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上笑得那麼開朗,其實下面也非常熱情。無時無刻都在吐著淫/水勾/引男人。”
杜新野整張臉忽紅忽白,盡管穴中的快感還在瘋狂地不斷累積,他的心卻仿佛突然冷了下來。
“別……嗯……別說了……”
他淫/蕩的后/穴還在不知恬恥地吞吃著那紫黑色的巨物,就連他的腳趾也背叛了他,被性/器侵入刺激得蜷縮了起來。
“承認吧,你就是這樣的人。”低低的聲音誘惑地在耳邊響起。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抵在了濕潤的穴心。
“你生來就是伺候男人的賤/貨,即使有朝一日攀上枝頭成了個小明星,你的屁股也還是離不開男人。”
魯敬軒將他的腰肢拔起,再狠狠地插進那淫液橫流的穴/口。每次都肏弄到最深的前列腺,像是某種殘忍的刑法似的。直逼得杜新野前后失禁,再哭叫地喊出“我是蕩婦”“我是騷/貨”此類極其不堪的話來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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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林:媽,什麼時候能輪到我。
我:你猜。
有【小劇場】
“躺好,把眼睛閉上。”
陳樹被薄林抱著輕輕放到床上,眼鏡被摘走,視野突然成了一片漆黑。
“這是什麼?”
“艾草護眼罩,可以緩解視疲勞。”薄林一手微微抬起他的后頸,將彈性帶撐開套在了后腦勺上。
“眼睛都腫成那樣了,得閉上多休息一會。”
陳樹抗拒地蹬了蹬腿,方才體內那陡然激增的腎上腺素帶來的作用還未消去,大腦正處于過度興奮的狀態。
“我不要帶這個——我不想躺在床上——!”
薄林無奈地看著面前這個像喝醉酒的小孩一樣,“上頭”又任性的陳老師,心里又新奇又好笑。
“那你想干什麼呀?”他將膝蓋抵進那人腿間,像哄醉鬼一般,耐心地將陳樹胡亂揮舞的雙手給壓了下來。
“我……我……”陳樹張了張嘴,仿佛被什麼噎住似的,耳朵紅得像燒起來一樣,哼著氣在那支支吾吾了半天。
薄林溫柔地撫了撫他的額發,起了身,轉過頭將空調遙控器打開了。
“我買的是熱敷型,等會可能會感覺有點熱,如果感覺眼皮太燙了就叫我一下,我在隔壁看書。”
“別走。”薄林感覺自己的手臂被那人緊緊拽住了。
“我……我想……”陳樹大睜著眼睛,面前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面前那人的臉。
他咬了咬唇,那抹飛紅從臉一直延到了脖子根。
“我……我想和你……”
“做……”
話剛出口,陳樹整個人就像被放在悶鍋上蒸過一樣,里里外外都透著青澀又誘人的香氣,如同某種尚未成熟的果子一般,第一次褪去了稚嫩的青黃,換上了鮮艷又飽滿的外衣。
“……”
陳樹的心跳得十分厲害,視野的局限讓他看不見眼前那人的臉,但遲遲沒來的答復又使他整個人變得忐忑不安。
“要……要是你累了,我可以在上面……”聯想到這幾天薄林反常的“清心寡欲”,陳樹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噗嗤——”耳邊傳來那人清晰的笑聲。陳樹臉更紅了。
“那今晚,就辛苦陳老師了。”陳樹被遮著眼睛,所以便看不見薄林那弧度越拉越上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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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不見東西,手中那駭人的巨物越漲越大,陳樹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光著屁股,跪坐在薄林的襠上,無措地握著薄林那尺寸雄偉的性/器,一時不知道從哪下手。
先前擠入體內的潤滑液因為長時間沒有異物侵入的緣故,自己滴滴答答地從穴/口流到了股間,將薄林的西褲都浸濕了。
薄林也不催促,微笑地看著陳樹笨拙的動作,只在目光移至那胸前兩抹茶色的乳暈時,眸色加深了些。
“啊——!”
陳樹驚叫一身,左胸的乳尖冷不防地被人叼住了,靈巧的舌將那含苞待放的乳珠圈住后細細地舔舐起來。
胸前的刺激使他全身一軟,后/穴也瑟縮著吐出水來,快要坐不住了。
薄林將那乳首又吸又咬,引起那人一聲聲短促又隱忍的驚喘。很快,那茶褐的小點經過男人的疼愛與吮/吸之后慢慢漲大,腫得像顆搖搖欲墜的櫻桃,就連顏色也成了葡萄酒般醴艷的深紅,與無人照顧的右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聽著那人不知所措的喘息,薄林勾了勾嘴角,這不過只是個開始。
“陳老師,下面。”薄林輕聲提醒他。
陳樹“啊”的一聲,羞愧地漲紅了臉。
他被胸前奇異的酥麻感奪走了魂,以至于這麼久的時間里,甚至都忘記薄林那粗長的巨柄還握在他的手上,正不滿地一下一下跳動著。
陳樹慌慌張張地抬起臀,想要將那猙獰的巨物給吞進來。不料翹著屁股試了半天,那物每次才剛入了半個頭,就又從那濕滑的穴/口脫了出來,像是故意和他作對似的。
連薄林也被他弄得額角青筋暴起,跟著悶哼了一聲。
陳樹急得滿頭大汗,只得將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主動用手掰開那嫩白的臀縫,方便那巨物的入侵。
雖然他自己看不見此時跪坐著大張開腿是何等誘人的情態,但一切都被仰躺著的薄林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