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撇嘴,秦南音決定不跟封諭計較,擰起封諭耳朵,威脅:“暫時不準跟他們說我們復婚的事情,不然,哼!”
封諭不解加委屈:“為什麼?”
“就是不許,要是被昭昭知道我這麼快就原諒你,不得被她笑死,反正就是不許,不然,不然,”秦南音想了想,“不然我就搬出去住。”
這一招百試不爽,封諭直接投降:“好,算你狠。”
不過,封諭心里面卻是百般不解,他轉而就去找喬靜執求助,喬靜執聽完拿起手機:“我要跟秦南音告密,你竟然轉身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我了。”
“喬靜執!”封諭劍眉倒豎,隨后笑了,“你母親把你父親告了。”
“什麼?!”喬靜執如愿跳彈起來,抓住封諭的衣領,“到底怎麼回事?”
封諭彈開喬靜執,蔑視道:“告訴我辦法,我就告訴你怎麼回事。”
喬靜執癱坐在那里,哀怨看封諭:“你不覺得問我白搭嗎?我一個未婚人士,我怎麼知道她需要什麼?你不如去請教我母親估計作用更大。”
說的好有道理,封諭白他一眼,起身就走。
“喂,你還沒告訴我,我母親告我父親到底怎麼回事。”
“自己去問。”
該死的,這是被封諭再次套路了嗎?
喬靜執想著抓起手機打電話給安宛音,隱隱感覺這次事情不會輕易罷休。
當喬靜執知道事情經過后,就陰沉著臉吩咐安宛音不要管這件事情,之后就去找喬靜宇。
該死的,喬立民這是要借機搞事?他雖然差不多脫離了喬家,但還有喬靜宇在,更涉及母親,他不可能不管。
想到此,喬靜執手機里面的監控忽然有了動靜,他拿起來一看,撈起衣服出門。
封諭回家的時候,只覺得家里的氣溫跟外面差不多低,無他,秦南音跟裴庚生坐在客廳,但兩個人互不干涉,距離遠遠地,也沒什麼互動,周圍靜悄悄,猜想著,大概陸嬸他們也受不了這邊的低氣壓,躲了出去。
“布丁,你也覺得很壓抑?”封諭摸摸布丁的腦袋,接收到布丁哀怨的眼神,帶著布丁往客廳走。
“你回來了?”秦南音如釋重負,她快到極點了。
封諭先朝裴庚生點頭打招呼,之后才看向焦慮的秦南音,拍拍她的手安慰她:“你的手好了沒?還能畫畫嗎?”
是的,上次裴驀然開挖掘機挖倒了聽音大樓,將秦南音等人埋在廢墟里,很不湊巧秦南音的手也因此受傷,當然,要不是封諭救的及時,只怕整只胳膊都得廢了。
之后秦南音生命垂危,又一直被陷害,而喬靜執也因為秦南音的要求一致保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畫畫應該沒問題,不過,需要熟悉一下畫筆。”秦南音實話實說,隨后想到宓幸妃當初陷害她摔樓梯不成反害得自己胳膊斷了的事情來。
“音音,你的手怎麼了?”沒想到,這麼小聲都被裴庚生聽到,耳力真好。
秦南音不回答,封諭只得代為回答:“沒什麼事,受了點小傷,養的差不多了。”
裴庚生恍然大悟:“是不是上次受的傷?”
秦南音變了臉色,封諭黑眸黯了黯,點點頭:“是的。”
裴庚生心里的內疚翻涌的更厲害,張嘴想說什麼,被封諭打斷:“裴主事不用自責,安心待在這里就好。”
他知道秦南音其實很關心自己父親,只是心里的結解不開,所以別扭的很。
長嘆口氣,裴庚生愁眉不展:“只怕,她很快會找到這里來。”
冷哼,封諭傲氣道:“就算找到這里來又怎麼樣?她裴驀然敢進來嗎?”
裴庚生搖搖頭,眉宇依舊深鎖:“自然不敢,只是,這樣的話,就把你們卷進來,我心里不安。”
他已經很對不起秦南音,真的不想再給秦南音添麻煩。
“都已經這個程度了,就不要這麼說話了,說來也是我們強行帶你回來,要惹麻煩也是我們主動惹的。”封諭倒是快人快語,主動將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隨后便看見秦南音看自己的眼神都變的亮閃閃的。
裴庚生一直偷眼看秦南音,看得出來,他很希望能跟秦南音交流一點什麼,但秦南音一直避著他,他也很苦惱。
“媽媽,我回來了。”
恰好此時,小北從外面披著風雪進來,陸嬸跟在身后給他拍身上的雪花,嘴里念叨:
“小北別跑,等我拍完了再進去好不好?”
小北早就等不及,直接撲到了迎面而來的秦南音懷里:
“媽媽,媽媽!”
秦南音也高興起來,抱起來小北轉身,卻落入了封諭的懷抱,封諭笑著接過來小北,柔聲道:“你去一邊休息。”
秦南音抬頭看到裴庚生殷切的目光,有些后怕,扭頭跟在陸嬸后面進了廚房。
裴庚生心里明白一切,看到小北的笑臉頓時忘了一切煩惱,伸手要抱抱,小北猶豫了一下,見封諭朝他示意點頭,遂放下心防奔過去撲倒在裴庚生懷里,一老一少笑作一團。
“小北,你歡迎爺爺住在你家嗎?”裴庚生忐忑道。
小北點頭:“當然啊,我可喜歡爺爺你了。
”
裴庚生笑瞇了眼睛,心里面五味陳雜,愧疚道:
“小北,爺爺現在沒有錢帶你去吃好吃的牛排,好吃的比薩,你還愛爺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