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辭被夸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心滿意足,獎勵似的咬了一下祈言的臉蛋,“行,勉強合格。”
想從祈言口中哄出幾句好聽的真不容易。
祈言擦了擦臉,實在沒忍住,抬眼看著付辭,“付辭,你屬什麼的?”
“嗯?我今年21,屬蛇。”付辭有些莫名,“你小我一歲,屬馬,有什麼問題?”
祈言沉默了下,才回:“沒問題。”
可能蛇也喜歡咬人?
付辭瞧他一直在揉臉,后知后覺,俯身又在祈言另外一邊的臉啃了一口,“好啊!你是不是罵我是狗?”
他說完就伸手去撓祈言的腰,祈言下意識地躲,可依舊逃不開,被人長臂一伸直接抓回了懷里。
付辭扶著他的后頸,直接堵住了祈言的唇,像是為了印證祈言的想法,在他唇上又親又咬。
祈言覺得唇都麻了,喘不上來氣地推了推付辭的胸膛,“別咬。”
這人報復心還挺強,偏偏吻技也越來越好。
付辭每次都喜歡捏著他的后頸親他,每次都給祈言一種自己是對方寵物的錯覺,被人掐住了命脈,不光沒辦法反抗,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甚至會主動攀著付辭的肩墊腳回吻。
付辭可能也發現了他這個特性,每次都會重點照顧這里,就像現在,可能察覺到他真的喘不過來氣,放過他的唇,卻一路往下,吻到了他的后頸,牙關磨了磨,低聲問他,“我屬什麼的?”
祈言呼了口氣,手伸進付辭的發,扯了扯,“別鬧。”
付辭根本就不是想追究這個,就是借機占便宜,甚至一步步逼著他,漸漸將他壓在了柔軟的被面。
床很軟,他記得付辭跟他說過喜歡誰軟床還是硬床,他說軟的,付辭想必也計劃進去了。
床單被套是新換的,這也是付辭跟他討論過的樣式,是洗過的,鼻尖是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很好聞。
這一切,倒像是提前做好了準備。
祈言不禁想,付辭是不是早就打算在今天帶他過來,而且看樣子,是準備留宿?
他偏頭,推了推頸間毛茸茸的腦袋,“你準備那些東西了嗎?”
他不抗拒跟付辭走到那一步,甚至,心底還有點期待,之前那些小打小鬧,讓他有種隔靴搔癢的錯覺,每次被付辭這樣抱著親親蹭蹭,心底的不滿足感愈發明顯。
祈言想,他真的是被付辭蠱昏了頭,明明疼的是他。
付辭本來在親祈言紅透的耳朵,聞言頓了頓,“你知道了?”
祈言聞言忍不住拿起旁邊的被子遮住臉,悶聲道:“這有什麼不知道的。”
他抬腿踢了踢付辭,“快點。”
反正明天周六周日,他能休養好。
如果付辭有什麼不會,他也不介意多教教。
身上的人很快直起身子,祈言聽到了付辭穿鞋子的隱約聲響,以為接下來會有什麼拉開抽屜,或者撕塑料包裝的聲音,可半晌,什麼都沒有,他蓋住臉的被子反倒被人掀開。
“怎麼不起來?”付辭將人從床上抱起來,聲音還有點郁悶,“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知道了,還想給你個驚喜。”
付辭將人帶出臥室,走到另外一個房間門口,“不少東西今天才到,我還沒完全準備好。”
祈言本來剛剛還在想付辭果真是個死直男,可這一刻,他又動搖了,他看著面前緊閉的房門,一時竟然有點躊躇。
什麼工具需要專門放一個房間?一開始就玩這麼大嗎?不光付辭沒準備他,自己也沒準備好……
祈言轉過頭想跟付辭說要不緩緩,就見對方已經推開了門。
他下意識看去,卻一下愣在當場——
這是一間小型畫室,采光比臥室更好,他能看出付辭將這里分為繪畫區和休憩區,繪畫區擺放著一個畫架,還有很多繪畫常用的工具,休息區則放有書桌和電腦,還有一個雙人沙發。
祈言發現書桌是二人的,付辭顯然也在這里考慮了自己的空間。
“以后你畫畫,我就在旁邊做自己的事,肯定不打擾你。”付辭撓了撓頭,“很多我是上網查的,還綜合考慮了學校畫室的結構框架,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
他蹲下身子,將堆在臥室的一堆快遞拆開,“還有很多我都沒開始組裝,本來想等完全收拾好了再告訴你,沒想到被你提前發現了。”
他說完敲了敲那些木板,“我訂了一個小書架,你放東西也方便,不過還沒選好位置,你看看放哪……”
方便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祈言突然拉住他的衣領,俯身直直吻上他的唇。
付辭被人推到墻邊,祈言一反常態地主動,毫不吝嗇地向他傳遞自己的心情。
付辭也察覺到了,手輕輕揉著祈言的發,結束后,親了親祈言的唇角,笑著問他:“很喜歡?”
祈言重重點頭,“嗯。”
說完又確定了一遍,“很喜歡。”
付辭為他開辟了一間畫室,這是每個美術生都向往的一幕。
而且付辭真的很了解他,很多物品的擺放都考慮到了他平時的習慣,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制的。
這樣的付辭真的很難讓他保持鎮定。
“喜歡就好。”付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正好我把剩下的這些東西組裝起來,你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