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椿一下子安靜,他眼前的人好像已經積蓄了撐不下的不滿,必須在此刻發泄在他身上。
但雁椿尚有理智,知道不能在這里,“荊...
“噓。”
荊寒嶼突然捂住他的嘴,抱著他,將他轉到自己身前。
現在背抵著門的成了荊寒嶼。
雁椿心跳越來越快,這個姿勢,這樣的情形下,他簡直能讓荊寒嶼為所欲為。
“滋一”西褲拉鏈被拉下的聲音炸在雁椿耳邊,突然失去的一層遮擋讓雁椿忍不住去抓荊寒嶼的手,荊寒嶼卻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像接吻那樣舔舐,“小狗,你又說話不算話了嗎?”
雁椿一僵,手卻仍然抓著荊寒嶼的一邊手腕。
荊寒嶼不掙脫,無聲地角力,雁椿敗下陣來,被隔著內褲握住。
這樣親密的接觸,很難不起反應,雁椿在荊寒嶼手里勃起時,感到也被荊寒嶼的頂著。
.....真的要在這里?
內褲被退到大腿,硬起的東西正在被套弄,快感-波波上涌,雁椿難耐地握拳抵在嘴唇上。
不久,兩股被分開,那還有些紅腫的地方再次被侵入,他忽然繃緊,狠狠吸了口氣。
但進來的只是荊寒嶼的手指,在潮濕的甬道里模仿著抽插的動作。
前后雙重刺激下,雁椿已經無力思考荊寒嶼到底要拿他怎樣,頭偏倚在荊寒嶼肩上,在快感中用力咬住拳
荊寒嶼找到了他的敏感點,惡劣地刮按。
他差點就叫出來,腰軟得撐不住身子。
但是荊寒嶼抱著他,他滑不下去。
晶亮的液體從小孔溢出來,他快要被玩射了。
也許是半公共的場合給與了更多刺激,雁椿覺得這次的感覺來得特別快,也更加難以招架。
可當荊寒嶼惡趣味地按住他的小腹時,他才知道不止!
方才在席間,他以茶代酒,喝了不少,再加上上午工作時喝的,現在已經很脹了。
他來衛生間,本來就是想洗把臉,然后小解的!荊寒嶼這一按,他根本承受不住,“....
可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有點陌生也有點熟悉,是鄰市的那幾位心理專家!;
雁椿大睜著眼,明明就要攀上巔峰,卻一點聲音都不敢泄出來。
“那位雁顧問有點東西,驪海萬年鄙視心理分析,居然請到了這種人物!‘
“而且還這麼年輕,唉,后可畏啊...
聲音消失在門外,雁椿在強烈的羞赧下發抖一被不久前針鋒相對的同行肯定實力時,他正在向本能屈服,沉浸在性的快樂中。
“他們走了。”
荊寒嶼低沉的聲音敲擊在雁椿耳膜上,按著小腹的手漸漸加力。
“不要....雁椿眼前模糊了,被逼出的生理眼淚熏紅了眼眶,他小聲求饒:“不要了,我想....我想尿.....
“那就尿。”
荊寒嶼左手還在他穴里抽插,右手卻不再管他那晃動的前邊,只顧著按小腹,“這里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嗎?
雁椿要瘋了,他很想射,但是荊寒嶼不再摸,他射不出來。
握成拳頭的手松開,要去扶,不管怎麼樣,打出來也好。
但荊寒嶼吻著他的耳尖請求:“不要自己弄。
“但我想....”..
“馬上就可以了,射出來,就可以尿了。”
雁椿幾乎暈眩,那里含著荊寒嶼的手指,淫蕩得勝于昨日。
終于射出來時,他軟在荊寒嶼懷里。
可是折磨并未就此結束一-因為他聽見把尿的噓聲。
他居然在這次的高潮中失禁,尿液涌了出來。
荊寒嶼正握著兩邊,讓他準確地尿在馬桶里。
水聲終于停下時,他閉上眼睛,想要當只鴕鳥。
荊寒嶼松開他,解決自己的欲望。
雁椿將馬桶蓋放下來,坐上去看荊寒嶼。
和剛才給自己弄時相比,荊寒嶼這回敷衍許多,一看就是想草草弄出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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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人站著一人坐著,雁椿的視線離那里很近。
他想幫荊寒嶼。
但荊寒嶼讓開了,卻在最后對著他,射在他臉上。
第34章 我一直都是你的
“對不起。”
荊寒嶼抬著雁椿的下巴,用紙巾在他臉上擦拭,動作很輕,完全不似剛才的惡劣。
雁椿還是坐在馬桶蓋上,沒回過神來,只是他很不喜歡聽到荊寒嶼說對不起,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眼中揉合著溫柔、難過和無措。
“我控制不住,一想到你不是只屬于我,我就想折磨你,弄臟你。”
荊寒嶼將雁椿臉上最后一點痕跡也擦干凈,紙巾揉成一團,扔進旁邊的紙簍里。
雁椿清醒過來,身體被擺布的羞恥像野火一般瘋長,但他顧不上將它們撲滅,望著荊寒嶼說:“為什麼這麼說?我不只屬于你,那還屬于誰?”
常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從最細微的反應揣測人心,只要雁椿愿意,他可以展露極強的壓迫氣場。
面對荊寒嶼時,他習慣于示弱,將自己放在很低的,仰望的位置,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強勢不起來。
荊寒嶼眉心緊擰,迎著雁椿的審視和逼問,沉默了半分鐘,“從你離開我的車,進入支隊的大門,你就是人群的焦點。”
雁椿想辯解,“我……”
荊寒嶼卻搖搖頭,“每個人都很喜歡你,你也接受了他們的喜歡——就像那個你不愿意讓我扔掉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