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持人目瞪口呆。
薄林本人也被滿屏一片瘋狂的“啊啊啊啊啊”給卡出了直播間。
信號中斷,這次可能是真的連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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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與薄林這次旅行的住所是一座隱匿在懸崖邊上的小木屋。
屋后是一片茂密的原始針葉林,屋前則是一個巨大的裂谷,將兩邊的森林生生隔了開。
紛紛落下的雪像一件破碎的薄蟬衣,覆在已經凍成冰川的溪流上。黝黑的山脈恍若怪物的背脊一般,靜默地沉睡在這古老的奧地利小鎮中。山頂那隨著夜色暗沉下去的白,也正吟著安息的鎮魂曲,平靜地目送墜入地平線的太陽。
萬物皆暗,一片冰雪中,只有那小木屋里亮著溫暖的橘光。
屋里開著暖氣,即使在冬天里也依然像春日一般溫和。陳樹洗完澡之后,便搬了張木椅坐在落地窗旁,盡情欣賞著北歐森林的風光。
木桌旁有個小唱片機,估計是為了增加情調做的擺設。此刻正悠悠地放著福萊的《Dolly, Op. 56:Berceuse (1894)》,讓人聽了昏昏欲睡。
陳樹從包里掏出今天在小鎮上買的香草奶酪卷,啃得滿嘴都是奶油。
他轉頭去看坐在床上的薄林,那人好像在低頭擺弄著什麼小東西。
“咦,是今天買的小鈴鐺。”陳樹彎腰去看,原來是方才路邊手工藝品攤上用藤草編織的小玩意。
“為什麼又把它拆了?”他見薄林買了好幾個鈴鐺手鏈,以為是要送給他舅舅的那對寶貝龍鳳胎當禮物,沒想到這會兒又重新拆了。
“我想把它弄長一點,差不多項鏈那麼長。”薄林伸手比劃著。
“送給白白和圓仔嗎?”陳樹好奇地問道。
薄林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送給你。”
“叮鈴鈴——”
“哈嗯……啊啊……”
陳樹羞赧地閉著眼,被薄林壓在落地窗上一下一下地肏干。
他的脖頸上戴了一個小鈴鐺,被頂弄得左右搖晃時,那鈴鐺便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極了某種乖巧的寵物貓。
敏感的乳尖被按在玻璃窗上磨蹭,不一會兒便硬得像塊小石子,鮮紅誘人。窄小的穴/口聞見那淫靡的鈴音也更加動情了,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一大攤透明的淫/水,將交/合處淌得泥濘不堪,順著顫抖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那粉/嫩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了,貼在冰冷的窗面上下滑動,蹭出了幾道情/色的水痕。根莖處竟然也被人壞心眼地綁了一個鈴鐺,隨著擺動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嗚……嗚嗯……”
碩大的龜/頭無情地碾壓著脆弱的軟肉,每一下肏干都進到最深,似乎是要把身下那人逼得哭出來才罷休。陳樹哆嗦地踮起泛紅的腳尖,抬著腰配合著薄林的深入。
他緊緊地閉著眼,想要逃脫那催情般的鈴聲,但無論是前端還是后/穴,都似乎比以往敏感了許多,濕噠噠的淫液浸得小腹與大腿根盈亮一片。
“原來陳老師喜歡這樣的啊——”
薄林下/身往那秘穴里抽送著,右手卻不懷好意地摸到了陳樹狼狽的前端,一邊摳弄著流著騷水的馬眼,一邊用手指撥弄懸在上邊的鈴鐺。
“叮鈴叮鈴叮鈴——”
“不……嗯啊……不是”
陳樹前端的要害被刺激,后/穴又被巨刃反反復復地鞭撻,整個人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
“可是陳老師下面的小嘴今天格外地熱情啊。”薄林的聲音帶了一絲委屈,“恨不得將我的肉/棒整根都吞下去呢。”
“嗚嗯……我……我才沒有……”
“哈啊……啊啊啊!”
穴內深處的騷點被狠狠地貫穿,陳樹仰著頭,崩潰地發出了一聲哭喊。頸間的鈴鐺瘋狂叮鈴作響,見證著這場激烈的性/愛。
“我們以后也經常這樣玩,好不好?”
薄林柔聲詢問著,胯間的物事卻依然兇悍地侵略著軟熱的內壁,頂得那人“嗚嗚嗯嗯”地哀聲叫喚,洶涌的淫/水從兩人交/合處的窄縫流了下來。
他將硬/挺的性/器從那被肏得嫩紅的穴里抽離,托著陳樹的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勢將那人抱了起來,又毫不停留地重新插了進去。
“嗚啊啊啊——!”
“不……不要啊啊啊……!”
“不……不要了……嗚……”
陳樹整個人哆嗦著攀在薄林身上,滑到鼻尖的眼鏡上全是方才落下的淚水,眼角委屈得發紅。
下面被弄得爽利極了,浪水直流。小嘴癡纏地絞著那肉/棒,一點也不舍得松口。
薄林每往上頂一次,他便受不住地低吟一聲,到了后來便直接棄了尊嚴,一邊哭一邊放聲淫叫了起來。
“薄……嗚嗚……薄林……”
“嗯啊啊……薄林……”
陳樹不會說那些淫話,動情極了也只會一遍一遍地喊薄林的名字,好像那兩個字是他此生唯一的支撐似的。
薄林聽見陳樹喊他的名字,心下大動。他憐愛地吻了吻陳樹汗濕的鬢邊,下/身更加深入地肏了進去。
“叮鈴鈴——”
“叮鈴叮鈴叮鈴……”
鈴鐺一直響到了大半夜。
本文到這里就正式完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