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成夕:“怎麼能算小打小鬧呢,當初向渡可是勝過我,拿了校內的珠寶設計第一名,是當初我們這一系的大黑馬。”
向渡有些奇怪,溫成夕一直都是恃才傲物,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承認敗給他?
該性子了?
怎麼可能,果然,下一句,溫成夕有些清脆的嗓音說:“只是我前些聽有些校友說,向渡你辭去銷售員的工作又回歸設計本行,怎麼又來給邊總開車?你又轉行做司機啦?”
氣氛尷尬,自己不能在這種場合爆粗口,抽動嘴角,組合語言。
蔣佑風驚訝:“這麼好的人才怎麼能說埋沒就埋沒,小溫你手下不是還缺一個助手嗎?要不然我就當著邊總的面,把向渡撬過來得了,開車誰不能開啊?”
蔣佑風是故意說這話的,那一雙桃花眼笑瞇瞇的看起來像是一只老狐貍,溫成夕是他的下屬,他還不懂溫成夕的脾性?
否則溫成夕也不能一直都是個副的。
邊灃笑了:“你要是當著我的面能撬走我的員工,說出去我豈不是沒有面子?”
蔣佑風和邊灃是同一個別墅區的,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自然有來往,算是熟識。
“你司機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要不,我現在給你找一籮筐開車的,花樣飆車送你回公司?”
邊灃敲了敲桌子:“得了,誰告訴你他是司機。”
“哦?那是什麼?情人?新的男秘書?”
向渡瞬間脊背繃直,瞪大眼睛看向蔣佑風。
邊灃不緊不慢的說:“小渡現在是占易闌和我新創品牌’淮水’的創意總監,要說起來,現在和溫副總監是競爭對手,這次珠寶大賽我們已經參賽。
”
一個總監,一個副總監,高下立現。
原本以為向渡辭去銷售后又當一個名不見經傳小美工設計的溫成夕瞬間張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他剛剛甚至想好了怎麼揶揄對方。
蔣佑風:“哈哈,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會放著人才不用,不說這個了,我們來談談剛剛的案子。”
其實這次談論的不是珠寶,溫成夕也是因為剛好在酒莊,曾經和邊灃有過那麼一丟丟的“關系”,因而不要臉擠進來當個賠笑的。
侍從給向渡上了一個酒杯,倒上紅酒,酒液色澤深紅,口感醇厚,的確是好酒。
等邊灃和蔣佑風把一些細節聊好之后,蔣佑風突然說:“對了,我記得邊總也是x大的,聽說你和成夕會熟,還上過論壇貼吧什麼的。今天他聽你要來和我談事兒,特地過來和你打招呼,我這心里可是拔涼拔涼的,邊總你可別撬我的人。”
向渡被蔣佑風這麼一提醒,瞬間想到這次來的目的,繃直了腳尖,側頭去看邊灃。
他余光瞄到溫成夕的臉上,對方一副含春的眼神,立刻假意反駁:“沒有很熟,只是在學校里見過罷了,當時邊總是校內風云人物,我不過是仰慕而已。”
仰慕你麻辣個雞,仰慕到在貼吧爆出緋聞?
他記得照片是在圖書館里,有人拍到溫成夕的腳勾著邊灃的小腿的照片。
俊a嬌o,照片還經過修圖,一派春光明媚、歲月靜好的樣子,在配上一些模棱兩可的話,當時還有不少人磕cp。
現在的人都喜歡用腳尖勾搭人的麼?向渡懷疑邊灃天天被勾腳。
這麼想著,他就刻意低頭去看了一眼桌子下頭。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臥槽了的緊。
溫成夕的腳居然開始挪動,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接近邊灃的小腿!
抬頭再看看溫成夕,他面上笑嘻嘻,仿佛在認真聽兩人聊案子。
操!
被問到問題的邊灃,這個時候,做出思考狀,然后抬起頭似笑非笑,說:“是嗎?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嗎?”
他看向溫成夕,只是他眼中并非是笑意:“你說呢,溫副總監。”
溫成夕的腳尖又即將抵達邊灃的小腿,忍無可忍的暴躁炸毛渡一腳就蹬了過去,完美踢中溫成夕的小腿。
這一踢,絕對是青了,偏偏溫成夕臉上不敢有任何其他表情,咬著牙說:“邊總大忙人,肯定不會記得這麼,這種事我也不記得,那些八卦說風就是雨,不能當真的。”
向渡踢了一腳后,只覺得渾身舒坦,想要悄悄的收回腳,只是他僵住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腳尖撞到另外一個人的小腿。
向渡一抬頭,就見邊灃側頭來看向渡,
嘶……
勾著他的是邊灃?
向渡只覺得頭皮發麻,臉上差點就燒起來,他迅速把腿想收回來,可邊灃的腿竟然還輕輕蹭了一下,稍微阻撓了他一會。
這一蹭,向渡竟然感覺有些心里不舒服,趕緊收回腳老老實實地縮著,喝了一口紅酒壓壓驚。
邊灃也太亂來了吧!
向渡低著頭喝酒,強行把臉上的熱降下去。
又聊了幾句,到了晚飯時間,蔣佑風約了人,他們這就散了。
邊灃讓向渡在園子里等他去開車的時候,蔣佑風結完賬出來,打發溫成夕去開車,遞給了向渡一根香煙。
“我不抽煙的,”向渡拒絕,搖了搖頭。
“是嗎?”蔣佑風笑著拿出名片,遞給向渡,向渡接又不是不接也不是,但是礙于對方是個總裁,還是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