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偏頭耐著身體里的鼓脹感,稍有些長的碎發遮住了眼睛,他止不住地低聲哼哼。
傅聞遠跪著,把云溪的屁股拖到了自己大腿上,一手在小口小口咬著人的肉穴里開拓,粘膩透明的淫液沾滿手指,順著骨節弄濕了被單。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潤滑劑,去揉云溪的紅嘴唇。
床上的傅聞遠話多了些,跟平時很不一樣。
“這是什麼?”他音調平穩地問。
云溪叫不上來名字,猶豫的瞬間,身體里的手指便狠狠一戳,弄的他揚起脖子喘了幾口,“說話。”
“我不知道……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云溪濕著眼睛,連聲認錯。
傅聞遠很樂意教他:“這是潤滑劑。你再說,它有什麼用處?”
云溪小聲說:“潤滑。”
“不對。”傅聞遠在云溪半勃的青澀的陰莖上彈了一下,引起一陣戰栗,“這是拿來操你的。說。”
云溪想用手捂住眼睛,可他兩手都抱著自己的腿,只能這樣受著,最后張嘴說:“這、是拿來……操我的。”
“乖。”傅聞遠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點點令云溪著迷的溫和,“操你。”
他戲弄夠了,云溪的穴口也足夠濕潤綿軟。
才還堅定抗拒的小口,此時卻舍不得人一樣地挽留著手指,在抽出時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傅聞遠挑眉看向云溪,眼里全是嚴厲,像在責怪他的淫蕩,云溪慌亂地紅了臉,像是他真的錯了。
粗大炙熱的陰莖頂在穴口戳了兩下,兩天前的回憶很輕易便一幕幕閃現。云溪繃緊了仿佛一掐就斷的細腰,閉上眼等那撕裂的痛再來一回。
卻是傅聞遠的撫摸先到。
一向使云溪感到安全的大掌按在腰線上來回輕撫,慢慢地揉軟了云溪,單薄泛粉的胸膛起伏漸穩,頂在穴口的陰莖才一寸寸插了進去。
云溪只覺燙的厲害,熱意熏得他睜不開眼睛,只知道咬著手指發出嗚嗚的奶音——他忘了自己的手什麼時候松開了腿,轉而被傅聞遠握住腿根,挺腰深而快地頂弄著。
濕熱嬌氣的腸壁絞緊青筋勃發的肉柱,恰似以卵擊石,被毫不留情地狠狠鑿開,往不能更深的地方去,云溪軟作一團,成了汪頻起波瀾的春水。
云溪的喘息越來越急,甜而軟,帶著惑人的濕氣。
傅聞遠被他叫的肉緊,揚手在肉屁股上啪啪落了幾掌算作懲罰,可腸道受了刺激,不由自主地更加一縮一縮地絞緊,貪吃極了。
在床下傅聞遠不多理會云溪,可在床上,卻搖身一變,成了個極有耐心的好老師。他一字一句地教,云溪認認真真地學。
陰莖插進去,抵在穴心磨蹭,傅聞遠問:“要不要?”
云溪便抽噎著回答:“要……嗚嗚……要先生……用力操我……”
幾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全進全出的深頂,弄得云溪喘息都難,腸壁攢起的快感堆積在小腹,渾身的粉徹底變為紅。“舒服嗎?要不要?”
這下云溪又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兩腿卻還是盡忠職守地攀在傅聞遠腰上,抹著眼淚嗚咽:“舒服……舒服的……嗯……要先生……”
臘月二十三,小年夜,擺盛筵、祭灶神,云溪沒享盛筵,反被傅聞遠按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來覆去地吃到半夜。
他身體軟,傅聞遠由著性子,想折成什麼樣就什麼樣,除了這個,云溪的乖只會激起傅聞遠的暴戾,既粗又長的陰莖次次盡根插到底再抽出,濕淋淋的肉壁絞上來,快感順著脊椎骨攀上頭頂,傅聞遠簡直一刻都丟不開手。
這回傅聞遠完全清醒,卻比醉酒那夜惡劣更甚,他操了云溪多久,就逼著云溪學了多少葷話。
可做到后面云溪累極了,連保持清醒都勉強,腿和胳膊都被折的生疼,心臟也一抽一抽的疼,更跟不上傅聞遠。
等到后半夜終于做完,云溪終于忍不住要睡著了,還迷迷糊糊往他懷里鉆。
第二十章
睡醒睜眼就看見傅聞遠,這種好事對云溪來說還是頭一回。
他睡得淺,覺也少,不是不困,是總難受、不好睡。所以性事結束在凌晨,可云溪醒來時,外面天依然沒亮,傅聞遠也還睡著。
大半被子都堆在云溪身上,他只扯了個角在腰上搭著,一臂給云溪枕著,另外一臂環住了云溪的腰。
睡著的傅聞遠依然嚴肅,但長眉舒展,僅有薄唇微抿,好看多些,威懾少了點。
云溪被整個環著抱住,睡到現在,姿勢變來變去,兩張臉倒是離得很近,他卻還是沒敢拿手去摸,只仰頭看著。
看著看著,搭在他腰上那只手突然往下滑去,罩住了屁股用力一揉,傅聞遠問:“看什麼?”
云溪紅著臉支支吾吾,問早上好的時間便被掀開被子,傅聞遠翻身壓了上去。
他用根手指將云溪的內褲邊勾來勾去,又垂眼打量小孩上身遮住了可愛乳頭的小背心。傅聞遠不記得自己昨晚清理完以后給云溪穿過衣服。
云溪摸了摸鼻尖,掩飾飛快燒紅了的臉頰,糯糯地小聲說:“我剛才自己穿的,醒了以后,看、看它在邊上,就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