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了你哥,明白嗎?”宋彌章像看戲一樣,靠在桌子邊望著我,
“你他媽就是個畜牲!”我惡狠狠地罵他,喉嚨和眼睛都澀的厲害,甚至想要沖過去殺了他,我真的要喘不過氣了。
宋彌章搖搖頭,又朝那邊擺手,電流停了下來。
我看見我哥的頭一下垂了下去,汗順著他的下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頭發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哥!哥你沒事吧!”我著急地喊道,
突然有個教官走到我哥面前蹲下,手里拿了個什麼東西在我哥手上比劃,隨著他手肘一用力,我哥垂下的頭猛地揚起,甚是撞到了椅子上。
他發出了很尖銳的叫喊聲,甚至破了音,像是被箭射中了的鹿,發出最后一聲哀鳴。
那個教官移開身體,我看見大股的血從我哥手上流出來,他嘴里的喊聲沒停,身體雖然被束縛住,卻有明顯的痙攣。
那個教官走到我面前,扔下來了一個沾著血的小東西。
我腦子里嗡的一下,那是他的指甲!
他們拔了他的指甲!
我的心里防線被徹底打破了,我屈服了,向著血淋淋的現實屈服了。
那一刻我淪為了任人宰割的魚肉,像是朝菌到了廿尾,蟪蛄到了秋季,必須要死去。
“我錯了院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哥!求求你!”熱淚一直從我眼睛里往外面涌,我像一只搖尾乞憐的狗一樣,
宋彌章似乎很滿意,他朝我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臉,
“知道錯了就好,告訴院長,想救你哥嗎?”
“想!我想院長!我可以做任何事!求求你放了我哥!”我迫不及待地仰頭看著宋彌章,
“你們松開他。”宋彌章示意按著我的教官放開,我跪在原地一動也沒動。
“把我的褲子脫下來。”宋彌章向我發出指示,
我立刻抬手解開他的皮帶,迅速脫下他的褲子,我知道他想干什麼,但是我根本沒辦法拒絕。
他的性器彈在我臉上,我余光看見我哥微微抬了抬頭。
“張嘴。”宋彌章說,
我頭皮發麻,還是張開了嘴,含住了他的陽具,一股腥膻的味道沖進我嘴里。
同時那邊的教官打開了電源開關,把電流調到了中檔,我哥的身體又劇烈痙攣起來。
我不斷用舌頭舔著他漲的發紅的龜頭,討好似的上下吞吐著,宋彌章攥著我的頭發,不停地往我喉嚨最深處頂去,像是要擠進我脆弱的食道里一樣。
我的生理淚水不斷流出,嗓子里不斷干嘔著,像是要馬上窒息一樣。
但我知道我哥在看著我。
他在看著我給一個男人口交。
我的嘴被宋彌章操的發酸,下巴像快掉了一樣,被打爛的嘴角又被撐開,血冒了出來。可他卻似乎變本加厲,像是要將我的喉嚨搗碎。
我卻絲毫不敢反抗。
他的性器漲的越來越大,終于一下射在我嘴里。我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被嗆得說不出話來,吐出他的性器趴在地上干嘔,他的濃精從我嘴里滴到了地上好幾滴。
“舔干凈。”宋彌章聲音沉下去,用腳點了點地,
我是真的被嗆住了,又咳嗽了好幾聲,根本沒太聽清楚他的話。
突然我又聽見了我哥凄厲的喊聲,我猛地抬頭,視線再一次被我哥手上的鮮血染紅。
第30章 我壞掉了,真的
旁邊的教官拿著鉗子朝我晃了晃,上面夾著一片小小的指甲。
我哥的喊聲在這小小的房間里回蕩著,我看見他的眼淚止不住的流,臉上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痛苦的形容不出來,他整個人癱在椅子上,眼睛里已經失了神,只有身體還在一抽一抽的。
“我舔!我舔!”我趴在地上,用舌頭卷起地上的白濁,把水泥地舔的干干凈凈,又抬頭把宋彌章性器上殘留的精液吃進去,像狗一樣。
我真的崩潰了,我不能在接受他碰我哥一下,一下都不能!我會瘋掉的!我的大腦神經像是被一根一根壓斷,只剩下了服從。
只要不碰我哥,我可以做任何事。
宋彌章蹲下來,捏開我的嘴看了看,“表現的很好,半個小時之后,你會去錄一條視頻,能做到嗎?”
我瘋狂地點頭,他獎賞似的拍了拍我的臉,和那些教官一起走了出去。
“哥!哥!”我想站起來跑到我哥身邊,可膝蓋實在疼得站不起來,像是斷了一樣,我幾乎是爬到我哥身邊的。
“哥!哥對不起!”我看著他血肉模糊的手,小拇指和無名指上,少了指甲。
我寧愿是我死了。
“修漫……”我哥臉色慘白,淚痕還很明顯,聲音沙啞的不行。
我哭的很厲害,“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哥!對不起!”我不知道除了向我哥道歉我還能做些什麼。
我哥沒吭聲,我一直哭,不知道過來多久,我聽見我哥輕輕說,“是哥沒保護好你。”
最后一縷殘陽落下時,恰好聽見了鴻雁的悲鳴。
最后我又跪在地上,錄了一條很長很長的視頻,我聲淚俱下,哭著承認我是個騙子,因為太想念父母所以欺騙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