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老婆強制愛之后…
楊楚航是醫院的護工,長得好,為人親和細膩,郁少池第一次見到他時就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于是,預謀靠近,利用各種手段想把人留在身邊。
楊楚航不喜歡郁少池的所作所為,所以有意疏離。面對郁少池的愛意,他禮貌拒絕:“郁律師,我有女朋友,明年結婚。”
郁少池收了笑,“知道了。”
以為律師大人知難而退,沒想到一個星期后,他未婚妻跟人跑了…
就這樣相互折磨大半年,郁少池愛得越深反而清醒,他舍不得楊楚航又矛盾的決定放過他。
那天,在無人居住的爛尾樓,郁少池暴力把楊楚航按到墻上,抬腳踩對方干凈的白鞋,揚起下巴高傲道:“你滾吧。”
楊楚航則一貫隨和,似乎舒了口氣,摟過他的腰把人往懷里帶,下一刻堵住那雙唇。
心軟直男護工攻×病嬌美人律師受
楊楚航×郁少池
強制愛—掰彎—雙箭頭
沒有結婚,沒有愛別人,只有他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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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長到心坎上的人。
郁少池的肩被人輕輕拍了一下,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走到身側的人。
是一個滿身潔白的女護士,來醫院的次數多,一來二去就熟悉了。她拿了一只冒熱氣的紙杯遞給他,溫和笑道:“郁律師,您來得真早。”
郁少池扶一把鼻梁上的薄眼鏡,微微傾身禮貌接過那杯白紙杯,“事務所里沒別的事,太晚過來會打擾梁先生休息,這個點正好。”
“也對。”女護士撩開手袖看一眼腕表,她得去查房,還有半個來小時,索性陪郁律師站著聊天,“梁先生才吃過晚飯,在花園散步消食呢。
”
女護士的手指虛晃了一下窗外那片林蔭小道,森綠之下,背對著他們一坐一站兩個人。
坐的是梁行忠,今年近七十歲,頭發白的泛銀光,層疊褶皺的皮囊沒包多少肉。
他就是郁少池的委托人。
而另外一個站著的人他第一次見,女護士沒來以前,郁少池就站在這個窗口望了他好久。
那人看著三十出頭,高大又挺拔。
干凈簡約的淡灰色工作服原本沒什麼特別,穿在他身上莫名添了幾分味道。
開口不深的V領松松貼著脖頸,隱約看到他骨骼分明的鎖骨,輪廓深淺清晰。
郁少池的視線就停在那半邊鎖骨上,想象兩邊同時露出來的模樣,是不是對稱的一字形,如果是,那一定很完美。
勾人的不僅只有那一處,護工的腿筆直修長,盡管直筒褲子寬大,線條不那麼明顯,就淺淺凸起的弧度,也能看出他臀部本身的挺翹。
由于護工側著臉正和梁先生說話,從郁少池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大概看到他的半邊臉和一個高挺的鼻尖。
“郁律師,您在看什麼?”女護士察覺他站著一動不動,問了一句。
郁少池沒有收回視線,不答反問:“那位是梁先生新請的護工嗎?我記得之前是趙阿姨在照顧。”
“啊,楊楚航啊,他昨天下午才來的,”女護士手臂撐著窗臺半趴著,目光也落在那一處,“趙阿姨的兒媳婦前天在我們醫院生了,要坐月子,她得回去照顧,以后還得幫著帶孫子,就辭了。”
“這樣…”郁少池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眼尾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唇角掛了一抹似有似無的淡笑,“男護工,咱們醫院不常見。
”
“是啊,屬于稀有品種了。護工不全是他的職業,聽說他在外有自己的一家公司,挺有錢的。”
“是專門來照顧梁先生的?”
女護士搖頭,“對,但之后都會在醫院任職。”
郁少池點了點下巴,笑而不語。
一個淺淺的笑而已,女護士竟然看呆了。
也怪郁少池生得好,這樣貌在醫院小護士圈里封了神,見他一次總會不自覺感嘆一次。怎麼男人也能有這麼白的皮膚,手背上的血線清晰易辨,這是每個護士扎針的夢中情手啊!
人也彬彬有禮,還是小有名氣的律師,最關鍵的是單身!
“我先去梁先生房里準備資料,您先忙。”
“好,郁律師您忙。”
女護士并沒有立刻走,趴在窗臺默默目送他。。
郁律師是巴掌臉,五官生得精致大氣,漂亮的同時不女氣。
特別是他那雙眼睛,眼尾下沉,不笑的時候總一副委屈相,認真看人的時候又莫名的含情脈脈。
身上沒多少肉,撐不起他快一米八的個子,遠看著更顯得嬌小。
如若沒有那一席嚴肅的墨色西裝加持,郁少池作為律師,第一眼并不能給人可信度。
郁少池安靜地坐在VIP病房沙發上,翻著這回需要對接的文件等梁行忠回來。
病房桌上插著一束花,白色桔梗。之前沒有,至少趙阿姨在的時候沒有。
郁少池若有所思看著花,才買的,很新鮮。
梁行忠再回來,身邊沒有跟著那位護工,郁少池一如既往交代了公司股份相關事宜便離開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但需要履行義務告訴梁行忠。
還以為他走了,結果在電梯里遇到。
郁少池看了眼已經亮起的一樓按鍵,先看到他手里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