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嗚啊……為什麼……!”腰肢被人牢牢制住,窄小的穴/口被迫撐到最大,只能絕望地承受著肉刃一次比一次深的沖撞。
“陳老師好像還有個錯誤沒交代啊。”
那人帶著笑意的聲音低低地在耳邊響起。
“那天,我一整晚都在等著陳老師的回復——”
“我看不如這樣吧。”
“那天有幾條未讀消息,陳老師就用前面射幾次,好不好?”
————————————————————————————
兩日后。
“喂,您好。”
薄林低頭看了看來電顯示,接了起來。
“你現在過來一趟。”安陸在電話那頭冷冰冰地道。
“你要找的那個人找到了。”
薄林皺了皺眉,從被窩里坐起了身。
“好,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按斷了電話,他輕輕嘆了口氣,轉頭看向那仍在熟睡的人。
陳樹這幾天被他折騰狠了,下床的時候兩條腿都打著顫,可憐兮兮的。脖子上的痕跡還未消去,像大朵大朵的褐色枯梅綻在了雪地,粗暴又醒目。
他自知理虧在前,有時候被弄得受不了了,也只敢捂著嘴小聲地哭,雙腿還是自覺地擺成挨肏的最佳姿勢,被薄林抱在身上肆意欺負。
昨晚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未讀短信風波”,陳樹實在是累得不行,洗完澡后腦袋剛沾上枕頭,便昏昏沉沉地睡死過去了。
臨走前,薄林幫他掩了掩被子,忍不住地用手機偷拍了一張陳樹的睡顏,順便在那熱乎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總是這樣,安陸。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這點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明明知道我……”
薄林抬頭望了望天花板,他在書房門口站了快十分鐘了,里面的爭吵聲還沒有斷過。
——雖然目前看來是安思遠單方面的爭吵。
“叩叩——”
薄林敲了敲門,房間里那憤怒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忽然被掐滅的煙蒂一般。
“進來。”
安陸那低沉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薄林開了門,只見他正大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安思遠直直地站著,始終與安陸隔了三米的距離,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微妙。
“額,薄林哥。”安思遠似乎不知道薄林要來,尷尬地笑了笑。
“怎麼生這麼大的氣?”薄林勾了勾唇角,溫聲問道。
“沒什麼。”他深吸了一口氣,再重重地吐了出來。
“沒什麼——”
“那我先出去了,午飯的時候叫你們。”
薄林看著那扇漸漸合上的門,若有所思。
“小遠他……”
“過來看。”安陸指了指面前的電腦,示意薄林別浪費時間。
“姓名:魯敬軒。地位:侯爵。入會時間:201X年12月6日。身份:清賀集團董事。下達‘指令’記錄:四年前——”
“清賀集團?”薄林皺了皺眉,“是那個和悅溫簽了‘友好互助協議’的企業?”
“這你要去問安思遠,不是問我。”安陸好似心情也不太美妙,整張臉不耐煩地拉了下來。
“我能查到的所有資料都在這里了,你答應我的事也要做到。”
“好。”薄林內心有些不快,但還是點了點頭,將那電腦轉過來一條一條地仔細查看。
安陸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窗臺邊抽起了煙。他的眉頭緊緊地蹙著,像積著團黑沉沉的烏云。
“叮鈴鈴——”
“喂。”這幾天為了查那軍火走私犯,他的大部分精力都被公事給消耗了。犯罪分子極度狡猾,目前搜集到的資料又少得可憐,安陸作為案子的第一負責人,每天過得都心煩意亂。
再過兩個月亞太合作峰會就會在首都召開,如果到那時候還不能將這個人緝拿歸案……
安陸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
“報告隊長,第三小隊今日有了重大發現!”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帶著絲顫抖的興奮。
“說。”安陸簡明地回道,握著手機的手卻暗自用力。
“我們發現一張疑似犯罪分子頭目的身份證,上面的人名叫‘齊舒已’,面容與那頭目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
“你們繼續往下查了嗎?”
“是的!我們調用了局里最近新來的那臺‘大數據處理器’,結果發現這個叫齊舒已的人跟八年前被剿滅的東南亞販毒組織‘梟鷹’有聯系,并且數據顯示,他八年前就該命喪于緬甸,但不知是不是從那次事件中死里逃生,僥幸撿回了一條命,然后流竄到國內來了。”
“你們做得很好。”安陸贊賞地點了點頭,“還有什麼新發現嗎?”
“我們還查了這個走私組織背后的資金援助鏈,發現最頂端的那位資助人正是清賀集團的董事——一個叫魯敬軒的人。”
“什麼!?”安陸眸中閃過一絲驚愕,他回過頭,與薄林對上了視線。
“唔……”
陳樹翻了個身,將自己蜷進了被子里。他閉著眼摸了摸身旁的床榻,發現原本隆起的被子已經空了。
薄林已經走了。
陳樹卷著被子滾到了薄林昨晚睡的地方,決定枕著那人殘留的氣息,多賴一會床。不料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叮鈴叮鈴”地響了起來。
“唔嗯……”
“……”
“薄林?”陳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尾音還帶著點啞,有種分外親昵的意味。
“獨……獨木老師?”電話那頭小心翼翼地回道,是一個陌生的男聲。
與薄林低沉溫和的聲音不同,那人的聲音偏陰柔一些,像是帶著把軟勾,讓人聽了四肢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