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鎮名為早荷鎮,氣候怡人,溫暖濕潤,因此盛產鮮花。
馬車緩緩駛入鎮中,就能聞到空氣中清新的花香,而鎮上滿滿都裝飾著各式各樣美麗的花朵。
任務地點是在一位富商家,名為郝副,這位富商早年通過種植鮮花發家致富。
他們在郝府門口下了馬。
喬棉一落地,就被眼前這夸張浮夸的府門給震驚到了。
金光閃閃的,一股富得流油的感覺撲面而來。
郝副早在門口等著了,他看上去四十有余,微胖。
見到他們下馬,連忙激動地走了過來,道,“三位修士,我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
喬棉正想出聲,曹極因便不知從哪擠了出來,硬是走到他們前方,喜笑顏開地恭敬道:“郝員外好,我是萬元宗太靈門的弟子,我叫曹極因。”
“你好你好。”
曹極因偏過了身,道:“這兩位是我的師弟和師妹。”
兩人輕點頭,問了聲好。
“請進,請進,快請進。”
郝副似乎非常著急,忙著請他們進入宅中。“我們進去談。”
也許是因為剛才曹極因站在二人前面,郝副自然就認為他才是領頭的。
而喬棉和溫云水則是跟在了身后,若是心思敏感的,必定覺得被忽視了。
他們來到了屋內,郝副吩咐下人上幾杯熱茶后,就忙不迭地對曹極因開始說自己的事,著實非常急切了。
郝副開門尖山道:“其實,是小女得了種怪病……”
曹極因:“什麼怪病?”
郝副皺起眉頭,沉重道:“她從半年前開始,就一睡不醒了。”
郝副說,他的女兒,也就是叫郝珂憐的女子。不知為什麼,從半年前開始就沉睡不醒,無論看了多少大夫,都沒診不出所以然。
喬棉好奇問:“那她的日常吃喝……”
“這就是奇怪之處啊。”
郝副道,“一開始我們曾想給小女喂食東西,一喂就吐,根本沒辦法。后來我們選擇放棄任她離去,沒想到,小女未進米食,卻不見消瘦半點,更是沒有半點生命垂危之相,身體好得很,一直躺到了現在。”
喬棉目中露出驚愕。
“我們無藥可求,想著若是她一睡不醒,那便一睡不醒吧。”
郝副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道:“但是在上個月,我們發現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
本來郝珂憐睡覺時間,是不用侍女在內屋陪伴的。
但現在臨近夏季,郝副自己覺得熱,想著女兒熱,便吩咐了一名侍女給她扇扇子。
“誰知第二日,那侍女失蹤了。”
郝副聲音顫抖起來,“是怎麼找都找不到,院中值守的人都說沒有看到那名侍女離開,說明、說明她是在屋中消失的……!”
“我們覺得蹊蹺,這次夜里,我們安排了三名侍女,想著互相有些照應。甚至在一扇門之外,安排了十名侍衛……”
“第二日一早。”
郝副越講,眼中的恐懼也就越明顯,“三位侍女都消失了。”
“沒有尖叫,甚至沒有任何動靜,三位侍女就莫名消失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在屋中的人都、都消失了……!”
郝副面露崩潰,哀求道:“迫不得已,我只能抱著一線希望向你們求助,這件事到底該如何是好啊……!”
這件事著實詭異,因此喬棉和溫云水都沒出聲。
只聽曹極因高昂道:“確實有些奇怪,不過郝員外別太過擔心,我們會解決的,包在我們身上。”
郝副聽完很是感動,拉起他的手:“謝謝曹修士,若這件事真能解決,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有錢,我有很多錢……!”
“不必。”
曹極因露出笑容,眼中閃過得意,他就想聽這句。
接著三人便來到了郝珂憐的房間,房間收拾得干凈整潔,透過床上的帷幔,能看到郝珂憐正安靜地躺在床上。
喬棉負責查看郝珂憐的身體狀況,而曹極因和溫云水則是檢查房中之物。
喬棉掀起簾子,坐到床邊。
只見這位郝珂憐小姐長得溫柔貌美,
她的雙手交疊放在腹前,胸口在平緩地起伏著,皮膚水靈,并未見一絲病容。
喬棉伸手探了探她的氣息,發現身體特征很平穩,道:“沒發現什麼問題,真的只是睡著了。”
曹極因手中的符咒燃盡,他也搖搖頭:“也沒發現任何邪魔的氣息。”
溫云水站到了窗邊,視線慢慢落到窗框處,那有一道像是被什麼爬過的痕跡。
他歪了歪頭,轉身:“我也沒有什麼發現。”
喬棉從床上下來,覺得非常詭異:“為什麼人會消失呢?是死掉了?但也沒有發現任何舊shígG獨伽血跡……”
少年攔住了喬棉,道:“師姐,先別急著猜測,我們先聽聽曹師兄有什麼見解吧,曹師兄大概已經早都想好了對策。”
曹極因哪想到什麼對策,被這麼一問,支吾道:“我……”
溫云水眨了眨眼睛,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看曹師兄在郝員外前如此信誓旦旦,還以為早就有主意了,原來……原來是我誤會了。”
“我、我……”
曹極因到底是要面子的,被逼到這個程度,咬咬牙,“確實有個辦法。”
喬棉:“真的?是什麼?”
“我們今晚兩人待在屋中查看,一人待在房外。”
曹極因道:“我們不同于那些侍女,遇上了什麼事,也有修為傍身,況且是兩人一組,更可以相互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