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才該清醒一點。”
將剩下半瓶酒水都倒封諭嘴里了,
“這叫以牙還牙。”
封諭一頭一臉的酒水,情況比蕭弘毅好不了多少,一把扯過來蕭弘毅的領帶,壞笑:
“蕭弘毅,我知道你來干嘛的。”
“哦?!”
封諭輕笑幾聲:“你是來找我問那個分部經理的事情吧。”
蕭弘毅不做聲,當作默認。
“砰!”
蕭弘毅歪倒,封諭起身坐好,搖晃自己的拳頭:“今天不跟你說這個,我就要打架。”
蕭弘毅氣的不輕,不說這個你提什麼提?耍人玩兒嗎?
“好,打就打。”
雄性動物的好斗因子一旦被激活,就很難阻止。
兩個人纏斗在一起,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堂經理也來拉架,可怎麼也拉不開。
“好,打的好,哈哈哈!”
只有喬靜執一個人,拿著手機拍照不停,對打架的兩個人毫不在意。
最可惡的是,打架完了,蕭弘毅這個冤大頭還得賠償飯店損失,還要負責送這兩個酒鬼回酒店,面對兩個不講理的酒鬼,他欲哭無淚,無處申辯。
當然,后面的事情更多更出人意料。
第二天三個人一起在酒店房間醒來,房門大開。
蕭弘毅懊惱地想撞墻,他很冤,他特別冤,他是來看笑話的,結果自己也成了別人的笑話。
“我記得我送完他們就走了,怎麼在這里睡著了?”
蕭弘毅是在離門最近的地毯上睡著的,至于另外兩個,哼。
床上兩個抱在一起的人,終于有了動靜。
“唔,頭疼,昨晚喝了多少酒?”
喬靜執嘀嘀咕咕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那張臉徹底醒了他的酒:
“啊!”
封諭一巴掌呼過來:“吵什麼吵。
”
喬靜執已經失去理智了:“封諭,你,你怎麼在我床上?”
嗯?
封諭一骨碌爬起來,腦袋發暈再次栽倒在床上,看著表情失去管理接近奔潰邊緣的喬靜執,惡人先告狀:
“你怎麼在我房間?”
“這是我房間,你怎麼在我房間?”
封諭四處看看:“哦,那我走了。”
走了幾步看到拿著牙刷出來的蕭弘毅,納悶:“蕭弘毅,你什麼時候來的?你昨晚在喬靜執家過夜的?”
蕭弘毅白他一眼,轉身,胳膊被封諭抓住:“你怎麼受傷了?誰傷的你?”
再次拿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眼封諭,蕭弘毅拂開他手臂往衛生間走,里面傳來一陣陣水聲,封諭跟著進去,緊跟著傳來一聲大叫:
“啊!”
“搞什麼?你們難道在里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喬靜執嘀咕幾句爬下床走進去。
“啊!”
衛生間里,封諭跟喬靜執一左一右看著鏡子,完全不敢相信鏡子里面得人是自己。
喬靜執:“你!”
封諭一眼瞪過去:“你什麼你?”
喬靜執又看蕭弘毅:“你?!”
蕭弘毅將洗臉毛巾掛好,云淡風輕,不言不語。
喬靜執小心翼翼得出一個大膽的結論:“昨晚,我們是被打劫了嘛?”
封諭開始刷牙,懶得理他。
“喬醫生,你覺得就憑我這張臉,我會在京城被打劫?”
看一眼蕭弘毅,實在難把那張成熟帥氣的臉蛋跟眼前這張慘不忍睹的臉混淆在一起,喬靜執閉著眼睛搖頭:
“不會。”
看著淡定的封諭,蕭弘毅起了壞心眼:“喬醫生,你怎麼不去翻看一下你的手機?說不定能夠找到原因呢?”
喬靜執沖出去找手機,看完癱坐在那兒,好半天會不過神來。
“啊,哈哈哈哈……”
這突然魔性的大笑是怎麼回事?
“你們兩個竟然這麼幼稚,在飯店打架。”
還打的這麼激烈,周圍還都是人在看,等等,也就是說,他就是錄視頻的這個人?
“所以,我呢?就沒我的鏡頭了?”
蕭弘毅笑了:“你自己錄得怎麼會有你,你去頭條新聞說不定能找到別人拍你的視頻。”
封諭早就在喬靜執身后看完了,站在那里不說話,一雙水腫了的眼睛看著蕭弘毅不說話。
“好主意。”
喬靜執翻開新聞頭條,果然,幾乎條條都是他們打架去酒店視頻,過程很詳細,描述很離譜。
“神馬,竟然說我處心積慮想搞垮你們?”
喬靜執惱了:“還有這條,說我們兩男爭一男,搶著跟蕭弘毅開房?”
封諭看了眼蕭弘毅,別扭地轉過眼睛。
“還有這個,竟然把我拍的這麼丑。”
反正沒有一條新聞是喬靜執滿意的。
“你看那些做什麼?娛樂新聞,本就是為了娛樂而生,說的事情有幾分真幾分假?”
喬靜執咬唇:“但是,既然上了,總的拍好看點嘛,你說呢,情敵?”
“滾!”
喬靜執一點不急不惱,嬉笑著湊過來,還拉過蕭弘毅,瞧瞧說起了秘密:
“蕭弘毅,你知道嗎?以前我跟他一起爭音音的時候,我也是情敵,現在,我跟他一起爭你,還是情敵,你說,我跟他是不是天生不和,爭男爭女都是情敵,八字不合,絕對八字不合。”
蕭弘毅望了眼封諭:“其實不用爭,真的選,我會選他,不會選你。”
“為什麼?”
這下子喬靜執可算炸毛了,
“蕭弘毅,你太欺負人了,憑什麼選他不選我?”
封諭鄙夷:“瞧你這點出息,你想換個取向玩玩?”
“不想!”
封諭瞪一眼:“你不想你氣什麼氣?”
噶?
“好像是哦!”
然后,兩個人尷尬看向蕭弘毅,意味不明。
輕咳一聲掩飾尷尬,蕭弘毅眼神有點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