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另一只鞋跟被敲掉,邵魏蘭徹底癱坐在地,失魂落魄起來。
拿著敲掉鞋跟的高跟鞋,秦南音表示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完美,貴的鞋就是不一樣,敲掉鞋跟看著也像藝術品,你說是不是,邵小姐?”
封諭不解:“你喜歡貴的鞋?我叫人給你訂做。”
秦南音尷尬笑笑:“哪個女的不喜歡貴的鞋?”
“那,”封諭拿起外套,“現在就去買。”
“別,”秦南音頭疼,“我做設計,平時也不出去應酬,還是平底鞋舒服。”
邵魏蘭雙眼通紅,被刺激地狂叫:“你們,你們太過分了,羞辱我,還在跟前秀恩愛,小舅,她是個嫌貧愛富的主,你不知道嗎?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為了這樣的女人,一次次羞辱我?”
秦南音一個巴掌過去,毫不留情道:“難道不是你先找人設計我在先嗎?”
欺負過她的人,可別指望她同情當圣母。
封諭也懶得繼續這場鬧劇,揮揮手:“扔出去。”
幾個人架起邵魏蘭,秦南音將高跟鞋撿起來,連帶掉落的鞋跟一起塞進去邵魏蘭的坤包里,笑瞇瞇道:“回去找人修修,興許還能恢復原貌,祝你好運。”
“你,你,你,”一連好幾個你,邵魏蘭朱唇青紫,氣的說不出話來,“你這個瘋子”
被扔在望月公館大門外,邵魏蘭看著巍峨的建筑,眼底是數不盡的恨意:“我不會放過你的,秦南音。”
臭女人,等到你被封諭拋棄,有你好受的,到時候,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邵魏蘭拿出手機打一個電話出去,挪到一邊等待車子經過,一想到坤包里裝著那雙最新買的普拉達的高跟鞋,心就想被人拿一把鐵耙子進去不停地攪,攪碎了咳血。
望月公館內,秦南音拍拍手,歪頭沖陽光下的封諭邀功:“怎麼樣?我表現還不錯吧。”
封諭點頭:“還不錯,”
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領帶沒打。”
秦南音點頭,將領帶從房間拿過來正要幫封諭打,眼角看到徐話,徐話沖她微微點頭,依舊紋絲不動。
好吧,想看就看吧。
秦南音領帶打的并不好看,打好了拆掉,拆掉了繼續打,就這麼幾個來回,折騰的她渾身都冒汗。
手被握住,一股電流穿過,驚的秦南音差點縮回手。
封諭捏著秦南音的手,一筆一劃教秦南音打領帶,完了低聲交代:“記住了嗎?”
點頭,秦南音乖巧應下:“嗯,記住了。”
“堂堂的音城設計師不會打領帶,說出去丟不丟人?”封諭譏諷的話盤旋在秦南音頭頂。
秦南音立馬反駁:“我又沒怎麼談過戀愛,你指望我給秦侗打領帶呢?”
想想那個畫面就惡寒,至于邵邢,她跟他牽牽手就已經是極限,做這麼親密的動作到底不可能。
這個答案,封諭還算滿意,作為尊諭的老板娘,潔身自好,沒有多余戀愛史是好事。
“對了,你準備拿秦侗怎麼辦?”封諭將手腕遞給秦南音,秦南音乖覺戴腕表,一邊思索:
“既然秦侗不怕跟我翻臉,我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如果不是為了秦氏,她會容忍秦侗嗎?
“只是,秦氏被秦侗那邊的親友滲透完了,想要拿回來不容易,否則我也不會單獨出來做音城,如今只希望秦氏能夠維持得下去就好。”
封諭蹙眉,他有些搞不懂這個女人的心思:“就這麼認命嗎?”
“不然呢?”秦南音聳肩,表情無奈,“我要是有那個能力,還用跟你簽協議嗎?至少目前為止,我沒有那個能力。
”
既然簽了協議拿了錢,封諭也不想多管。
“不過,秦家有母親生前最愛,也是最割舍不下的珠寶品牌——聽音,既然如此,我看我也有必要拿回來。”
“需要捎帶你一程嗎?”
秦南音哭笑不得,仔細一想,秦氏的確跟封諭無關,他無需多管也是正常:“謝謝!”
將秦南音放在秦家門口,封諭帶著徐話絕塵而去,一句囑咐都沒有。
“呵呵呵,當真是無情呢。”秦南音苦笑,可是自己有什麼資格要求人家有情?明明是自己答應賣身換錢的。
秦家大門緊閉,看著這棟從小就住在里面的房子,秦南音壓住翻涌的記憶,朝大門口走去。
車里,封諭吩咐徐話:“叫他們打起精神,一旦出現不對勁,立即進去將人帶走,不點失誤都不能有。”
徐話點頭,看了眼后視鏡:“是,boss。”
可惜的是,秦侗竟然不在家,只有那個第三者還有第三者女兒在家,接收一頓冷嘲熱諷,秦南音鳥都沒鳥她們,直接轉身走人。
“識相的就給我安分一點,后進門的就懂點先來后到的規矩,要知道,我能拿給秦氏一個億,我也能拿回去。”
一頓說教成功讓那對母女閉嘴,原來愛錢啊,還以為對秦侗是真愛呢。
這麼一想,秦南音更加想快點扳倒秦侗,看看失去一切的秦侗,這對母女還跟不跟?
呵呵呵,原來,這個游戲這麼好玩,以前怎麼不覺得?
看來,自己越來越向封諭靠攏了,真是近墨者赤近朱者黑。
話說秦侗去找邵魏蘭啦,上次那個事情稍微一打聽就知道結果,失敗了后秦侗每天都提心吊膽,尤其邵魏蘭也不聯系自己,去望月公館偷偷看,秦南音還活的好好地,貌似封諭也挺疼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