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沒想到她要把我打扮成這樣,真是的,簡直是奇怪的換裝PLAY。”
喬棉實在受不了溫云水灼熱的目光,偏過了頭吐槽道。
下一秒,微涼的手指鉗上下巴,又給扳了回來。
少年眸光閃閃,聲音壓低,“……這樣很好。”
“很好看。”
溫云水的嗓音不算低沉,而是偏高昂的聲線,帶著些許清冷地少年感。
現在壓低了聲音,磁意更明顯了,還有些曖昧。
“嗯……”
喬棉感覺臉色有些發燙,道:“好了,趕緊喝吧。”
“嗯。”
少年微微彎起唇,漆黑的眸子盯著她,道。
“那麼請師姐與我,一起服下交杯酒。”
“……話還挺多。”
喬棉低低吐槽一句,她遞過去,與他的杯子碰了碰。
便抬起瓷杯,貼到唇邊,仰頭。
沒有液體入口中。
不對。
這杯子怎麼是空的!?
喬棉想低頭看自己的瓷杯:“咦,我這怎麼是空的?”
這時,少年將她手中的杯子抽出,放到了一邊。
喬棉看著他的動作,一臉莫名其妙。
下一秒,骨節分明的手將她的臉頰捧起,少年溫和地一笑,輕聲喚:“師姐。”
喬棉仍扭頭看那杯子,非常糾結,還有些著急:“嗯?我的杯子它怎麼……”
“師姐,你看看我呀。”
少年絲毫不管,只是又軟軟喚了聲,終于把她的目光喚回,他終于滿意了。
接下來,喬棉聽到了一句非常溫柔的勸誡。
“別吐出來,全都咽下去。”
“啊什麼……唔。”
下一秒,少年便飲下解藥,俯身,貼上了她的唇。
熟練地打開牙關,冰涼的液體從齒間慢慢落進她的口中。
在這一秒,喬棉才明白那句別吐出來全咽下去是什麼意思。
溫云水單手捧著她的臉,像是覺得麻煩,又隨手把瓷杯丟開了,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碎了一地。
另只手慢慢攬上腰,小心翼翼地摟著。
少年這次的“喂解藥”比之前的“奪取”溫柔多了。
唇部輾轉著,相貼又相離,冰涼的酒在齒間渡去,偏偏溫云水還壞心腸地,慢慢地渡著,慢慢地讓她喝下,讓她無法推開他。
這一刻,那支代表著死亡倒計時的燭火也燃到了底,只余一縷青煙。
燭火滅了,暗了些,氣氛多了些曖昧。
又更靜了,只聽到交錯的吞咽聲。
不一會,喬棉被親得暈乎乎的,但也只能靜悄悄等著這場施渡結束。
天旋地轉之中,似乎終于喂完了。
她正想推開他,又被少年欺上來。
沒有液體流入,而變成了靈巧的舌、尖。
調皮地在那逗弄著她的,像是羽毛撓著心一樣,癢癢的,身子發麻。
那只扣著腰際的手,慢慢扣起,修長白皙的指節在衣服上勾出道道溝壑。
少年的吻技飛速進步。
像喝酒上頭一樣,越來越暈,呼吸也灼熱起來,不止是她。
喬棉努力保持著最后一絲神志,被咬著舌的情況下,含糊不清地抗議:“……都喂……完了。”
半晌,她聽到他輕輕嗯了一聲,那聲嗯發自于喉嚨深處,很溫柔,又帶著隱隱的興奮。
然后溫云水總算放過了她。
微微顫抖的雙手扶著她的肩膀,目光渾濁的看著她。
喬棉顫顫地睜開眼,又羞又急道:“怎麼喝解藥要用這種方式,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我想什麼師姐還不知道嗎?”
溫云水輕輕笑了笑。
他用手指撫過她的唇角,眸色漆黑,緩慢道,“云水也是正常男人,自然懂得…食髓知味。”
“……啊?啊?這什麼回答……!”
喬棉聽到這虎狼之詞,腦子轟地一聲,害羞的情緒一掃而空,她忿忿抬起頭。
對上溫云水。
卻不由得一怔。
少年氣息還有些急促,不知是剛才缺氧還是興奮的,蒼白的皮膚染上緋紅,更令人在意的是他的雙眸,泛著紅。
眼角早都濡濕一片。
喬棉緩緩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眼角,指尖一片濕潤。
怎麼又……哭了?
“師姐。”
溫云水似乎不知道自己落淚了,唇角微微挽起笑容,將她攬進懷中,將頭埋進她的頸舊shígG獨伽窩,聲音突地變得柔軟。
“讓你久等,云水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見到主人的小狗興奮蹭臉行為。
溫云水喜歡對別人用我,對師姐是自稱云水(感覺像在撒嬌)
◉ 70、師弟裝乖第七十天
明明剛才, 氣氛曖昧,空氣濕熱氤氳。現在少年軟軟地倚在她身上,那依賴的意味, 不知是不是他自帶的氣質,又賦予這動作幾分純潔和真意。
就像是,久歸的師弟向喜歡的師姐撒嬌一樣。
喬棉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見到溫云水如此,心中也有所觸動, 她抿了抿唇, 道:“云水, 你……為什麼提前回來了。”
少年有些迷茫地問:“提前了嗎?我不知道呀。”
居然沒有意識到嗎?所以是誤打誤撞了?
喬棉心中帶著僥幸, 說:“是啊, 提前了一個時辰呢。”
“這樣啊, 其實是。”
他頓了頓,“只是想早一些見到師姐,根本沒管時間。”
少年依戀地把頭埋在她的頸窩, 聲音幾乎是貼著她的耳邊,很酥, 聽起來心窩癢癢的。
想要快些見到自己。
這種話說起來很真不害臊。
但確實令人心動。
喬棉的心跳快了一些, 她別開眼神,“原來是這樣,真是萬幸。”
溫云水聰明過人, 單憑萬幸這詞就琢磨到不對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