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難耐地仰起下巴,白皙的肌膚上逐漸浮起了陣陣紅潮。薛文松的舌頭很用力,好似要在他的身上刻下印記一般,林路甚至有種錯覺,他好像真的要被拆骨入腹了。
不過他很快明白過來,這只大老虎是在無聲地宣布著對他的所有權。
薛文松舔吮了好一陣才松開林路,然后繼續問道:“還有哪里?”
林路沒有回答,只是用水霧迷離的眸子看著他,他微瞇起雙眼,重復道:“告訴我,還有哪里。”
薛文松的語氣是那麼不容拒絕,林路突然覺得在這一刻薛文松并不是他的戀人,而是他的……
主人。
巨大的羞恥感涌上內心,但卻讓他感到了異樣的興奮。
薛文松很快注意到了林路的變化,他勾著嘴角用食指按了一下那高昂的小玩意兒,雙唇輕啟:“現在是懲罰時間,給我收回去。”
林路雙眼含淚:“我、我……”控制不住。
懲罰兩個字似乎比興奮劑還要上頭,林路渾身顫抖,對自己身體的陌生反應感到恐懼,但心里卻又隱約期待能被薛文松狠狠欺負。
他微微張嘴,小聲說道:“還有……下巴。”
“嗯?”薛文松低下腦袋,耳朵湊到林路的唇邊,似乎是沒有聽清。
“他還……碰了我的下巴。”林路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話意味著什麼。
他在邀請薛文松親吻他的下巴。
“好。”薛文松忍住笑意,舌尖仔細地掃過林路的下頜線,接著問道:“還有哪里?”
林路眼神閃躲地說:“還有……那里。”
“哪里?”薛文松明知故問。
“就是、就是那里啊……”
“嗯?”
林路咬咬牙,挺起右胸,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這里。
”
說完,他就咬緊了嘴唇,以免暴露出自己內心隱隱的期待。
這是林路第一次主動對薛文松發出性暗示。
薛文松咬了下后槽牙,強行忍住下腹涌上來的欲火。他的身上還穿著浴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下身漲得有多難受。
見薛文松一時沒動靜,林路不安地重復了一下:“我說,這里……”
下一秒,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薛文松低頭含住了那顆挺立的乳珠。
在舔吮和撕咬的輪番攻擊下,淡粉色的小豆逐漸變得鮮艷欲滴,奇怪又陌生的快感直擊下腹,林路難耐地用手握住自己的東西笨拙地套弄起來。
薛文松皺起眉頭,拍開了林路不自覺的手。
不知為何,林路竟下意識地說了一句:“對、對不起……”
薛文松有些詫異,他隱隱猜到了什麼,但還是挑眉問道:“對不起什麼?”
“我不該,”林路咬了下下唇,“不該在沒有你的同意下,就、就摸自己。”
薛文松笑了,他家的小梅花鹿真是太自覺了,或許這就是調教的樂趣?
他輕吻了一下林路的鼻尖,勾著嘴角道:“覺悟不錯,值得獎勵。”
林路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他剛想問獎勵什麼,就見薛文松離開他面前,退到他的身下,把他的大腿架到肩上,然后一口含住了他挺立的玉柱。
溫柔的口腔包裹住快樂的源泉,林路差點沒有忍住,直接射在薛文松的嘴里。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撐起上身,驚恐地說道:“不要啊,臟……”
聽到這話,薛文松嘴里含著東西輕笑了一聲,喉嚨的振動恰到好處地按摩起那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鈴口,林路差點又沒忍住。
薛文松松開嘴里漲得通紅的小東西,就像故意反駁林路那句話似的,低下頭去,舔舐起那粉嫩的褶皺來。
這下林路是真的受不了了,他聽到腦海中似乎有一根弦斷掉了,等他回過神時,小腹上已滿是自己射出的白濁。
好丟臉……
薛文松只舔了他幾下他就射了。
薛文松不會覺得他有問題吧?
林路的大腦一片空白,偏偏薛文松還好笑地說了一句:“小臟鹿,這麼快?”
此時此刻,這句話在林路耳朵里聽起來跟嘲笑沒什麼區別。
他難為情地拿起睡衣去衛生間沖洗了一下小腹,然后回到床上悶在被子里不吭聲了。
薛文松搖了搖那坨小山包,輕聲道:“寶寶?”
林路仍舊不吭聲。
薛文松看了眼自己腿間的東西,難得用撒嬌地語氣問道:“寶寶,我怎麼辦?”
小山包哼了一聲:“自己解決。”
好吧……
薛文松無奈地想,說是要懲罰這只小梅花鹿讓他長記性,結果搞了半天,受懲罰的還不知道是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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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閑暇
周一的清晨似乎格外充滿生機,淡橙色的陽光溫暖著冰冷了一夜的瀝青路面,不知哪戶人家的家貓在小路上邁著輕快的步伐。
不緊不慢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怕生的小貓轉瞬間躲進了一條小巷子當中。
想要逗貓的林路失望地走回薛文松身邊,心有不甘地說道:“它跑了。”
薛文松沒有帶夏日的衣物出門,此時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衣,胸口處解開了兩顆紐扣,袖子隨意地挽到了手肘。
他自然地牽過林路的手道:“你要喜歡,回去我們養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