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淳:“看來南醫生并非不學無術……”
他一說話嘴跟著下意識的輕微開合,南斯騫按住他的舌尖,迫使他無法再發出清晰的聲音。
“至少今天晚上,我比止疼藥好用。”他松開手,把光也從他臉上移開,突然問:“我行不行?”
蘇淳險些失笑。
他伸出腿,勾在南斯騫的腰上,一用力將他掀倒在床,然后跨了上去。
南斯騫有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的能力,“沒滿足?”
“哪能啊,南醫生這麼厲害。”蘇淳解開他的浴巾,在他肩膀上留下一點輕輕的印記,笑瞇瞇的說:“來點刺激的。”
星期天的早晨又是大霧。
不過影響不大,因為南斯騫今天上午休班。窗簾拉的嚴實再加上沒有鬧鐘,他踏踏實實的睡到了自然醒。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發泄的徹底。
蘇淳早已經離開了。
南斯騫靠在床頭愣了片刻,看了一眼時間。
十點半。
嘖。
南斯騫為自己的放縱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去衛生間洗漱,在洗手臺上看到了一套被拆開的牙刷,是蘇淳用過的。
牙刷帶著濕透的水汽,無聲的躺在邊上,對他行注目禮。
鏡子里的人稍一偏頭,露出脖頸之下,鎖骨周圍幾團霧蒙蒙的紅印。
他伸手朝下勾了勾衣領,肩膀和前身的痕跡零零總總也不在少數。
南斯騫松開手,盯了那毫不避諱的牙刷幾眼,伸手給擺正了。
也不知道蘇淳是幾點走的,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這亂七八糟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下午,南斯騫到達醫院的時候濃霧已經散盡。
天上掛著的太陽光溫柔而奔放的籠罩在身上。
上午那一覺已經養足了精神,足以迎接可怕的星期天下午。
護士一見到他進來就偷著笑。
南斯騫不明所以,直到坐在對面的高醫生也開始抿著嘴笑。
南斯騫趁著沒有病號,才問:“合伙算計我什麼事兒了,一個個這麼高興。”
高醫生一下子笑出了聲。
護士笑著提醒說:“上星期通知讓準備明天去S大的項目體檢,咱們科室出一個人,主任說誰來的晚誰去。”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最初兩天南斯騫還惦記著,早來了兩天,直到去DO吧那夜放縱,第二天遲到后這才開始放飛自我。
“想起來了。”南斯騫說。
護士說:“南醫生連續四天都是最后一個,還有一天遲到,毫無懸念呀。”
南斯騫不想去也得去,無奈的笑著說:“行,我去。”
第7章
蘇淳周一上午沒課,但還是去了學校,導師說找他有事。估摸著是為了畢業演出。
到了以后先去練功房看了一眼,練功房空蕩蕩的,顯得有些冷清。
大部分同學大四一開學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有的去伴舞演出,有的參加節目,有的已經開始籌備自己的工作室。
蘇淳打開燈壓了一會兒腿,等時間不早不晚差不多,這才去三樓找導師。
S市舞蹈學院專出名家,名聲在業界算是有口有碑。
蘇淳的導師許英華更是著名舞蹈家,但是上了年紀,已經很少出現在熒幕之上。
蘇淳上去找她之前給李想發了條消息:我去找許教授,待會兒一起去吃早飯?
他幾步到了辦公室,站在門外散了散寒氣,才輕輕敲門。
“進。”里頭道。
蘇淳進去,禮貌的站在門邊打招呼:“許老師。”
許英華一見他便露出笑容:“坐。”
蘇淳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嫻熟的煮茶燙碗。這熱氣沖散了外頭帶進來的低溫,叫人心里放松了下來。
許英華把冒著熱氣的茶碗夾到他跟前,“最近在做什麼?”
蘇淳只是笑。
“掙點錢沒什麼,”許英華笑著說:“只是要珍惜羽毛啊。”
她說話溫和平靜,又帶著微笑,不管是聽聲音還是看姿態都十分優雅。
學生們平時同她講話都不敢大聲,怕驚到美人。
蘇淳也不例外,他點點頭,認真道:“嗯,我知道了。”
許英華提著掌心的小茶壺給他倒了七分滿,示意他嘗嘗。
蘇淳喝了一口,只覺唇齒留香。
許英華給他續杯,親切的說:“如果你要進娛樂圈,第一步就是立人設。”她端詳著蘇淳的模樣,又笑了:“你長得好,挺拔,應當是個干凈純良的小白楊。”
蘇淳被這形容逗笑了。
許英華:“就算是當下流行的……”她頓了頓,似乎在想詞,半晌才說:“那個小狼狗?就算是狼狗人設,粉絲要的也是一個一往情深的狼狗,而不是一個‘隨便’的偶像。”
蘇淳被她點出來也不尷尬,反而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謝謝許老師,我以后注意。”
許英華松了一口氣,解釋道:“你的一個朋友,每天都來學校找你,當然了也找過我,想要你的聯系方式。”
蘇淳一頓,面色微微下沉。
“不好意思許老師,”蘇淳說:“我會盡快解決好這事。”
許英華笑著點頭,這才說:“我有個學生,楊文修知道嗎?”
當然知道,楊文修舞蹈出道,轉型演員,現在娛樂圈正當紅。
許英華說:“他缺一個伴舞,你想不想去試試看?”
這才是她今天叫蘇淳過來的重點。
蘇淳考慮著,許英華則笑瞇瞇的看著他,也不著急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