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林將那礙事的口塞給拔了,陳樹成股的津液便順著動作淌了他滿手。
薄林皺著眉,擔憂地看著那紅得不正常的臉,意圖喚醒陳樹清醒的意識。
“陳老師,你沒事了,你安全了。如果還能說話的話請回答我一下好嗎?”他以為陳樹是因為缺氧才導致的昏沉。
“嗯……”陳樹虛弱地張了張嘴,意識短暫回籠了一瞬。
“多……謝……”
“……你是?”
薄林懸著的心落下了一半,柔聲道:
“我是薄林,來救你的人,不是壞人。”
“薄情的薄,樹林的林——你認識的。”
“你還給過我一張親筆簽名,記得嗎?”
薄林小心地跪趴在陳樹身上,絮絮叨叨地在他耳邊說著話,生怕一個不留神身下的人就昏死過去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
見陳樹的狀況逐漸穩定了些,薄林便起身去隔間接水。
“唰————”
看著緩緩泄出的水流,薄林出了神。
方才陳樹黏答答的津液還殘留在他的手背上。
他雖然還沒確定自己的性向,但先前確實只同女人上過床。
可是今日,只是單純地把陳老師從電梯口抱回房間,他前面那物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了頭。
方才又用酒店的涼水沖了一會臉,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躁動的小兄弟強行壓了下來。
薄林苦笑著,暗罵自己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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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師,我去裝了點水。”
薄林暗中平息了一會,長長地吐了幾口氣,這才換上那副優雅從容的樣子進了房。
“哐當——”
是水杯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昏黃曖昧的燈光映在一具誘人的胴/體上,
只見陳樹不知何時自己支起了身,背對著薄林一聳一聳地撅起了粉白的臀/部。
他意識不清地抬高屁股,想要將自己體內作亂的那串珠鏈扯出去,不料那銜著獸尾的地方卻另有玄機,隱隱生出的幾條絲線被人壞心眼地綁在了吐著淚的前端上。這樣一來,陳樹只要一扯那毛茸茸的獸尾,必定會牽動前頭束縛著他的機關。
薄林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香艷的場景:
床上跪坐著的人神志不清地大力扯弄著后頭的獸尾,鮮艷的腸肉被他粗魯的動作帶著往外翻,隱隱露出了被穴/口不停吞吐的珠串。后邊的動作連帶著前頭敏感的地方被縛得更緊,前列腺液像失禁般往外滴著淚。
他一邊胡亂扯著一邊發出無意識的隱忍哭腔,屁股間的獸尾跟著一搖一晃,像極了被毛線團困住可憐小貓。
“幫我……嗚嗚……幫我……”
陳樹轉過頭,發現了薄林的存在,自覺地用雙手拔開臀縫,露出那仍在流水的粉/嫩穴/口,哀哀地求著薄林。
瘋狂的情熱吞噬了他的所有理智。
“幫我……拿出來……”
薄林的喉結顫抖地滾動了一下,眸色逐漸變得危險又深沉。
方才才安撫好的性/器現在已經完全勃/起了,隔著褲襠鼓出了一個巨大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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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節快樂~高考的小盆友考試順利!去CP24的朋友們玩的愉快!(●'?'●)??
看著床上那人主動朝自己分開腿,青澀又難耐地搖著屁股求自己幫忙的誘人樣子。
薄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俯下/身,迫使陳樹整個人跪坐在他的陰影里。
“陳老師要我怎麼幫你?”
他低頭在陳樹耳邊柔聲誘哄道,手上卻故意慢吞吞地解著縛住莖身的金黃色絲線,粗糙的掌心將那不停分泌著滑膩汁液的前端給一把攏住。
“嗯…拔……拔出來……”
像是受不住此刻的高情熱煎熬,陳樹無意識地發著貓叫般的呻吟,雙臀不受控制地靠上最近的熱源,難耐地小幅度磨蹭了起來,不僅沒有解癢,反而磨出一屁股的水。
薄林發現了他的小動作,輕笑了一聲。雙手圈緊燒得通紅的莖柱,狀作要往外拔。
“是把它拔出來嗎?”
他裝作悉心求教的樣子,暗中卻重重地摳了摳那吐著亮晶晶黏液的小洞,直玩得身下之人猛地劇顫。
“不……嗚嗚……不是……!”
陳樹神志不清地搖了搖頭,聲音也帶了分撓人的哭腔。
“是……是后面那個……”
他小聲地道,傻傻地將那粉/嫩臀/部又翹起來給薄林展示了一遍,完全沒有意識道前端的束縛被摘去后,憑借他自己也能輕易將穴里的珠串取出。
薄林看著那一翕一張費力吞吃著珠子的鮮嫩穴/口,不由心下一動。
“陳老師——好厲害。”
輕輕一抽那獸尾,最末的那顆珠子便墜了下來,色/情地懸在臀邊,像被蜘蛛黏液浸泡般濕滑透亮。從穴里帶出的淫/水順著珠子滾落在陳樹自己的臀瓣上,直淌得一片水光。
“嗚……嗚啊啊——!”
僅僅只抽了兩顆珠子,陳樹敏感的身子又發著抖崩潰地陷入了高/潮,后/穴失禁似地涌出了一大片淫/水,將薄林的手指都被浸濕了。整個房間頓時溢滿了濕甜又腥膩的氣味。
安慰地撫了撫陳樹汗濕的鬢發,薄林狠了狠心,迅速地將其余還埋在穴中的珠串給一次性抽了出來。
陳樹哆哆嗦嗦地弓著身,隨即爆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
“呃……啊——!”
洶涌的淫液隨著最后一顆珠子的離體而汩汩而出,淅淅瀝瀝地順著白嫩的腿根滴落在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