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酒醒的謝存栩從沙發里爬起來坐好,面色依舊滾燙而通紅,眼睛里卻透著明晃晃的茫然和驚悚。
"我變回來了?"他呆呆地舉起雙手仔細觀察。
雍寒怔了片刻,走過來抬手捏住他頭頂的耳朵。
淺杏色的狗耳朵在他的指尖里頗為敏感地抖了抖。
謝存栩大驚失色地抬頭,同樣伸手摸向自己的頭頂,"怎麼耳朵沒有消失?"
很快接受眼前大變活人的場景,雍寒面上神色恢復如初,又彎腰握住他屁股后的狗尾巴,意有所指地勾唇道:"尾巴也還在。"
謝存栩:"…………"
"完了。"他哭喪著臉,頭頂兩只耳朵也懨懨地耷拉下來,"耳朵和尾巴收不回去了怎麼辦?"
雍寒沒說話,指尖還在玩弄他的狗尾巴。
謝存栩尾巴尖兒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有點不自在地伸手去推他。
對方這才停下動作,抬眸朝他看過來。
迎上雍寒那雙笑意上浮的漆黑眼眸,謝存栩瞬間垮下臉色來,"你還笑。"
"你不高興?"雍寒抬手扶上他光溜溜的肩頭,視線落在他**的胸膛前,眼眸緩緩瞇了起來。
謝存栩神情納悶,"我為什麼要高興?"
"因為這樣,"對方俯身捧住他的臉,嘴唇擦過他的下巴和唇角,停在他臉側,嗓音里低沉而悅耳,"你就不用再戴仿真的狗尾巴了。"
謝存栩:"………………"
他抬起眼睛,只來得及吐出一個音節:"我——"
整個人就已經被推倒在沙發里,雍寒翻身壓了上來,低頭輕咬住他頭頂的耳朵尖,若有所思地開口道:"晚飯吃得太多,飯后及時運動,才能有助消化。"
謝存栩:"………………"
結果毫不意外。
那天晚上,他被雍寒做得嗷嗷直叫。
作者有話說:
番外就寫到這里了,這次是真的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