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陸閉著眼聽著電話,感覺到那人一步步地朝這里走來,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書桌上。這間房的隔音與防竊聽效果采用了最尖端的技術,他并不擔心這里的聲響會傳到別的房間。
“但是031號的每一個假身份似乎都會與他們組織在國內的資金負責人有聯系,我們這幾天在試圖找出這個一直給他們提供資金援助的……”
一只光滑細膩的腳兀地伸了出來,隔著安陸的襠部上上下下地挑弄著。一股玫瑰香水的氣息從那腳踝慢慢攀上了安陸的胸膛。
“我們這幾天一直在找那個給他們提供資金援助的人,目前懷疑的對象有五家企業,一家是做房地產和金融的,一家是做電器的,還有一家是……”
“嗯……啊……”
“嗚……叔叔……抱我……”
電話那頭的報告聲漸漸被耳邊清晰而甜膩的呻吟聲給蓋過去了。
安陸睜開了眼,眸色一深。
只見安思遠故意將那兩條腿分到最開,再緩緩地拉下西裝褲的拉鏈,里面竟然沒穿內褲。那粉/嫩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從那褲鏈的縫隙里彈了出來。
幽黃的光下,安思遠上半身西裝筆挺,再加上那那斯斯文文的眼鏡,有種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欲感。但下半身卻早已水光漣漣、淫亂不堪,甚至還故意伸了一只腳,去引誘那襠里沉睡的巨物。
“嗯……哈啊……”安思遠一只手撐在桌上,一只手大膽地擼動著胯前挺翹的物事,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兩只眼隔著鏡片,如貓般促狹地盯著安陸,觀察他的反應。
小——叔——叔——
那鮮艷的唇瓣一張一合,發出了無聲的輕笑。
安陸閉上眼,掛斷了電話。
他握住那曲線優美的小腿,再狠狠地往懷里一拽,引起了那人一聲短促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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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進入【R18直播間】(顧名思義,是18號直播間)
作者:先前說好要寫幾個福利,讀者朋友們給出了他們的建議,現在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
薄林:嗯。
陳樹:……嗯。
作者:第一個——六九式。
薄林(想了想):陳老師沒問題我就沒問題。
陳樹:什麼是69?
陳樹(查完百度之后):////
作者:那道具play可以接受嗎,情趣內衣什麼的。
薄林:可以。
薄林:我覺得很棒,陳老師穿一定很好看。
陳樹(滿臉通紅):我……我覺得太那個了……
作者:那麼電話做/愛呢?
薄林:可以。
陳樹(臉爆炸紅):!!!
作者:大家都很喜歡產乳和失禁play呢。
薄林:我也喜歡。
【您的好友[陳樹]因情緒過激而退出直播間】
薄林:……
“哈啊……好棒……”
白日里那熨得筆直的深灰西裝,此刻被人粗暴地扒下,皺巴巴地蜷在了一旁的地上。
安思遠自覺地將那白得近乎透明的大腿打到最開,放/浪地架在他親叔叔的肩上。白襯衣的扣子被解開了一半,歪歪斜斜地搭在他身上。鎖骨邊緣還留著前夜瘋狂縱情后的印記,落在那光滑的肌膚上,像是某種交錯迷亂的紋身。
只會在嚴肅場合佩戴的領帶不知何時變成了這場性/愛游戲的刑具,正緊緊地縛著安思遠高高翹起的陰/莖。真絲的觸感刺激著鈴口分泌更多的黏液,將那淺色領帶的一角生生洇成了深色。
但安思遠卻像感覺不到那折磨似的,嘴角仍好心情地勾起,不知死活地搖著屁股挑/逗那已經進到體內的巨物。
“叔叔的肉/棒又大了,明明才一天沒見……就已經這麼想我了。”
安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語,只是掐著那腰的力道重了幾分,鮮紅的指痕清晰可見。
安思遠吸了口氣,再重重地往下一坐,他身子抖得跟上刑似的,卻偏偏強迫著自己將那猩紅的巨物吞到最深。
安陸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但那駭人的巨刃卻兇猛得很,把安思遠哽得眼淚都掉了出來。但不知是在較勁還是怎的,他被頂得左搖右晃之際還要抽出時間去刺激一下安陸。
“嗯……怎麼樣……安隊……親侄子的滋味還好嘗吧?”安思遠是存了心的要激他,甚至還故意舔了下嘴角,說不出的誘人。他甚至還主動掰開那柔軟的臀瓣,引誘著安陸進得更深、肏得更狠。
安思遠白日里是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到了晚上仿佛成了個狡猾又放/蕩的狐貍精。
——專勾男人的那種。
他知道安陸心底對這段悖德的關系還有芥蒂,心里不是滋味,偏要使盡了渾身解數去勾他、惹他。
安陸不喜歡安思遠在這種場合叫春似地喊他“叔叔”,他就偏要叫喚。不僅要叫,還要叫得又欲又騷。
先前安思遠被安陸按進貴妃榻里肏得前后失禁時,一邊哭一邊射/精,嘴上還不停叫著“安陸叔叔”,讓安陸恨也不是愛也不是。
“嗯啊……好叔叔……干死我吧……”
“啊啊啊……好爽!好深啊啊啊!”
安陸皺了皺眉,用手指堵住了安思遠上面那張一刻也不停歇的嘴。
“別說話了。”
安思遠含糊地呻吟著,涎水浸濕了指節,在嘴角拉成了根淫靡的絲線,亮晶晶的。
他低頭曖昧地含住了安陸的手指,好像在品嘗著什麼極其美味的東西,發出“滋滋”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