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是雙向的,比如說一旦有了讀者,桑榆就有了自己在連載的責任感,他畫畫的熱情都高漲了許多。
卷一 正是年少輕狂時 27.朋友
最近桑榆發現自家糊糊到了發情期,它今年已經兩歲多了,本來桑榆想給它找個伴的,可是糊糊它對別的貓根本不感興趣!
桑榆在同城貓吧里給它相親,幾家漂亮的貓咪都合眼緣的很,他帶著糊糊出門和人家接觸,這貨居然都不讓母貓靠近!
平時細聲細氣的貓,對著人家白富美喵齜牙咧嘴抬爪子,兇得沒辦法。
桑榆把它帶回去,小家伙自己孤獨地舔蛋蛋,憂郁地拿屁股對著他。
桑榆不信邪試了一年,春秋兩季帶它相親,沒找著一個合適的。
所以今年桑榆和戚長柏商量了一下,打算帶它去絕育。正好他就是學動物醫學的,學校有自己寵物醫院,而且非常正規干凈。貓咪發情很難受,既然找不著對象,只好讓它當公公了。
畢竟是家里孩子的貓生大事,戚長柏也陪著一起去了,他帶著相機,準備給糊公公的誕生做個有意義的紀錄片。
桑榆在微博上發送主子去凈身,有粉絲建議他演個戲,讓糊糊知道壞人不是拔拔,而是醫生。
桑榆是學動物醫學的,這方面雖然還沒接觸,但是其實主人情緒過大反而會讓貓咪有應激反應,不給它刺激其實是最好的狀態。
桑榆在評論里認真的科普了一下,最后說糊糊是出門多了并不會害怕所以沒有關在航空箱里,他們的航空箱已經帶著了,等術后會使用。
雖然近年喂糊糊的都是桑榆,戚長柏只負責給它剪指甲洗澡,但是糊糊也依然愛跑到他腿上撒嬌。
可憐的貓咪并不知道等待它的是什麼,被桑榆捉回來后還伸著肉墊給摸。戲特別多地去咬桑榆的食指,但是一點沒使勁兒。
到了地方,桑榆提前跟老學長打過招呼,糊糊怕生不肯下來,學長戴著口罩,給桑榆指示。
桑榆小心翼翼地哄了一會兒,把它放進學長的懷里。
戚長柏舉著相機記錄自家喵喵的絕育過程,最后他讓學長等等,給糊糊的蛋蛋拍個特寫留念。
糊糊緊張地蜷著尾巴,遮住了自己的寶貝。
桑榆眼看著糊糊被抱走,跟著戚長柏坐下,里頭也有一家來絕育的,貓咪生無可戀地瞪著眼睛,舌頭從嘴邊耷拉了出來,可憐又可愛。
那家的女主人心疼得跟著麻醉還沒有全消的的英短嘴里不停地喊著:“虎子,媽媽在這里。”
虎子戴著脖套走得搖搖欲墜,等差不多走了一段,不知道是麻藥沒過還是難受,站在那用腦袋蹭墻。
糊糊除了定時的檢查和驅蟲,基本上沒怎麼進過醫院,沒想到這一進去,再出來就變成了糊公公。
糊公公出來的時候被學長抱在懷里,麻醉時間還沒過,桑榆一邊和學長交流一邊準備查看了糊糊切除的器官,貓咪絕育切除的是蛋蛋而不是弟弟,所以對弟弟的影響不大,戚長柏盡職盡責地做攝影師,糊糊軟趴趴地在籠子里,寶石一樣的眼睛里有些迷茫,它并不知道自己的最愛舔的蛋蛋沒有了。
出院的時候已經一點多了,桑榆已經在家里準備好了尿墊,術后管理的貓咪能不放籠子就不放籠子,創口很小,一周左右就能好了。
戚長柏訂了酒店的外賣,兩人都沒吃飯,他也不想再餓著桑榆,倒是路上路過了花卉市場,他找個地方停車買了一束新鮮的向日葵。
客廳里的花每周都不重樣,給桑榆送花已經成了戚長柏的習慣。
桑榆認真地道謝,戚長柏給他的一直都是最好,事事周全,除了夜生活太孟浪外幾乎無可挑剔。
他們偶爾也會有爭執,但基本上啪啪啪解決一切煩惱。
到家不久,午飯就送到了,糊糊禁食,大概是傷口也疼,精神不太好,戴著軟脖套也看不到自己的痛處,蔫蔫地躺在尿墊上打瞌睡。
戚長柏難得閑下來,桑榆在旁邊弄花瓶碎碎念:“好想當個花農啊,開個店賣賣花也行啊。”
戚長柏笑他:“你的漫畫不畫啦?”
桑榆略糾結:“那不然還是先畢業再說。”
馬上五一黃金周了,戚長柏本來打算帶著桑榆出國度假的,沒想到大早上接到任羲的電話:“長柏,我在xx機場呢,快開著你的邁巴赫帶我溜溜京城唄。”
任羲饞車很久了,但是他哥只給他摸摸過癮,畢業之前不會給他買的。
任羲也因為這事抗議過:“憑什麼長柏大一就有邁巴赫,我都大三了還只有輛破自行車!”
任獻對著他翻白眼:“你要是能考個狀元回來,想要啥車不給你買?”
任羲自認讀到高六也考不上狀元,只好訕訕閉嘴,任獻看他退步了,非常得寸進尺,日常用戚長柏來比較他:
“人家長柏都自己有投資了你整天就會泡明星!還有臉給我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