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來愈激烈的撞擊聲淹沒了林路的嗚咽,恍惚間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身后的男人把他翻了個面,下一秒,下身和胸口同時傳來了陣陣疼痛。
薛文松在撕咬他的乳頭。
他伸出手想要阻擋,結果卻被薛文松抓住雙手按到身下,變成了背著雙手的姿勢,這樣一來胸口挺得更高,倒方便了薛文松舔弄那兩顆敏感的小珠。
“不要……不要啊……”快感和疼痛交疊襲來,林路抽泣地更大聲了,然而這卻好似刺激了身上的猛獸一般,原本兇猛的抽插變得像打樁機一樣,林路大張著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起先的疼痛逐漸變得麻木,身體的某一點似乎蘇醒,在不斷的刺激中,林路軟軟的肉團也開始充血抬頭,并滲出了不少透明的液體。
薛文松也沒有放過他那里,他的手法比平時粗魯了不知多少倍,有時死死握住,然后借著抽插的動作,讓漲紅的玉柱在他手里做著前后運動,有時又胡亂揉搓著下面的兩顆小球,讓孤零零的性器翹得老高。
一個小時,或許是兩個小時,又或許是更長時間,薛文松瘋狂地換了各種姿勢來發泄最原始的欲望,而林路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他只希望這場噩夢快些結束,但是每當他昏過去之后再醒來時,身上的猛獸還在繼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昏的,還是疼昏的,總之這一夜,他在痛苦和快感的邊緣反復徘徊。
作者有話說:
@貧尼法號空菊
虐了一下小梅花鹿,頂鍋蓋逃走
第25章 底線
第二天薛文松是被手機的震動吵醒的。
嗡嗡叫個不停的手機因得不到主人的回應又沉寂了下來。
薛文松撐著身子坐起來,結果立馬引發了腰部的不適。他這時候才發現,渾身酸痛的厲害,就好像運動過度了一般。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驚醒過來的他連忙掀開被子看向身側,只見平時總是靠在他懷里醒來的林路今天卻赤身裸 體地趴在一旁,身上痕跡斑駁,就如一個壞掉的娃娃一樣。
雙臀不知承受了多少撞擊,紅腫得厲害,腿間沾著血液和白濁的混合物,早已干涸,兩邊腰側有明顯的手印,可以想象掐住他的手有多用力,讓他無法掙脫。
除此以外,他的頸后還有一個明顯的牙印,陷進去的地方已滲出血跡,四周的肌膚更是腫得老高。
薛文松擰起眉頭,唇間擠出一個字:“……操。”
他試著去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始終想不通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
適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薛文松從地上撿起西裝長褲,接起電話,羅云的大呼小叫立馬傳來:“老大,你到底怎麼回事?”
薛文松頭痛地揉了揉眉心,問道:“出什麼事了?”
他記得昨晚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他本來沒什麼興趣,但礙于情面推脫不掉,所以還是把這當成工作應酬去應付。
一開始都還好好的,生意圈子里的朋友喝酒聊天,但時間晚了之后,幾個朋友叫來了小姐和少爺,他自然不想多待,于是起身告辭,但一個少爺拉住他讓他最后喝三杯再走,幾個朋友也跟著起哄,他覺得三杯酒而已,也無所謂,便喝了。
他的酒量不差,但是離開包廂之后人就有點不對勁。一個服務員突然出現,把他扶到了一個空的包廂,他身體難受的緊,在包廂里歇了不知多久,再之后,林路就來了。
他不是沒喝醉過,但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現在回想起來,他肯定是被人下藥了,但是為什麼?
羅云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你看看微博啊,有媒體曝光你婚內出軌啊老大!”
斷掉的線索在這一瞬間繼續延伸下去,并通往最終的答案。
薛文松眼眸一沉,他掛掉電話打開微博看了看,只見他婚內出軌的消息已經上了熱搜,爆料人說的有鼻子有眼,并配上了幾張偷拍的出租車內的圖。
車里的人明顯是薛文松,并且姿勢親昵地摟著一個人。
薛文松稍微放下心來,看樣子想要搞他的人中間環節出了差錯,不知道他抱著的人是他的老婆。
然而這并不能澆滅他心中的怒火。
這時新的疑問又出現了,為什麼林路會出現在這里?
他翻了一下未接來電,有他團隊打來的,有唐毅打來的,除此以外,還有一個沒什麼交集的名字——秦川。
照理來說,現在秦家的人應該不急著聯系他,而是等著事情發酵才對。
他給秦川回了個電話,等候通話的提示音只響了兩下,電話便接通。
秦川道:“我就想問一句,車上的人是林路吧?”
薛文松皺眉道:“你怎麼知道?”
秦川明顯松了口氣:“我就說我都把我爸安排的人給拖住了,怎麼還出了這檔子事。”
薛文松沉默了一下,很快明白過來林路是秦川叫去的。
他問道:“為什麼要幫我?”
秦川笑了:“我看我堂弟可憐,寵寵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