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小家伙還是那樣,沒有完全硬起。傅聞遠緩了急欲,有時間慢慢逗弄,便再次伸手去撥弄,“不舒服?”他挺腰狠狠頂了一下,“疼?”
云溪紅著眼眶搖頭。原本很疼,好不容易后面有了一些快感,但傅聞遠太粗暴,給的快感過于劇烈,疊加之后來不及體會,便即刻也變成了疼。只因為是傅聞遠,他才在疼痛的深處嘗到一些甜,神經因此而麻痹,人也變得勇敢無畏,愿意用自己的身體去換片刻親密。
在情欲的浪潮里,他隨波逐流,身體和神智全憑傅聞遠主宰。夜色遮蓋一切,他們的皮膚磨蹭觸碰的時候,身體撞擊的時候,才最像是一對親密戀人,而云溪沉迷于這種界限的模糊。
他腦子里什麼都沒有,只能半張著嘴,眼睛像是壞了的龍頭,不間斷地流著淚。傅聞遠頂的急,他就哭的急,稍緩一些,他還能喘口氣。
身體被操熟了,腦子也是,聽了問話,雖然依然羞臊,但緩過片刻,云溪還是乖乖地說:“啊……舒服……先生……舒服……嗯……啊啊……先……”
傅聞遠眼神沉了沉,一手掌住了云溪的半張臉,“發騷沒有?”
云溪流著淚,嗓音沙啞,帶著少年獨有的甜膩,“發……發騷了……”
“哪里發騷?”
“屁眼發嗯……屁眼發騷了……啊……!”
肉棒在緊致的穴里水淋淋地攪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次次碾過腸壁上最要命的地方。傅聞遠額前滴了兩滴汗,落在云溪嘴邊,小孩下意識伸舌頭去舔,可憐的半截紅舌沒來得及收回便被人叼住,狠狠地吮,云溪在恍惚中怕的要命,以為要被傅聞遠嚼吞下肚。
但他比傅聞遠要迷戀接吻的多,好不容易親上,便立刻抬起軟的不像話的胳膊去摟傅聞遠的脖子,手指也插進了傅聞遠的頭發。云溪費力吞咽傅聞遠渡過來的唾液,鼻腔里嗯嗯叫著,用十成的努力去回應。
后面傅聞遠又打著云溪屁股說了好些葷話,除了云溪不怎麼清醒,有時候需要多問兩遍以外,這小孩問什麼答什麼,乖得不像樣。
隨著要射精的感覺愈發強烈,傅聞遠的動作也愈發粗暴,性欲帶著本能的獸性,粗魯而沒有節制。
云溪沒骨頭似得癱軟,后背磨紅了,疼得很,下面被用力進出的地方也刺刺的疼,原本還稍微勃起一點的東西徹底軟了下去,在傅聞遠射進身體的時候繃緊了小腹和腳趾,最后吐出口氣,眼淚洇濕了一小片床單。
第二十九章
睡到半夜,不知道是幾點,云溪醒了一次,傅聞遠沒有在身邊。他睜開眼,看見床邊亮著昏黃的燈,傅聞遠披件睡袍靠在床頭,膝上放一臺筆電,眉頭微皺,對著屏幕看得認真。
云溪安靜躺了一會兒,濃重的睡意下去一些,才裹著被子往傅聞遠跟前拱了拱,側臉貼著他的大腿,輕聲問:“先生,不休息嗎?”
“吵醒你了?”傅聞遠把電腦放到一邊,轉頭看著云溪。燈光從他背后打過來,讓他的臉有些模糊,只能看到個大概的輪廓。
“嗯?”云溪迷糊地仰頭問。
傅聞遠再說一遍:“我把你吵醒了?”
云溪才含糊地說沒有,然后抱住了他的一只手,按在懷里揉了幾下,悶聲說:“太晚了,先生,明天再看,好不好?”
傅聞遠沉默片刻,沒把被云溪抱著的那只手抽出去,探身關了床頭燈,掀起一角被子睡了進去。
云溪如愿睡在傅聞遠懷里,被傅聞遠拿剛才被他抱著的那只手摟住了,就立刻換了只手抱。
他剛沉沉睡了一覺,這會兒腦袋還是暈的,身上也不舒服,被揉弄過的感覺很鮮明,屁股里像是還塞著什麼東西一樣,有隱隱約約的異物感,所以有些忍不住要撒嬌的念頭。
云溪把傅聞遠纏得很緊,兩個人的腰胯全都貼著,他扯開了傅聞遠隨便披上的睡袍,溫熱的皮膚就碰在一起。臉也湊過去,熱乎乎地貼著傅聞遠的,一下下小雞啄米似得往傅聞遠嘴上親。
簡直成了塊牛皮糖,怎麼都扯不開了。
傅聞遠的嘴唇被他舔濕了,才拿食指抵住云溪的額頭,沉聲道:“不是說要休息?還睡不睡?”
云溪奶唧唧地哼哼兩聲,頂開了傅聞遠沒用力的手指頭,軟軟的嘴唇又印在了傅聞遠臉上,拖長了音調說:“睡的,但是還要再親一下。”
傅聞遠沒做聲,低頭用牙齒叼住了眼前的一片紅嘴唇不輕不重地廝磨,良久才放開,道:“好了沒有?”
云溪嗯了一聲,頭埋在傅聞遠脖子那里,拿胳膊圈住了傅聞遠的肩背。
傅聞遠覺出了云溪的格外纏人,但大概是剛做過的原因,即便是頭暴戾的獅子,此時也該被順了毛,怎麼樣都是愉悅的。從生理上講就出不來不耐的情緒,所以才沒有躲開云溪的擁抱,反而隔著被子拍起了云溪的背。
云溪弓著腰,嘴角翹起甜蜜的弧度。
過了會兒,傅聞遠問:“今天自己洗澡,不害怕了?”
云溪只在他頸側點了點頭,便算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