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杰聽到柳仁這兩個字,眼里冒著精光,然后鄭重地對張屠夫說道:“張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通過考驗的。”
說完告別張屠夫后,林杰便往家走去。老牛見林杰走了,也慢悠悠地跟在林杰身后。
說起來老牛很是奇怪,自林杰會走路后,林杰每次出門,它都要跟在林杰身后。
就連林杰上私塾時,老牛也一起跟著去,然后躺在屋外,等林杰放學后再讓林杰騎在它身上,然后和林杰一起回家。
晚上四更之時,林杰背著殺豬刀走到門外。而此時老牛也早已蹲在門前,仿佛他也知道林杰五更之時要去張屠夫家考驗一般。
林杰熟練地往老牛身上坐下,老牛就緩緩站起身往張屠夫家走去。
看著身下的老牛,林杰摸了摸老牛說道:“牛伯伯,我知道你很通人性,一直在默默地守護著我和母親,你應該是父親在天有靈,派你來保護我們的吧,等通過張叔的考驗后,我就要去找柳仁報仇了,到時候你就跟我去吧,我贏了,我就騎你回家,若我輸了,還勞煩你馱著我的遺體回來,以后接著守護母親,謝謝。”
老牛仿佛聽懂了林杰的話,哞哞地叫了兩聲,但聲音里仿佛充滿了無盡的落寞和傷心。
看到林杰和老牛,張屠夫笑著說道:“你家這老牛真的很通人性啊,行了,我跟你說一下,今天只有一個考驗,但分為兩步進行。”
林杰手拿殺豬刀靜靜地聽著,張屠夫見此繼續說道:“第一步,快,準,力,你現在過去給那豬放血,但你只能使出一刀,十息之內豬要斷氣,且不能把肉弄爛,我還指望它能賣個好價錢呢。”說完就站在一旁,一臉嚴肅地看著林杰。
林杰看了一眼張屠夫,右手持刀,運氣好后,突然一刀揮向被綁在一旁的大黑豬。
殺豬刀上沒沾有任何血跡,且此時大黑豬看起來也并無異樣。
直到林杰把刀輕輕放下,大黑豬的脖頸處突然裂開一個很小的口子,然后豬血不斷噴涌而出。
見此,站在一旁的張屠夫急忙手拿一個木盆接住豬血。
隨著張屠夫嘴里默念,十息不到,大黑豬便徹底沒了氣息。
過了一會后,張屠夫把裝有木盆的豬血放好后對林杰說道:“恩,干得很不錯,等會繼續第二步,你先休息一會,我把豬毛和內臟弄干凈了再叫你。”
過了一會后,張屠夫已經把大黑豬處理得干干凈凈了,然后叫來林杰說道:“現在進行第二步,考驗你的穩和氣,十五息的時間,你把這頭豬進行骨肉分離,切記,不可把肉弄爛。”說完又如剛剛一般,嚴肅地站在一旁。
林杰上前走到豬的旁邊,照樣右手拿刀,然后運氣,緊接著就向豬揮刀而去。不過這次林杰的速度很快,快得讓人看不清楚。
左手翻豬,右手揮刀,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切顯得那麼行云流水。
十二息時間一到,林杰便停下刀,對站在一旁的張屠夫說道:“張叔,完事了,你看下吧。”
張屠夫上前用手一摸,接著一推,只見豬肉和豬骨頭已經完全被分離出來,且刀口整齊,沒有任何的碎肉。
掩飾好眼中的震驚,張屠夫一臉嚴肅地說道:“杰兒,如今你的狂刀八式已經沒問題了,你也有了和劍圣柳仁一戰的資格,但我告訴你,一山更比一山高,切勿掉以輕心。”
林杰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張叔,我想知道我爹爹當年把狂刀八式練到了幾式,你之前一直不肯告訴我,現在可以說了吧。”
聽到林杰的話,張屠夫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思索了一會嘆口氣道:“五式,你爹爹當年只練到五式,且狂刀八式,據說只有初代老祖練到了第八式,再加上現在的你,只有兩個人練到了第八式,剩下的都是只練到第四式或第五式。”
“那我對戰柳仁應該就沒問題了,張叔,柳仁如今在哪,怎樣才能尋到他”林杰信心滿滿地問道。
張屠夫看著充滿信心的林杰,緩緩說道:“柳仁如今在哪,誰都不知道,當年他和你父親一戰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柳仁有一個師妹,名喚金二娘,只要你能找到金二娘,就肯定能找到柳仁,而金二娘前兩個月聽說其在南方出現,所以你只需往南尋,就肯定能打聽到金二娘的蹤跡,杰兒,張叔和你母親在家等你回來,一定要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