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紅著眼喊道。
梁琛的中指感受到里面不斷的收縮,他繼續去舔舐燕君的脖子,讓他放松:“阿君,放松,不然會疼的。”
燕君在梁琛的舔弄中逐漸放松,梁琛借此機會伸進第二根手指,燕君勉強承受得住,直到梁琛的第三根手指進來,燕君徹底不行了。
“不要,梁琛,我不要了,太漲了。”
燕君哭喊著,梁琛卻不為所動,他一直在里面探索,想找到燕君最敏感的地帶,燕君的聲音也逐漸由哭喊變成呻吟。
“嗚嗚嗚,疼……嗯,啊!”
梁琛確信自己找到了地方,他掏出自己的東西,趁著燕君還在情欲之中,直接頂了進去,燕君感覺到自己快要被撕扯成兩半,痛苦地大喊道:“啊,不,我不要了,梁琛,你出去,嗚嗚嗚。”
都做到這一步了,梁琛自然不會出去,但他也不敢動。燕君里面很緊,咬得他也疼,他額頭冒著汗珠,將燕君的頭扳回來后吻了上去。
燕君在這個吻里漸漸放松,梁琛趁機動了動,燕君又開始掙扎,梁琛卻死死的按住他,燕君的哭聲全淹沒在親吻中,淚水從眼尾滑落。
疼……他只有這一個念頭,梁琛每動一下,他就難受一份,正當他以為自己會在痛苦里結束這場性事時,梁琛不知道頂到了他哪里,他這個人如觸電似的輕顫一下,快感瞬間充斥全身。
梁琛知道自己頂對了地方,他又往那個地方狠狠地頂了幾下,把燕君頂的嗚咽不斷,他把韁繩一扯,馬兒迅速動了起來。
隨著馬兒的跑動,身后的人越頂越深,燕君在兩面夾擊中同時感受到了痛苦與快意,這兩種感覺交替,燕君徹底沉淪其中。
“啊……太快了……梁琛,我不行了……嗯……”
馬兒在這大漠里漫無目的地狂奔著,它馱著的兩人正肆意的放縱著,大漠的寒風從遠處吹來,在經過馬兒后,風里夾雜了一些若有若無的曖昧聲。
馬兒沿著山脈腳下一直往前,直到進入一片草地,馬背上的兩人從馬背落到草地上,燕君啞著嗓音說了聲:“梁琛,我不行了,不要了。”
但梁琛像沒聽見似的,直接欺身上去,一場冬日里的春潮在這片草地上盛開。燕君喘著粗氣看著夜空,那輪明月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晃得他都有些頭暈,他不由閉上眼睛,所感官到的東西更為濃烈。
一場大汗淋漓的運動在天將曉白時分結束,燕君累得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任由梁琛用斗篷將他們緊緊的裹在一起,他感受梁琛的體溫,眼皮沉沉地往下落。
“阿君。”梁琛從他發髻上取下發簪,遞到他面前問:“你可喜歡這發簪?”
燕君努力地睜開眼睛看了眼發簪,點頭答:“嗯,喜歡,這是你親手雕地嗎?”
“嗯。”梁琛用手指輕捻著發簪,看著上面的圖案道:“自從你離去后,我回憶了我們之間的很多事,然后我想起你一直沒有支襯你的發簪,剛好我早些年跟著一位師傅學過雕刻,便雕出了這支發簪。”
“還好,它很襯你。”
燕君看著梁琛在說話間將那燕子轉動了一些,燕子瞬間與簪身分離,露出一把鋒銳的小刀。
燕君驚奇地眨了眨眼,抬手接過小刀,抬眼看著問:“這是什麼?”
“給你防身的。”梁琛答:“這是我特意找工匠打造的,可以一刀封喉。
”
梁琛話剛落,他從燕君手中拿過小刀往前一扔,一棵還沒來得及旺盛的小樹瞬間倒下,燕君瞠目結舌看著那棵小樹,連忙拽住梁琛的胳膊道:“教我,梁琛,你教我。”
梁琛輕笑一聲,重新將人裹好問:“別亂動,你現在還有力氣學嗎?”
提及此事,燕君的興奮頓時熄滅,他怨憤地看著梁琛:“都怪你,我現在渾身在都疼,難受死了。”
梁琛笑出聲,攬責答:“好好好,都怪我,下次肯定會了。”
“哼!”燕君冷哼一聲,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這次答應的好聽,等下次到了床上,完全又是一個做派,他絲毫不相信。
下次,下次他一定要梁琛嘗嘗這種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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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一次開車,真的很難,寫的不好你們見諒
第56章 五十六 安北
在一夜的荒唐過后,兩人前腳剛到軍營,后腳燕君便開始了高熱,梁琛為此內疚不已。
正午時分,蕭霖攜大軍抵達軍營,他聽聞燕君生病一事后,第一時間到梁琛的營帳說起風涼話:“哼哼,讓你只顧風流,不顧紀律扔下大軍就往回跑,現在知道后悔了吧!”
梁琛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骨,十分疲憊答:“兄長,我知道錯了。”
見人認錯態度良好,蕭霖就沒有繼續嘲諷他,他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人緊閉雙眼,雙頰泛紅地吐著熱氣,關切問道:“軍醫怎麼說?”
“夜里受了涼,而且被我折騰得……”后面的話梁琛沒有說出口,但都是開過葷的人,自然也懂后面的意思。
蕭霖低頭看著梁琛也是一副快要病倒的模樣,想起這人在征戰的數日里,睡了不到四個時辰,又在戰事結束的那一刻馬不停蹄地往回趕,都不知這人是怎麼樣堅持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