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好后我們來調整臉上的棉,剛剛按住頭頂的拇指挪到眼睛上,往中間和下方擠壓,調整眼間距,順勢把棉花推到臉頰出奶鏢。手指rua娃可能會導致下巴有尖尖,這時候可以拿根筷子之類的長條物卡在下巴上,將娃腦袋往下壓。”
齊天晚看到這就暫停了播放,立即去廚房拿了根沒用過的筷子出來,將筷子卡在下巴處,捏著腦殼用力往下壓,又去壓娃娃的眼睛。
和新雨也跟著齊天晚看了那個視頻,自然也看到了上面教授的rua娃技巧,但被卡脖子的是她,哪怕不需要呼吸她也覺得自己窒息了要,跟脖子被縫線的感覺一樣。她真覺得這行為很詭異。
齊天晚一通操作后,神奇地發現雙下巴真的好了很多,臉頰也有點圓鼓鼓的,本來這只娃娃就是他手作的,塞棉塞得很充足,邦硬,再大點都能拿來當錘子砸人了。臉上的棉花也很足,rua完臉后臉型特別可愛,圓乎乎的。
齊天晚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和新雨覺得他笑的很變態,這麼大人了,還對著只巴掌大的娃娃露出這麼難以言喻的笑容,真的很變態。
齊天晚可不知道自己被娃娃腹誹,捧著她看完了視頻剩下的部分。
這些小技巧還挺有意思的。
剩下就是教如何調整高低臉高低腿了,總結一個詞就是用力,用力揉按,棉花坨子是有彈性的,使勁往里推往外拉就行。
這麼做唯一的不妥就是跟棉被一個下場,用久了會結塊,變得更硬,rua不動,這時候就只有換綿一條路了,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學了些新知識的齊天晚收藏了這個視頻,將娃娃身上的臟衣服脫掉,打算回來再給她重新做一個,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重新碰這些東西后他的心就像長了草一樣,恨不得立即沖進屋里打開縫紉機。
理智阻止了他的沖動行為,齊天晚克制地將娃娃平放在沙發上,脫下來的裙子疊放整齊地擺放在她身邊。
左右看了眼,他又將衣服拿走,不知道從哪里拎來一塊方巾,就是那種不算很大的淺藍色方巾,方巾蓋在娃娃身上只露出腦袋,就像縮小的被子一樣,看上去頗有幾分可愛。
他不自覺又笑了下,撥了撥娃娃有點凌亂的頭發,這才起身去上班。
“我走了,你乖乖睡覺。”
走之前他還這麼招呼了一句。
和新雨:“??!”
這人是在跟她說話麼?為什麼,他不會是已經發現自己的異常所以故意試探她的吧?
那他可以直接交流,自己現在就需要交流!
和新雨忍不住瞪大眼睛,努力將蓋在身上的小方巾往旁邊踢了踢,可惜等她艱難冒出一點腦袋的時候,齊天晚早就在上班路上了。
又是失敗的一天。
和新雨想仰天長嘯。
今天塞了棉花,她想挪動也很困難,一整天都不一定能離開沙發范圍,這點距離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和新雨有點想擺爛了,做個娃娃有什麼不好呢,雖然除了視覺沒有其他感覺,又失去了吃喝拉撒的能力,但她現在不怕痛不怕苦不怕累,無病痛地活著是多少人的夢想呢。
嗚嗚嗚,她才不要這樣可怕地活著。
和新雨努力在沙發上滾動,最后把腦袋裹進了方巾里。
她只是想去投胎而已。
這一天和新雨放棄挪動打算,躺在方巾里放空。結果到中午時分,不應該被打開的門竟然開了,有人走了進來,不是她一直見到的齊天晚,而是一個一頭奶奶灰頭發的陌生男人。
這人手里拎著大包小包,他一邊將東西放下一邊打著電話。
“好兄弟,我家的寶貝就暫時托付給你了,我準備了全自動喂水喂糧機器,絕對不麻煩你,我還給它請了個保潔,負責每天鏟屎和清理,絕對不需要你過多照顧,真的,只要在這里半個月,半個月之后我就回來了。”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奶奶灰男人喊了一聲:“托付給店里我哪里放心的下,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個月出的新聞,我可不敢去了。……別人那不是都不方便麼,你孤單這麼久,也體會一下有個伴的感覺,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天晚,齊天晚,好哥們,就幫幫我吧。”
那邊辦公室里,齊天晚想把手機給扔了,發小要外出旅游半個月,一定要把家里養的貓托付給自己。他從沒有養過寵物,除了魚這種完全不需要照顧的生物,他對其他生物都沒有任何興趣。
“我現在就把它扔出去。”
賀杭哼哼了兩聲:“老齊,別忘了我幫你擋了三次相親了,下個月你老爹生日,到時候又是一堆鶯鶯燕燕。”
齊天晚沉默片刻,最終還是無奈應下了。“快點回來,如果它打擾到我休息,我會把它送到王詩雯那。”
“你答應了?面團多安靜多乖你又不是不知道,絕對不會打擾到你休息,千萬別讓王詩雯的魔爪碰到它!我現在已經在你家了,先掛了,我要和我的小寶貝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