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電話想跟封諭解釋下,可電話接不通,打給徐話,徐話說總裁在忙。
這些不過是借口,大概封諭不想見她,正如昨晚那般。
上一次新聞出來沒多久就被宓幸妃的消息蓋住,這一次宓幸妃那邊半點動靜都沒,看來自己是躲不過去了。
秦南音從來沒有此刻希望宓幸妃出來攪事。
可惜,兩天了,封諭就是不見人,也不接電話,徐話也是,秦南音也沒心思去孕檢,忐忑不安地呆在家里面,等了兩天沒等來封諭,卻等來封主事。
“如果不是因為你肚子里是我封家的骨血,我馬上就找人把你丟出去。”
封主事上來就開門見山,完全不給秦南音留半點情面。
秦南音強撐著笑笑:“誰都有過去,封主事難道就沒點什麼拿不出手的過去嗎?”
“你,”封主事一個茶杯擎地上,“封諭就是這麼教你的?跟長輩頂嘴?”
秦南音站起來躬身行禮,有理有據:“自然不是,封諭平日教導我要尊重您,不過我想著您雖然是長輩,也不能隨意信口開河,隨意聽信人家造謠,沒錯,我結婚前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又不是我愿意失去的,封諭難道結婚時候還是第一次嗎?”
“這男女能一樣嗎?女孩子就得注重名節,你知不知道,關于你的負面新聞一個接一個,對尊諭集團的股價產生很大的波動。”
秦南音聽完不由得笑了:“關于名節,我婚后一直恪盡職守,沒有逾越過一步,肚子里面有孩子,我也是聽從安排,怎麼對小孩好就做什麼吃什麼,至于尊諭的股價受波動,如果全部怪罪到我這個小女人身上,那就真是奇了怪了,小女子難堪大任。
”
這話很打臉,封主事氣的雙目圓睜瞪著秦南音:“我不跟你說話,你叫封諭出來。”
“封諭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秦南音老實回答。
封主事拄著拐杖不停地敲地板:“你說說你,都跟封諭結婚了,竟然還管不住自己男人,連自己男人去哪里了都不知道,男人能給這麼多自由嗎?”
再瞧秦南音那順耳溫順的模樣,不由得嘆氣,
“唉,說了半天也是白說,等封諭回來,你告訴他,不要隨便什麼小魚小蝦都能對尊諭集團的首席夫人指手畫腳,讓他給處理干凈了。”
說著站起身就要走,秦南音揚聲問道:“不在這兒吃飯?”
“哼!”
封主事只留下一個單音節詞,就離開了,頭也沒回。
秦南音卻一點不開心都沒有,封主事竟然在維護她,她還以為封主事是直接過來趕她走的,她都做好準備了,東西都提前打包好了,誰料封主事竟然告誡她要牢牢抓住封諭的心。
沒想到封主事竟然這麼護短,她真的有一點點感動。
“少奶奶,吃飯吧。”
陸嬸過來叫人,秦南音點頭走過去,神思不屬的,陸嬸一看就明白了:
“老爺其實人很好的,他就算不接受少奶奶,可為了肚子里的小少爺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也不會讓你們離婚的。”
陸嬸原本以為這句話足夠讓秦南音安心,但是剛好相反,秦南音心里的苦澀更大。
離不離婚,都是封諭做主,她可半點主做不到,封主事知道了也是離婚后了。
事情一直在發酵,閔昭昭也挺頭疼,除了告誡秦南音盡量不要來公司,就是暗罵封諭真是個麻煩精,一沾上就各種風波,可誰讓秦南音自己選的,只能自己受著了。
“該死的,都是窮鬧的。”
閔昭昭安排保安加強巡邏警戒,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進去店鋪鬧事,更不要進來公司影響公司正常運作。
秦南音進去店鋪里面,壓低了帽檐左右看看,店鋪里面秩序還算正常,看來閔昭昭安保工作做得不錯。
今天她過來看新出的款反饋如何,這是她一貫的做法,親自到現場觀看效果最直接,這些她都親力親為。
“妹妹?”
聽到聲音,秦南音翻個大白眼,心里面就幾個臟字罵出來。
秦瑤見秦南音要走,緊跟幾步上前攔住秦南音的去路,一把摘下秦南音的墨鏡跟帽子,露出秦南音的臉來。
“妹妹這是做什麼?回自己家店鋪還要裹這麼嚴實,難道是自覺自己太見不得人嗎?”
事情爆出來二天輕松過去了,封諭跟尊諭集團都沒有任何聲音,其他媒體見此都更風報道,一個比一個過分地踩低秦南音,今天秦南音也是好不容易躲開那些圍在望月公館的記者來到這里,沒想到遇到秦瑤。
“姐姐每天都來聽音?是自覺自己管不好聽音,所以來取取經嗎?怎麼樣,生意比你在的時候好多了吧。”一瞧秦瑤就是專門在這里潛伏了來逮她的,那這件事情大概跟秦侗一家脫不開關系。
秦瑤臉一下子變了:“聽音本來就是我的,是你不要臉威脅我爸拿走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拿回來。”
“那我拭目以待羅,沒事的話你慢慢逛,我要上去了,畢竟,我現在才是管理人,你只是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