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嗎?”
雁椿只想要更多,“可以!”
荊寒嶼伏低,吻他胸前的挺立,然后將他打橫抱了起
來。
他發出一聲驚呼,掛在腳尖上的內褲掉落在地,昂揚
的地方當空晃動,液體淌出來,順流而下,沾濕了下
方的叢密。
荊寒嶼將雁椿放在主臥的床上,從床頭柜拿出黑色布
條,先遮住他的眼睛,再將他的雙手固定在床頭。
雁椿從不知道自己會這麼急,他蹭著荊寒嶼,“你快
點..…..”
荊寒嶼舔掉他嘴唇上的血,從側面擁住他,雙手套
弄。
雁椿喉嚨里擠出呻吟,這個姿勢讓他輕易感知到荊寒
嶼的東西正頂著他。
他以前對“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嗤之以鼻,現
在他終于發現這句話沒錯。
除了“更多”,他思考不了別的。
他甚至想,在荊寒嶼
讓他爽過了之后,他也要用手給荊寒嶼做一次。
不過很快他就連思考這些的空余都沒有了——荊寒嶼
加快速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釋放時他偏著頭,將臉用力埋在荊寒嶼懷里,但即便
如此,也嗅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
視覺受限時,感覺更加靈敏,雁椿知道自己下面很
濕,卻沒辦法拿紙擦掉,只能求助于荊寒嶼。
荊寒嶼卻說:“不擦。”
羞恥像瘋長的火焰,頓時撩遍雁椿全身。
“你不能這樣。”
他聽見自己用很低的聲音說。
聽覺里沒有抽紙的聲音,荊寒嶼可以不幫他擦干凈,
可荊寒嶼自己的手呢?
他明明射在了荊寒嶼手上!
唇舌舔舐手指的聲音很輕,卻像驚雷炸在雁椿耳畔。
他僵直著,都不知是否該慶幸自己的眼被蒙著,看不
見荊寒嶼在做什麼。
接著,他聽見西褲拉鏈被拉下的聲音。
“幫我一下,可以嗎?”荊寒嶼再次靠近,濕漉的手
握著雁椿的手,語氣像命令也像蠱惑,“像我剛才幫
你那樣。”
雁椿機械地點點頭,手指在荊寒嶼的引導下向胯間探
醫。
摸到的一刻,他忽然一縮,手腕卻被抓住。
荊寒嶼說:“雁椿,幫我打。”
“嗯。”
雁椿又探回去,小心地撫摸。
他實在是缺乏經驗,拙劣的手活連自己都取悅不了,
又怎麼取悅荊寒嶼?
他有些著急,雙手并用,意外的是,荊寒嶼并沒有因
為他顯而易見的生疏不滿,從荊寒嶼發出的喘息中,
他能夠判斷,荊寒嶼似乎是滿意的。
荊寒嶼...這麼容易滿足?
雁椿什麼都看不到,因此并不知道,荊寒嶼俯視他的
神情有多純粹。
他跪坐在床邊,荊寒嶼站在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他肩
頭,像終于得到了心愛的寶物。
荊寒嶼射的時候,些許濺到了雁椿臉上。
雁椿本能地
皺了皺眉,荊寒嶼抱住他,拇指揩了揩,然后抵在他
嘴唇上。
屬于荊寒嶼的氣息占領了雁椿的呼吸,他張開嘴,順
從地吮吸手指。
荊寒嶼攪動他的舌頭和口腔,牽出一
條銀絲,撫摸他的喉結。
“還要嗎?”荊寒嶼問。
雁椿把雙手遞給荊寒嶼,示意將黑布再次綁上。
黑暗里,他可以短暫放下理性,舍棄羞恥。
“嗯。”
第18章 給我當老婆算不算
雁椿十年來過得堪稱清心寡欲,荊寒嶼這高懸的月亮不僅自己“咚”一聲砸水坑里,還把他平靜的海面攪得天翻地覆。
現在他躺在主臥的床上,脖子上掛著一條黑色的布巾——這玩意兒不久前蒙在他的眼睛上,荊寒嶼去浴室前才“大發慈悲”將它扯下來。
不過他的手腕就沒那麼幸運了,相同材質的布巾將它們捆在床頭,他只能用腳勾一勾被子,想要遮住身體。
他的褲子丟在沙發邊,荊寒嶼將他扔到這里時,他就只剩一件打底背心了,后來背心也被扔在地上。
他度過了荒誕的一小時。
浴室的水聲停歇時,雁椿剛好給自己蓋好被子——也不算太好,那是張春夏涼被,很薄很滑,他又只有腳能動,蓋住腰以下就耗費了不少工夫。
腳步聲漸近,荊寒嶼穿著黑色睡袍出現在門口,手上拿著毛巾,頭發還在滴水。
四目相對,雁椿視線不由得下移,荊寒嶼那睡袍穿得很不像樣,只在腰上系了個結,胸膛位置敞開。
現在荊寒嶼似乎平靜了許多,視線只是在雁椿身上一掃,便背過去坐在床沿,一門心思擦頭發。
他說話時,雁椿招架不來。
他不說話了,雁椿居然覺得挺尷尬。
房間里充斥著沙沙聲,時間好像過得很慢。
雁椿盯著荊寒嶼的背影,心想這頭發要擦到什麼時候?
荊寒嶼終于停下,側轉過來,用一種很靜的眼神再次看向雁椿。
誰被這麼綁著都不自在,雁椿扭動手腕,“你什麼時候給我解開?”
說完,雁椿自己先愣了一下。
聲音和平時不大一樣,更加低啞,聽得他臉皮一熱。
荊寒嶼顯然也注意到了,低低地哼笑一聲。
雁椿羞恥心作祟,在被子里并攏腿。
“這樣不好嗎?”荊寒嶼傾身,一只手撐在雁椿身側,“不聽話的手就該被綁起來。”
雁椿很努力地讓自己顯得穩重冷靜。
成年人麼,互相幫助也不算什麼不得了的事,要深究的話,占便宜的其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