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嚯——玩得這麼爽都不叫上我們這群老朋友,真不夠意思。”鐘晏承佯裝怪罪,薄林笑了笑,沒接話。
“叔我可好多年沒見過你了,今日這回,你可得好好和我聚聚,再不許你找借口推脫掉了!”
薄林彎了彎嘴角:“行,一切任憑鐘叔的安排。”
兩人行至無人處,鐘晏承刻意放慢了腳步,在薄林耳邊輕飄飄地笑了一句。
“叔這邊,還有許多可人兒,保準把你伺候得今夜都舍不得走出這個門——”
薄林聞言輕咳了一聲,鐘晏承這些年明面上的生意做得很大,暗處中的干的那些事倒也不小。
他從前便略有聽聞,沒想到此番鐘晏承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邀請他。
“這……還是算了,我陪鐘叔說說話,敘敘舊就很好了。”薄林直言拒絕,
“說實話,我對那些不是很感興趣。”
“唉,你還是太年輕了!聽叔的,今晚試上一回,那銷魂勁兒,幾天都消不下去……”
鐘晏承眼珠轉了轉。
“不過這事兒可別告訴你媽,她要知道我帶壞她兒子,非得抽了我的筋不可。”
薄林笑著嘆了口氣,內心雖然仍是不贊同,但嘴上到底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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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到了會場才知道,這次所謂的“盛大典禮”,其實只要在鏡頭前走個過場,再裝模作樣地往墻布上簽個名就完事了。
本場典禮的重頭戲,其實在頒獎之后的晚宴上。
陳樹熬完了漫長的頒獎典禮,打算起身去宴會廳找李時添,沒想到一進廳內便傻了眼。
到處都是人。
熱切攀談的、默默飲酒的、四處覓食的。整個宴會廳溢滿了歡聲笑語,不時有酒杯相碰的清脆聲傳來。
賓客們都是好友相伴,成雙成對地入場,像陳樹這樣形單影只的倒是少見。
他冒著虛汗進的場,隨便在餐臺上拿了杯飲料,便自覺地找了個角落坐下了。
好想回去——
陳樹小口地喝著杯中的飲料,因為精神過于緊繃的緣故,反倒什麼滋味都嘗不出。
他垂著頭,感受到四周不時投來的視線,大多帶著些嘲弄與幸災樂禍。
記得當年獨木那段輝煌巔峰的人,不僅有他的粉絲,還有那些眼紅嫉妒的同行們。
現在看到他如今的落魄樣,自然都拍手稱快,心里暗爽叫好了。
陳樹嘆了口氣。
他現在只想著等宴會正式開始之后,找個合適的機會趁機走人。
“哎喲,老陳?”
感覺到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陳樹呲了一聲,轉過頭去。
只見一個穿著黑色條紋西裝的男人沖著他笑,指了指自己。
“不認得我了嗎!?”
“我是那個寫《驚天游》的老柚啊!”
陳樹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想必是他曾經寫文時的好友。不過自從去年后,他就再無余力去關注那些qq群與yy語音的消息了,唯一與他有聯系的好友也只剩下了李時添。
“呃——記得記得。”見人家如此熱切地跟自己打招呼,陳樹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對他并沒有很深的印象。
“感覺好久沒見到你了,等會去酒吧臺那兒喝幾杯?”那自稱“老柚”的男人熟絡地往陳樹身旁一坐,指了指遠處灰綠與霓虹閃爍的酒吧臺。
陳樹本不想在外面喝酒,但許久未見的朋友一逢面,總得靠酒來維持一下間斷的友誼,于是便點點頭答應了。
夜幕降臨。
甜膩又細碎的的淫聲浪語從某間地下室傳出。
“啊嗯……不行了……”
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被叉開雙腿,跪坐在天鵝絨的地毯上。
只見他的雙腿間被人用蕾絲曖昧地纏住,粉/嫩又青澀的陰/莖高高翹起,一個可愛的蝴蝶結緊緊系在了流著淚的頂端,暗中設計的機關堵住了他出精的通道。
雪白小巧的臀/部聽話地抬起,一個巨大的粉色按摩器正飛速地在那小/穴中“嗡嗡”運作著,淅淅瀝瀝的淫/水沿著白嫩的股間往下流,令人血脈僨張的動態對比使得畫面更加色/情。
一個男人正埋在少年的胸口,粗糙的舌技巧性地含住那兩顆水光淋漓的紅莓,悶著粗氣又吸又咬地百般挑弄,直惹得那少年哭喘不停,鮮艷的乳/頭好似漲大了一倍。
“祥哥……祥哥——”
“嗯……別弄了……哈啊……”
少年拖著哭腔,承受不住地抬高了脖頸,露出了一截修長又美好的曲線。
“祥哥……騷穴好癢………操一操……”他主動抬高了腰,露出了那正糾纏著吞吐按摩棒的穴/口。
那被喚作祥哥的人重重地擰了一把早就腫脹不堪的乳/頭,引出身下人的一聲驚叫。
“你這騷/貨,下面那張嘴饞得很!淫/水都流得滿屁股了。”祥哥將跪坐著的少年轉了個身,直接將那紫粉色的巨型按摩棒檔位開到最大,狠狠地向里碾去。
“啊啊啊————”
“叫你個蕩婦誘惑我,說!是不是早就想嘗嘗爺的大肉/棒了?”
那按摩棒上可怖的凸起毫無感情地在少年體內的最深處摩擦旋轉,每放著電旋入一次便有一股淫/水往外瀉出來,直把少年插得又哭又叫,什麼淫言浪語都不要臉地往外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