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輕的時候什麼沒玩過,我還覺著,古總看起來斯文體面,原來也喜歡玩酒吧,”邊灃不著痕跡地還了回去。
兩人相視一笑。
“哈哈,彼此彼此。”
向渡去拿發.票,后面的話沒聽,什麼都不知道。
三人一起下了電梯,向渡站在前面按樓層,古鈞和邊灃在他身后客客氣氣地寒暄著,向渡根本沒察覺異樣,只是他在想自己卡里的錢夠不夠,是不是要先找人江湖救急。
這場無聲的“較量”沒有持續太久,就在他們三人找了個一個vip卡座坐下來的時候,較量變成了三個人。
向渡混酒的時候,肩膀上多了一雙手,他驀地驚了一下,差點把酒倒歪,一回頭,看到陸與行那張俊臉。
“阿渡,你怎麼來了?”
陸與行穿著低齡黑色t恤,頸部帶著一條黑色的項鏈,襯得鎖骨十分精致,他也剛到,剛到就一眼看到最貴的卡座上坐著向渡。
他還以為自己看走眼了,結果再一看,看到了邊灃,便知道沒有看錯。
他倆這麼快就好上了?
陸與行挑挑眉,不過在他看到有第三個人的時候,便笑了,他不介意插一腳,怎麼也要講究一個“先來后到”吧?
“一起吧?人多了好玩!”向渡正愁夾在兩個總裁之間不知道怎麼調和,陸與行來了,解了他燃眉之急。
“好啊。”
陸與行堂而皇之地坐了下來。
陸與行的信息素是淡淡的咖啡味,曾經向渡也聞見過,當時還說肯定是一杯加了奶精球的甜咖啡。
向渡起身去喊服務員加個杯子,回來要走進卡座的時候沒注意,自己被自己腳絆住,差一點就和桌子親密接觸。
古鈞離得比較近,剛想說這個投懷送抱太妙,想伸手去接住,只見邊灃迅速起身,一個極限操作,橫空將向渡腰扣住,牢牢扶穩。
向渡都不好意思了,心說現在自己臉上肯定開始發紅了!
“多謝邊總。”
“怎麼,連路都不會走了,這里不算工傷,公司可是不會報銷醫藥費的,”邊灃嘴上揶揄,心里卻道,瑪德,哪兒有蹦出來一個?
向渡嘟囔幾句,坐了下來。
四個人一起玩,肯定要玩能都照顧到的項目,于是他們開始玩搖骰子。
玩法還是和原來一樣,但是這個懲罰就從真心話大冒險變成了喝酒,幾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總不能讓他們還大冒險去搭訕別人。
向渡從剛剛進入酒吧就發現了,身邊這兩個總在gay的眼中都是極品,已經被各方投來的目光給盯上,更是在陸與行加入之后,成了全場最耀眼的卡座。
自己這個omega就成了眼中之釘。
向渡:媽的,招蜂引蝶。
向渡狠狠地搖動骰子,心理更是拔涼拔涼,邊灃這可怎麼追。
幾輪下來,心思單純的小白兔怎麼玩得過三只老狐貍,向渡被連灌了幾杯,但是卻不服輸,嘴里喊著要再來。
他輸給陸與行這種夜店玩咖也就算了,居然會敗給看起來斯文有禮的古鈞,連著邊灃都壓他一頭。
“不行不行,再來再來,”向渡卷起袖子。
只是到了下一局,向渡有點不清醒的腦袋讓他喊了十個一。
又輸了。
古鈞笑著彈了一下向渡的腦門:“是不是暈了?”
這次向渡真的憋不住了,起身,搖搖晃晃:“我才沒暈,我去上個衛生間。
”
向渡走了之后,這邊就剩下三個alpha大眼瞪小眼,根本無話可談。
陸與行打破尷尬:“這位是……?”
“你好,古鈞,向渡新品牌的合作商。”
“哦,原來是阿渡的客戶,”陸與行笑著說。
其實陸與行是知道古鈞的,畢竟他在n國混過,只是他想知道古鈞和向渡的關系。
他一畢業就去了國外進修,向渡之前一直是直男,他雖然有什麼想法,也壓住,然而現在,向渡已經坦然自己性向,他也是向渡認識最久的哥們,自然是主場作戰,勝算更大。
邊灃萬萬沒想到,自己連這種“主場”都沒有了。
等到向渡回來,他已經有些站不穩,身上還冒著不太穩定的信息素。
他杯子里還有半杯沒喝完,邊灃接了過來,一口喝掉,倒扣在桌上:“時間不早,回去吧。”
向渡看他灌下自己的酒,驀地臉上一陣熱度,看了看另外兩人,都沒什麼驚訝的表情,心說是不是在酒吧玩,這種舉動很正常,于是就沒想太多。
他本想立刻說好,但是想到古鈞才是他要招待的人,便看向古鈞:“古總覺得呢?”
古鈞笑了笑,他其實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原本只打算和向渡,結果沒想到一下就變成了四人行。
“時間不早了,今天先這樣吧。”
向渡起身去結賬,邊灃將他按住,說他來。
陸與行這時候被酒吧里認識的朋友纏住,到了一邊說話,只剩下向渡和古鈞,古鈞遞來煙。
向渡擺擺手:“我不抽的。”
“這麼乖?”古鈞笑著說。
向渡不服氣:“沒有啊,只是這個對健康有害,我勸古總也少抽點,對腎不好。”
腎?什麼腎?
古鈞也愣住了一下。
想了想,向渡瞬間羞愧,什麼鬼的腎,他趕緊改口:“對肺不好。”
古鈞見邊灃結賬完,正往這邊走,起身笑著說:“其實,我腎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