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看來,我還是得每天提醒你才行。”
“我愛你,陳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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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新野面無表情地拿起手機,只見屏幕跳出了幾個數字:
——1502。
他壓低了帽檐,按下了電梯按鈕。遠處望去,那低頭倚著墻的背影竟顯得有些蕭索,與電視熒幕上青春活力的偶像形象相差甚遠。
魯敬軒是個十分謹慎的人,每次約他見面幾乎都在不同的酒店,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媒體捕風捉影地拍上幾張曖昧不清的照片。
“叮咚——”
他沉默地按了房間的門鈴,有種麻木般的輕車熟路。
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呢?
這種整個人被牢牢掌握在別人手中,像個隨時可以轉讓出去的物品一樣。
只不過他是稍微有價值一點的“奢侈品”罷了。
他的人生仿佛像一條向無窮端延伸的射線,還遠遠看不見終點。
“咔嚓——”
“魯哥。”
門開了,杜新野瞬間露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至于里頭有幾分真幾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嗯,節目錄完了?”魯敬軒赤著膀子,叼了根煙來開門。他的身材十分壯碩,裸露的地方布滿了是硬邦邦的肌肉,壓迫力十足。
“是,多虧了您這些天的照料。”杜新野隨手帶上了門。他笑了笑,將帽子和口罩摘了,自覺地脫了上衣。
白嫩纖細的腰身一寸寸地露了出來,像抹了奶油似的,又滑又誘。與男人古銅色的精壯上身形成了鮮明對比。
魯敬軒眸光一暗,用力在那細腰上一掐,原本雪白的地方便多了兩抹鮮明的紅指印,他聲音漸啞:“……去洗澡。”
杜新野曖昧地輕笑了一聲,轉身光著腳朝浴室走去。
情/欲的水花四濺。
“嗚啊……好深……”
杜新野雙腿緊緊纏在魯敬軒的腰上,光裸的背隨著兇狠的頂弄一聳一聳的撞在浴室的黑白瓷磚上。
交/合處水聲四溢,粗壯猙獰的腥黑肉/棒在粉白稚嫩的股間穿梭著,每次進出都將那白桃一般的臀瓣撐開,從那縫間帶出一灘又一灘的淫/水。
“啊啊……魯哥……我有點……不行……”
杜新野為了保持自身的平衡,兩條腿不得不像藤蔓似的緊緊圈住面前的男人,全身上下除了那根正狠狠地貫穿著他的兇器外,沒有別的著力點。
全新體位帶來的刺激使他的聲音慢慢變了調。
“嗯啊啊啊——!慢……慢點!”那隱約的哭腔使得面前之人獸欲大發。魯敬軒勾了勾嘴角,死死扣住了那因為過度刺激而不停顫栗的腰肢,借著重力的作用,自下而上地將那柄巨物全根送進那窄小又濕膩的穴/口,囊袋打得屁股啪啪作響。
杜新野迷亂地仰著頭,帶著沐浴清香的露水從他的發間落下,淫靡地流過了嘴角。他漲紅又乖巧的性/器豎得筆直,斷斷續續的前列腺液從馬眼漏出,蹭得魯敬軒腹肌上全部都是。
“…魯哥……啊……好棒……”
魯敬軒聞言性/器又怒漲了幾分,托著杜新野的臀直搗得淫/穴抽搐不止,前面和后面都失禁般地淌著水。蜜黑色軀干與白色的肉/體糾纏在一起的畫面色/欲味十足。
“最近薄林沒什麼動靜?”魯敬軒一邊將杜新野干得上下搖晃,一邊不經意地問起。
杜新野一滯,沒料到他會在這種場合下提起這件事。
“唔嗯……哈……暫時沒什麼動作。”被肏得神志不清時,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些關于薄林的畫面。
燈光下溫柔的側臉,太陽下滴著汗的下頷,還有那琥珀一樣的雙眼……
察覺到面前之人的片刻失神,魯敬軒有些不滿,身下的動作不由更加粗暴了些,次次都撞在那穴里最要害的地方,直頂得那人連連哀叫,挺立的前端顫顫巍巍地瀉了一回才罷休。
“嗯……雖然他最近沒動靜……但是,萬一他找到我背后的人……是你……”
“……該怎麼辦?”
杜新野霧氣朦朧的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快得像轉瞬即逝的閃電般,讓人琢磨不清。
“要是他知道,悅溫集團的‘友好合作伙伴’清賀集團,竟然時刻琢磨著往自己背后捅刀子,會是什麼反應呢……”
“他不會知道的。”魯敬軒笑了笑,托著那又白又軟的臀肉顛了顛,重新進入了杜新野。
“‘夜鶯’并非實名制,它的高級會員都有一套特殊的保護機制,即使是‘夜鶯’的幕后老板鐘晏承,也沒有權限查我。”
“嗯……啊……那誰才有這個權限呢?”
魯敬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個永遠不會插手這件事的人。”
“你剛才走神了。”他掐住杜新野的下巴,細細地端詳著這滿是情/欲的漂亮臉龐。
杜新野本身樣貌就出眾,在電視熒幕上像朵永遠充滿活力的太陽花。只不過太陽花飽經疼愛之后已經變得渾身濕漉漉,無精打采地抬不起頭來了。
“你說,你的粉絲要是看見你現在這副淫/蕩至極的模樣,還會一心一意地支持你愛護你嗎?”
杜新野聞言渾身一震,內壁瑟縮著絞得更緊,魯敬軒發出一聲快活的喟嘆,繼續惡意地用語言挑/逗他。
“他們不知道,自己‘天真無邪,涉世未深’的哥哥背地里最喜歡翹著騷臀被不同的男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