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畢業了,和家里鬧矛盾,我沒想到他支持我爸媽的想法,就覺得……真是那句話。”
晏輕南笑了一下,“現在的人經常說的,三觀不合。這種東西真得經歷點事兒才能看出來。也沒后悔過……當時我被很多很多事情煩,每天都覺得自己廢人一個,情緒不好,再加上意識到有問題,就分手了。”
“現在呢?”沈景遠問,“現在不覺得自己廢人一個了吧?”
晏輕南搖頭,“所有事情不是都用一個標準衡量的。”
“你真帥呆了啊,”沈景遠勾著唇,“說真的,就每回這種事情上面,你都想得好通透,偶爾丟句話出來能把我帥暈。”
沈景遠很少這麼說話,晏輕南都半捂著臉笑了,“有你這麼夸人的嗎?”
“你大學的時候什麼樣啊?我有點想不了,就覺得你這種長相,得越老越帥。”沈景遠看他一眼。
“照片我那兒有,回去慢慢看。”晏輕南沒辦法地說。
到停車場鎖了車,晏輕南牽著沈景遠手朝客棧走。
因為喝了酒他手心很燙,沈景遠晃了晃,問:“你怎麼每次都喝不醉的樣子,只有上次簡東讓我來借你的時候是真醉了。”
“我酒量大唄,你沒聽過一句話啊?”門被晏輕南打開了,兩人走進去。
“重慶兩條江,喝酒當喝湯。”
沈景遠就笑出一聲就被他壓在門邊墻壁上親。
“喂……喂喂……唔……”
“晏輕南你怎麼這麼行啊?”沈景遠一邊被堵得說不出話一邊笑。
“啊,”晏輕南沉重地喘著氣,貼著他嘴唇說,“還有更行的。”
“洗澡嗎?”沈景遠抬手摸他發茬,眼睛亮亮的,還彎著,像小勾子。
“在浴室里啊……我可以的。
”晏輕南偏過頭咬他耳朵。
沈景遠揚著脖子,輕飄飄地推了下他肩膀,“想什麼呢你。”
浴室倒是一起進了,出來的時候沈景遠是被晏輕南扛著的。
也沒做到最后,就是累。
主要原因是沈景遠一直想壓晏輕南,動不動就要掙扎一下,最后自己沒力氣了還沒晏輕南抵著弄。
沈景遠倒掛著,手握成拳頭捶了下晏輕南小腹上的肌肉,“把你能的。”
晏輕南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跟著壓下來,又親他。
有人的時候還好,晏輕南人模人樣的,獨處的時候他真就太喜歡接吻了,才這麼幾天沈景遠覺得嘴都要被親禿了。
“我覺得我們有一個嚴肅的問題需要討論。”沈景遠抬起手臂把他隔開一點。
“什麼?”晏輕南撐著手坐起來。
“那個……我以前是在上面的。”沈景遠說。
“能看得出來。”晏輕南給他把枕頭放好,讓他躺得舒服點。
“那怎麼辦?”沈景遠問。
晏輕南在他身邊靠著床頭坐,沈景遠就貼過去,額頭碰著他腰側。
剛從浴室里出來,晏輕南上半身沒穿衣服,沈景遠貼著皮,微涼微涼的。
“我有點忍不住,不抽煙,就咬著,行嗎?”晏輕南問他,“要是不行我就出去抽,洗個澡再回來。”
“沒事兒,”沈景遠緩慢地眨著眼,“你咬吧。”
晏輕南于是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找出了一包煙,還是沒開過的。他撕了包裝抽出一根咬進嘴里,說:“這我剩的最后一包了。”
沈景遠嗯了一聲。
“剛才你說的,我覺得……”晏輕南叼著煙,聲音不是很清楚,“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嘗試一下。”
“啊?”沈景遠真的驚訝壞了,“這你都讓步啊?”
“那有什麼辦法?”晏輕南笑,“那不能因為這個就不行了吧。”
他說完之后沈景遠就笑了,笑得一只手抬起來穿過晏輕南腰搭著,抓了抓他的褲子邊,說:“我逗你呢你還真讓我。”
“逗我啊?”晏輕南揉了揉他后頸,“那你讓我啊?”
“那我不讓你還能讓你躺著?”沈景遠揚起頭看他,“別想這種美事兒啊,以后給我交糧。”
“行,我樂意得很。”晏輕南又俯身在他額角親了親,突然想起件事兒,“過年之前我再陪你去復查一次。”
“好……”沈景遠答應道。
“困了沒?睡覺吧。”晏輕南順手就把燈關了躺下來。
沈景遠困了,但沒馬上閉眼,他等著晏輕南躺好,蹭過去挨著他,之后晏輕南熟練地把他抱進來。
這個姿勢晏輕南能感受到他脈搏在跳動,這是對于晏輕南來說最安心的事情。
阿易是除夕夜之前走的,慢慢比他離開得更早。
除夕夜晚上竟然還來了兩個客人,晏輕南把房間給他們登記好了,整個客棧里也沒剩下多少人。
晏輕南從下午開始就在忙著準備晚上的菜,其實兩個人也吃不了多少,但晏輕南選的都是一些復雜的菜式,里面很多是做給沈景遠吃的,他以前沒做過,怕做得不好。
還是和之前一樣,沈景遠在旁邊做點簡單的事情。晚上要開飯了,正忙著的時候,晏輕南手機響了。他在炒菜沒手拿,讓沈景遠幫忙看一眼。
打來電話的是柏宇,晏輕南就說讓他接。
“喂南哥啊?”柏宇那邊很安靜,但這邊在炒菜,沈景遠也聽不太清楚,就做了個手勢去旁邊接。
“我是沈景遠,南哥炒菜在忙著,有什麼事我可以轉告,或者你等會兒再打過來?”沈景遠問。
柏宇:“哦沒什麼,景遠你在南哥客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