬屁股了。”
“哪里有太陽?”原胥捂著眼回味,腿還張著,連內褲都是周盞幫他穿回去的,悶聲嘀咕道:“你還不如說‘起來了,再不起來盞盞要來干屁股了’。”
周盞輕笑,捏了捏他的腳趾:“看來還有挺有自知之明。你剛才爽了,我還沒有,你要再不起來,我真要干你屁股了。”
原胥挪開手,與周盞對視2秒,迅速坐起來,目光落在對方腿間的帳篷上,“屁股今天請假了,不給干,我幫你咬出來?”
“不用。”周盞彎腰親了親原胥的額頭,“快起來,乖。”
原胥抱住他的腰,徹底清醒之后,純情勁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挑著眉笑:“別跟我客氣啊,來來來,到胥哥懷里來,接受胥哥的疼愛!”
說完,雙手不安分地拽住周盞的睡褲沿,往下一拉,笑道:“哎呀,盞哥又掛空擋!”
周盞本就硬了,經不起撩,瞇眼笑起來,勾住他的下巴:“掛空擋正好干你不是嗎?”
“屁股請假了!”原胥說。
“這兒沒請假,轉過去。”周盞摸著原胥的腿,躬身壓了上去,伏在對方耳邊低聲道:“夾緊一些,敢撩就要敢負責。”
原胥跪在床上,正要喊“我不負責”時,嘴突然被捂住,接著兩根手指伸了進來,惡作劇般地玩著他的舌頭。
下方,周盞再次扯掉他的內褲,就勢插了“進來”,粗硬的性器抵在腿根抽插,他只消垂下眼,就能看到那東西在自己腿間進出。
周盞挺腰送胯,汗水落在原胥肩上,“夾緊,不然屁股的假條作廢。”
原胥吮著他的手指,大腿一收,憤憤地在指尖咬了一口。
釋放時,周盞射在抽紙里,用軟下來的性器抽了抽原胥的屁股,拉起褪至大腿的睡褲,笑說:“我做飯去了。”
原胥穿好自己的內褲,在床上地上找了半天,沖廚房大聲喊:“周盞,你穿我褲子?”
“才發現?”
“以后不穿內褲不準穿我褲子!”
“那你來扒啊。”
原胥一想剛才扒褲子之后的遭遇,哼了一聲:“一條褲子而已,想穿就穿。”
本就起得晚,還做了“快樂”的事,午餐時間只得往后延。周盞在廚房忙碌,原胥喂小薩吃了狗糧豆子,見暫時還開不了飯,便牽著狗兒子下樓散步。
時值中午,外面熱得很,好在小區綠化不錯,有大片陰涼地。
不過山市畢竟是“火爐”,原胥溜了半小時狗,回來一身大汗,衣服都濕了。而狗兒子玩得高興,中途跳進水池撒歡,那水又不太干凈,渾身白毛被染成了泥色。
一人一狗站在門口,周盞一看,嘆氣道:“你們夠了。”
此時菜已做好,原胥洗干凈手就準備開動。周盞本想讓他去洗個澡再吃飯,一見他盯著飯菜放光的眼,就知道勸不動,于是去臥室拿了條厚浴巾搭在他肩上,又撥了撥空調的扇葉,最后將臟兮兮的狗兒子趕去廁所,才坐下來吃飯。
今天的伙食也不錯,除了幾個家常菜,還有飄著紅油花椒的水煮里脊。
原胥特喜歡這道菜,號稱連底料都能喝干凈。但因為既辣又麻,周盞不常做給他吃,更不會讓他喝底料。
原胥筷子不停,不久搭在肩上的浴巾就掉下去了,周盞只得起身撿起來,又給他搭上。
一頓飯吃下來,原胥嘴唇又紅又腫。水煮里脊里的肉被撈完了,不過豆芽、海白菜、豆皮等素菜還剩不少。原胥灌了一口湯,哈拉兩聲,還想頑強地吃完,周盞拿走了他的碗筷。
“盞哥,盞盞!”
“給兒子洗澡去。”周盞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布置任務:“洗完洗你自己,下午還得做大掃除,別耍賴。”
原胥打了個嗝,揉揉胃,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協:“好吧。下周也做水煮里脊吧!”
“想得美。”
“那水煮牛肉?”
“……”
“毛血旺?”
“洗你的狗去吧!”
小薩討厭洗澡,原胥每次給他洗澡,都要感嘆一番“人生艱難”。以前周盞建議帶出去洗,原胥說心痛錢。
周盞無語:“洗澡要花幾個錢?”
原胥一本正經地說:“其實這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你小時候那麼皮,你爸媽把你送出去洗澡了嗎?”
周盞:“啊?”
“肯定沒有吧?”原胥說:“自己的兒子自己洗,我們家小薩再皮也不去狗澡堂!”
周盞愣了好一陣才說:“我小時候不皮,皮的是你吧?”
原胥:“哈哈哈哈哈!”
半小時后,洗干凈的小薩和落湯雞一般的原胥一同從衛生間出來。周盞一手拿吹風,一手將原胥重新推進衛生間:“我給它吹,你趕緊開熱水沖沖。”
原胥洗了好一陣,出來時看到周盞蹲在地上給小薩吹毛。
狗兒子表情相當享受,死狗似的躺著,一動不動。
原胥走過去,蹲在小薩旁邊,看著周盞說:“我也要。”
“嗯?”
“要吹毛。”
周盞笑著揉他濕漉漉的頭發,然后輕輕踢了小薩一腳:“聽到沒,現在爹要給爸爸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