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肩膀上那一槍打碎了夏明本的狂妄自大,他比自己的手下還要先喊:“住手住手,都給我住手。”
槍聲停了下來。
徑薇踩著夏明本的腳用力:“讓他們都退出去。”
夏明本全都照做,他肩膀上的傷口血流如注,轉眼間就在地上開出一片血花,夏明本兩眼發黑,怕死得要命,什麼自大都沒有了,要不是放不下那張老臉,他甚至想開口求饒。
徑薇抓住夏明白的手臂,把他拖到賽亞的車前。
賽亞輕拍著郁夏的背,問他:“還要打嗎?”
郁夏腦子發木,發情熱快逼瘋了他,他已經不明白眼前這一幕是在干什麼了。
搖了搖頭,郁夏使勁蹭著賽亞的脖子撒嬌。
賽亞親了親他,暫時安撫住郁夏,隨即對徑薇說:“先這樣吧,明天再來仔細算賬。”
“是。”徑薇拎著夏明本,低頭看著他,面無表情地漠然道,“公爵大人的話你聽到了嗎?”
夏明本連連點頭:“聽到了。”
“很好。”徑薇丟開他,“那麼明天你記得規矩點,不然我會直接殺了你。”
夏明本摔在地上,捂著流血的肩膀點頭。
賽亞和徑薇都沒再管他,啟動飛車,從撞開的墻壁離開。
離開葡森莊園的路上,郁夏變得越來越不安分。
他本就臨近發情期,被藥物誘導出表象發情后,激發了他真正的發情期,他現在不僅覺得渾身高熱酸軟,還很痛。
那種痛感不強烈,卻很密集,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稍微舒服,難受得郁夏想扒.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地上翻滾。
劇烈的難受徹底擊潰了郁夏的理智,他忽然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痛苦的發抖。
賽亞擦掉郁夏臉上的眼淚,有點無奈,還有點好笑和心疼。
“平時刺猬一樣,摸不得碰不得,整天炸毛,一發情起來這麼乖。”塞亞捧著郁夏的臉,本想簡單的親一親他,但郁夏已經難受瘋了。
賽亞的唇一貼上來,他就急迫地啃了上去,含著賽亞的唇舌一通吮。
郁夏用力失控,他咬破了賽亞的下嘴唇,幾絲鮮血溢出來,血液里濃郁的信息素像是某種毒品,帶著極強的效力,瞬間平息了郁夏血液里的灼熱和痛感。
他抓緊了賽亞的肩膀,把賽亞死死摁在座椅上,逮著那塊嘴唇又咬又吸。
原本細微的傷口很快被磨破成大口子,更多的鮮血流出來,再被郁夏貪婪的舔進嘴里。
而這樣還是不夠。
他要更多,多到能填滿他的身體。
郁夏拉住賽亞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頸腺體上,帶著他的手指,對著那塊腺體又按又揉。每按一下,郁夏就會弓起后背顫抖一下。
賽亞很快化被動為主動,用指腹在郁夏腺體肌膚上輕輕畫圈。
郁夏抖得更加厲害,喉嚨里壓不住低吟,信息素更是鋪天蓋地一樣的散出來,濃郁得讓賽亞都紅了眼睛。
兩個人都很有反應。
……郁夏摟著賽亞不停的蹭。
……
郁夏恢復意識的時候,人還坐在賽亞腿上,臉貼著他的胸口。
他們還是在車里,但車內空氣清新干凈,沒有殘留的信息素味道。
郁夏懵了一會,對于他發情時的一舉一動,他只有一點模糊的印象,隱約記得自己一直靠在賽亞懷里扭來扭去,然后兩個人親了,還蹭了。
身上黏糊糊的,尤其是那個部位,雖然沒有疼和腫脹,但蹭得不少。
操。
郁夏直起身,看著賽亞還在熟睡的臉,思考自己要不要趁現在,先掐死他一了百了。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窗外陽光明亮,穿過車窗玻璃照進來,透出一層薄薄的日光,落在賽亞微偏的側臉上。
郁夏才發現他的睫毛挺長,像女孩子,安靜閉合著時顯得很乖巧斯文。他嘴唇破了個大口子,明顯能看得出來是被人給咬破了。
看到這個,郁夏瞬間想起了自己抱著他吸血的畫面,他不得不又罵出一聲操。
昨天自己發情的樣子簡直像是另一個分裂人格,做了一堆郁夏清醒時絕對不會做的事。
信息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能讓活人變禽獸。
郁夏小心地從賽亞腿上下來。
他一動,賽亞就醒了,長長的睫毛分開,藍綠色的眼瞳一轉,直接盯住了郁夏。
也許是剛睡醒,賽亞的目光有些戒備的凌厲,盯得郁夏動作一僵。
看了一眼郁夏,賽亞又沒睡醒似的把眼睛閉上了。
“你昨天加昨晚,蹭了我十幾個小時。”他閉著眼說。
郁夏:“……”
郁夏很想罵他,甚至自己心里也有怒氣和怨氣,但昨天叫賽亞過來的人,也是他自己,嚴格算起來,昨天昨晚的事,郁夏自己還要算一半的責任。
但是——人魚島上的時候,賽亞不忘恩負義的話,后面的一大堆事情都不會發生。
所以,再再嚴格一點算,一切都是賽亞的錯。
所以他很快擺出了冷臉:“活該。”
賽亞笑了一下:“小沒良心的東西。
”
“什麼叫我沒良心?”郁夏不服,并且迅速生氣,“當初在人魚島上你動我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我現在沒殺了你都得給我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