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說什麼要做什麼,秦南音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懇求封諭讓自己出院,封諭考慮了綜合情況,咨詢了醫生,同意了秦南音的出院要求。
回到望月公館,封諭馬上派了保鏢把望月公館團團圍住,保證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接下來,封諭把那個記者攝像機沒收后,拷問出幕后的人,好戲上演。
“二爺別來無恙啊!”
封二爺封木一家正在吃飯,封諭帶著人就這麼走了進去,拉過一張椅子坐在餐桌前面看著他們。
這還讓人怎麼吃得下去?
“來人,給封少加一副碗筷。”
封諭抬手:“不必了。”
封木起身拍桌子:“豈有此理,封諭,你要是來吃飯的那就坐下吃飯,你要不是來這里吃飯的,那就麻煩出去在外面等著,等我們吃好了再談事情。”
“哦,我自然不敢吃二爺家的飯,不過我也不打算走,因為……”封諭指了指天花板,詭譎一笑,“我有禮物送給你們,給你們的用餐加點愉快的插曲。”
大家都跟著封諭往頭頂上看,除了貼著好看壁紙的天花板,什麼都沒有。
“嘩啦!”
人們眼睜睜看著天花板上面破了一個大洞,緊跟著眼前一花,一個黑色龐然大物掉落下來摔在了餐桌上,定睛一看竟然是個人,黑衣黑褲黑面,軟塌塌攤開在餐桌上,把碗碟砸的稀巴爛。
“封諭,你也太過分了,好歹我也是你二爺,你就這麼戲弄我還有我家人?你有沒有把我放在你眼里?”
“有啊,”封諭指指自己的眼睛,“要不要你自己過來看下?你在不在我眼睛里面?”
說著封諭還揉幾下眼睛意思下。
封木氣壞了,他拿起身邊的飯碗砸過去,徐話正要去接,被封諭自己接住拿在手里面把玩:
“上等的白瓷描著金邊,二爺日子過得不錯,我外公還只用普通的青花瓷碗。”
封木跑過來拿手指在封諭鼻子上:“你到底想干什麼?你不要以為你是尊諭的總裁我就怕你,我馬上找人轟你出去你信不信?”
封諭彈彈手指上沒有的灰塵,手一松,白瓷碗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碎裂聲,一聽就是好瓷,把封木看心疼了:“你給我滾。”
“怎麼?二爺,你自己做了什麼,還需要我來提醒?竟然敢跑來我這里大呼小叫,我告訴你,你永遠都沒有這個資格。”
說著封諭指揮徐話上前將那個黑衣人的口罩取下,露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來,徐話就近端起一盆沒砸到的湯澆在那個人的臉上,那個人被燙醒看到封木哭著求饒:
“不好意思,封二爺,沒完成你的事,錢我退你一半,你找別人吧……啊……”見鬼了,怎麼封諭也在這里?
封木被徐話推開,知道回天無力,他老臉一橫:“你瞎說什麼?我都不認識你,你不要栽贓陷害。”
那黑衣男子張了張嘴:“我……”他該配合封二爺的演出嗎?
“啊!”黑衣男子的頭發被徐話揪起,徐話冷酷起來也完全沒話說:“你要仔細想想,得罪封少的下場。”
封少?黑衣男子幡然醒悟,豈料封木上前兩巴掌扇在黑衣男子臉上,啐道:“哪里來的無知小兒,竟然跑來陷害本老爺我?不要命了嗎?”
“我……我沒陷害……”那黑衣男子看了眼封木,“你給我的打款收據被他們收走了,證據確鑿,封二爺,你就別抵賴了。
”
封木的兩個兒子想上前揍黑衣男子,被封諭帶來的人阻攔,封諭鼓掌拍手:“怎麼?想偷偷下手把人證弄啞巴了?干得出來怎麼就不能承認?封二爺,你怎麼看?”
封木臉色灰敗,心里暗罵這個黑衣男子一點用都沒有,這麼輕易就被抓住,一點也指望不上,嘴里道:
“他肯定是栽贓陷害,我的日子過得好好的,我找人算計你做什麼?不過封家旁系很多支都不服氣你做尊諭的一把手,你還是要小心為上,一定要調查清楚。”
真是賊喊捉賊。
封諭鼓掌:“二爺這麼關心我,我不注意點怎麼行呢?嗯?”
“應該的,應該的,封諭,你還沒吃飯吧?來,坐下來一起吃,我讓廚師重新做一桌,咱們爺倆好好喝一杯。”
那黑衣人高喊大叫:“封少,你不要聽他的,就是他陷害的你,讓我去拍照傳網上,把你跟你太太的名聲搞錯,然后……”
封木一個眼色過去,兩個兒子沖上去就開打,不過都近不得聲。
封諭擺擺手:“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今天來,也不全然相信這是二爺做的,二爺可是我外公的親堂弟,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是,還是封諭明事理,你們可都要跟封諭多多學習。”封木點頭應和封諭,心里暗暗焦急,只希望這個黑衣人立刻消失。
“封少,你要相信我。”黑衣人絕望了,他倒是倒戈向著封少,可封少看樣子還不領情,這可怎麼辦?自己這不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了嗎?
“二爺,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封諭既然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那就不會輕易下來,要是二爺真心想要,那就帶點誠意過來,你也說了,封家旁支動歪心思的不少,我這哪天不高興了,傷了親戚感情,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