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眼見秦南音并沒有走開或者露出厭煩的神情,邵邢這次膽子大起來,微微傾身過去,聲音放低放柔,“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你,你明白我的心意,對不對?”
訝異抬頭,秦南音看進邵邢眼里,很真誠,輕搖頭,秦南音也難得屏聲靜氣:
“既然過去了,就不要強求,逝去的不可追,人生是,感情也是,邵邢,你何必執著?”
“那你呢,你就不執著?”邵邢通紅了眼睛,他憋著一股氣,知道此時此刻不宜跟秦南音發脾氣,“你早該跟封諭離婚,可你就是不離,還情愿熬夜通宵上班工作給他還債,你又在執著什麼?”
“我不離婚難道還是錯的?邵邢,今天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問題,我們之間不可能,我想你比誰都明白,好好跳完這支舞,不要多想。”
秦南音閉了閉眼,在封蝶容他們看得見的角度沖邵邢溫婉笑笑,邵邢眼睛一錯不錯,看癡了。
“那個賤女人,怎麼不去死?都有老公孩子了,竟然還來招惹我哥,真不要臉,以為全天下男人都該為她所用嗎?”
相比邵魏蘭的氣惱,封蝶容淡定多了:“呵呵呵,再多做什麼也沒用,過了今晚,聽音必死,秦希茶后,再無秦氏。”
邵魏蘭聽出來一些不對:“媽,怎麼這個秦希茶跟你有仇?你似乎很不喜歡她。”
“沒什麼,不過一些陳年舊事罷了,”封蝶容順著邵魏蘭臉往下,將目光停留在邵魏蘭小腹處停頓一會兒,幽幽道,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少操心別人。”
“我有什麼事?”邵魏蘭手擱在手腕處,那里是陳世仁送的結婚禮物之一,一塊名表,獨一無二的一塊。
“你跟陳世仁的婚事,一定要確保不出差錯,明白嗎?”
封蝶容謹慎口吻讓邵魏蘭心驚,她看著自己母親,很是不解:“我要明白什麼?”
封蝶容看過去,邵魏蘭看過來,兩個人視線相交,封蝶容很快收回視線,吐出一句:
“豬腦子。”
“媽,你沒事罵我干嘛?”邵魏蘭委屈地很,她已經努力滿足母親的愿望。
“唉!”封蝶容拿手指點邵魏蘭的額頭,“說你是豬腦子都是抬舉你,回去再說,你自己注意點。”
說完看邵魏蘭一眼,附耳過去,
“想做就做絕一點,不要留下把柄。”
邵魏蘭瞪大了眼珠子,錯愕看著自己母親,嘴唇發抖:“你……你都知道了?”
搖搖頭,封蝶容輕笑:“我不知道,不過你們把她們請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讓她們好吃好喝好招待?”
邵魏蘭得意笑,挽住封蝶容的胳膊:“還是我媽最懂我。”
兩個人聊天完,舞曲也完了,邵邢戀戀不舍松開秦南音的手,但還是握著不肯放開。
“邵邢,曹璐跟孩子還好吧?”秦南音眨巴眼睛故意道。
果然,聽到曹璐跟孩子,邵邢手跟鐵烙到了一樣彈開,面色有些尷尬。
“回見!”
秦南音輕飄飄說完話,轉身離開去找閔昭昭。
左找右找都找不到人,難道已經走了?
從門口侍從那里得知并沒有離開,秦南音返回來,環顧一圈,還是沒有閔昭昭的身影。
“該死的!”
秦南音第一時間給徐話發了消息,扭頭朝樓上沖過去,心里的不安不斷升騰。
到了二樓,就聽到樓下有爭吵的聲音,沖到陽臺那里一看,樓下大泳池邊圍著很多人,中間有個人很眼熟,一頭利落的短發,不是閔昭昭又是誰?
“昭昭?!”
樓下爭吵聲很大,秦南音的呼喚一點回應都沒有。
不行,昭昭一個人要吃虧,秦南音大跨步往樓下沖:“昭昭,我來啦。”
“秦南音,你在這里?”
裴驀然閃在自己眼前,擋住秦南音的去路,拿眼一瞪,
“想不想知道你失去第一次的真相?”
“我管你……”秦南音撥開的手停頓,不可思議看著裴驀然,“你說什麼?”
“很不巧,我偶爾得知了一些真相,還是關于你的。”
秦南音深鎖眉頭,心里惦記著樓下的閔昭昭,五官凝固:“我不信,你又在想什麼幺蛾子?”
“不信?”裴驀然神秘笑笑,“敢不敢跟我來?”
“不去,我要去找昭昭,她有危險。”
眼前一陣煙霧,秦南音意識到危險,但來不及了,身體軟下來,靠在了裴驀然身上:
“裴驀然,你……你想干什麼?”
“不想干什麼?就想讓你重溫一遍,當年你難忘的第一次經過,一定讓你印象深刻。”
腦海中警鈴大作,秦南音氣急敗壞:“當年那個事情是你做的?”
咯咯嬌笑,裴驀然一點也不否認:“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重要的,”嘴唇貼秦南音耳垂,“是現在你能重溫舊夢。”
不!
沒想到裴驀然平時看著嬌滴滴的,力氣還挺大,一路帶著秦南音上樓,來到一處房間門口,秦南音抬頭,她只是沒力氣,意識卻很清醒,這個裴驀然計劃好了讓她清醒看完自己當初被迫失去第一次的過程,虐身又虐心,太狠了。
“8888!”
“沒錯,呵呵呵,沒想到你至今還記憶深刻,也省得我慢慢介紹程序。”
冷哼一聲,秦南音譏諷:“你要是穿越過去,一定是個拉皮條的,還是老媽媽,說不定是公公。
”
“謝謝夸獎,我要是穿越過去,一定把你帶著,讓你接客到老死,不,連老死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