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雁椿頓了下,現在荊寒嶼的管束和年少時相比,更瘋更出格,幾乎是在違法的邊緣反復試探。
但雁椿不想激怒荊寒嶼,將后面的話咽回去,只說:“是因為當初在緋葉村你救過我嗎?所以覺得對我有責任?”
“緋葉村?”荊寒嶼擰眉,像是在思考其中的邏輯關系。
須臾,他似乎終于品味過來這個“笑話”,摸著雁椿的臉說:“從來就沒有什麼責任。
雁椿,我管你,和責任無關,只和yu望有關。”
雁椿瞳光停駐。
荊寒嶼從容又冷涼道:“雁椿,你是我的,你明不明白?”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昨晚補了一點,可能有讀者沒看到,在WB
第19章 主人,監控到你心跳加速
“早上好。”
雁椿剛睜開眼,腦子還不怎麼清醒,就聽見這近在咫尺的一聲。
他含糊地應答,又怔了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荊寒嶼的床上。
他們同床共枕一宿,剛睡下時,荊寒嶼還環著他的腰。
他以為這樣肯定睡不著,沒想到卻一夜無夢。
“早……”遲來的尷尬像一劑醒腦劑,雁椿迅速坐起來,不大自在地打招呼。
荊寒嶼穿的是襯衣西褲,應該早就收拾完畢,這會兒卻坐在床沿。
如果雁椿不醒的話,他大約能一直這麼端詳下去。
雁椿掀開被子,一看穿的是荊寒嶼的內褲,登時渾身發熱。
荊寒嶼淡然地說:“你的換了,你昨天找我要了一條,忘了?”
雁椿當然沒忘,起身背對荊寒嶼,“我用一下衛生間。”
“嗯,去吧。”
雁椿匆匆將自己收拾妥帖。
鏡子里的男人氣色竟然很不錯,顯然是昨天睡得很好,又被滿足的緣故。
這麼一想,雁椿耳根就突突跳起來。
荊寒嶼在外面道:“好了就出來吃飯。”
雁椿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幫我拿下衣服。”
他和許多職場人一樣,每天都會換衣服。
但今天看來只能穿昨天的衣服去支隊了,荊寒嶼的衣服他穿不了。
荊寒嶼說:“開門。”
雁椿一看,從半開的門外推進來的不是他的衣服,“你的?”
荊寒嶼嗤笑,“你想穿一樣的去上班?”
“不是,你的大一號……”
“誰說是我的?”
雁椿愣了,“啊?”
荊寒嶼將衣褲放在臺子上,“你的型號。
不滿意也可以自己選,多的是。”
雁椿耳根跳得更厲害。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荊寒嶼家里有很多他穿的衣服?荊寒嶼早就為他準備好了?
雁椿迅速穿好衣服,荊寒嶼果然將他領到衣帽間。
滑門打開,視覺沖擊讓雁椿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齊頂衣柜中,男士衣裝、鞋襪、配飾一應俱全,最多的是工作所需的襯衣、西裝,角落里似乎還點綴著鮮艷的布料。
雁椿還未看清楚,荊寒嶼已經將門合上,“下次有時間,你再慢慢挑。”
雁椿心事重重和荊寒嶼回到客廳,餐桌上擺著兩份煎蛋火腿吐司。
荊寒嶼不會做,是剛從酒店叫的外賣。
吃完后就要出門了,雁椿問:“你今天也要去支隊?”
荊寒嶼在玄關架上拿過鑰匙,“不想和我一起?”
“……也不是。”
“你可以叫車,也可以搭地鐵,我不強迫你。”
雁椿眼中流露出意外。
荊寒嶼卻輕笑道:“這點自由我還是可以給你。
不過雁椿,我不會放過你。”
玄關到底逼仄,荊寒嶼欺過來時,雁椿后背抵著鞋柜,幾乎是退無可退的窘境。
荊寒嶼面帶微笑地靠攏,紳士地勾住雁椿的下巴,落下一個短暫的、問好般的吻。
“走吧,雁老師。”
早上很難不堵車,前面的車流像快要斷掉的水一樣要死不活地流動。
但雁椿能察覺到荊寒嶼心情不錯。
而他自己的理智穩重也在上車后恢復了七八成。
“荊總,我們談談。”
“嗯?”
雁椿目視前方,“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
我確實沒有騙過你。”
荊寒嶼說:“那不重要。”
“什麼?”
“你騙沒騙我,都是過去的事了。”
雁椿咽了口唾沫,心想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荊寒嶼問:“怎麼不說話了?”
雁椿有點無力,“聽你說。”
“我出國時想,今后如果你讓我找到了,我會把你的手腳都綁起來,讓你無法離開我的床。
我還要把你的眼睛蒙住,讓你看不到路,把你的嘴也堵住,讓你不能求救。”
雁椿聽得膽戰心驚,難以將微笑著說出這等混賬話的男人和十年前教育他不可以殺人的男孩重疊在一起。
荊寒嶼又道:“不過你看,我沒有那樣做。
你可以上班,繼續當你的雁老師。
只要你不離開我的視線,你想做什麼都行。”
雁椿艱難地消化著這段聽起來并不出格的話,“你好像還是想把我關起來。”
荊寒嶼笑道:“你怕了?”
雁椿:“……”
“非法囚禁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你會參與審訊嗎?”
“我只是顧問。”
“嗯,不是警察,這就好辦。”
荊寒嶼將車停在市局外的一條小巷里,雁椿下車走過去。
韓明明打量了雁椿好幾眼,雁椿險些以為她發現自己穿的是荊寒嶼的衣服。
韓明明卻十分欣慰地說:“雁老師,你今天這身很有品味。
再接再厲。”
雁椿無語,他本來就比較注意搭配,難道以前在韓女士心中很沒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