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平浪靜了六七天,界壁處又有裂縫開啟,楚暮云二話不說便帶隊出發,謝千瀾自然也跟了上去。
他算算日子,應該差不多了,不過這位尊者向來能忍,大概是硬挺了一天,不過今天大概是撐不住了。
冰靈獸的發情期有三年,這三年每隔七天都需要紓解一次,而且第一次得到的刺激越多,后頭便越是沒法被輕易滿足。
那一夜……謝千瀾敢說,這天下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楚暮云這麼爽了,所以……這三年,冰靈獸都別想能離開了他。
更不要提,謝千瀾還給他加了點兒料。
按理說,今天就是極限了。
那在無數妖獸之中,周身寒霜暴起,釋放著無數驚天動地的法術的強大男人,估計已經全部濕透了。
嘖嘖,謝千瀾饒有興致地看著,火熱的視線幾乎扒光了他那連領口都一絲不茍緊繃著的衣服……
能堅持多久呢?
謝千瀾很有耐心的等著。
楚暮云的自制力每次都能讓謝千瀾驚嘆,他以為他會撐不過這場戰斗,但沒想到最后一個精妙絕倫的法陣輕松將戰局歸于平靜。
而戰爭結束,楚暮云徑直向他走來,男人周身還沾著妖獸的鮮血,黑眸中有絲猩紅,壓低的聲音里滿是隱忍和克制:“你對我做了什麼?”
謝千瀾笑得甜美妖嬈:“那晚上都做了什麼,你不是記得很清楚?”
楚暮云正要發怒,這時候卻有人趕了過來。
“尊上,是少宮主的來信。”
楚暮云猛地怔了怔,眼中一片復雜,原本無限期待的東西,這時候竟有些不敢去碰觸。
謝千瀾懶洋洋地笑著,眼底滿滿都是惡意。
第70章
楚暮云接過了信,他沒看,只是用最快地速度回到了營帳里。
沒有他的允許,別人是不會進來的,但謝千瀾顯然不在這個‘別人’的范圍內。
楚暮云沒理他,他回到營帳,轉身便去沖了個冰水澡。
是真的很冰,能凍傷人的那種,而且楚暮云還特意撤掉了冰靈獸的防御,沒有冰元素環繞,他可以體會到這刺骨的冰寒。
可即便是這麼冷了,體內的烈焰仍舊沒有丁點兒想要退散的意思,仿佛血脈和肌膚分離了,由兩片互不相連的神經掌管,一個冷如寒冰,一個燃著烈火,硬是不肯有半點兒的交集和融合。
這樣又冷又熱的滋味更加難受,楚暮云心煩意亂地從冰泉水中走出,隨意披了身浴袍,走了出去。
他剛走出來便看到那一襲紅衣的艷麗男子指尖夾了一封信。
楚暮云毫不猶豫地伸手奪了回來。
謝千瀾也不說話,只是視線下移,一點點地從他性感地脖頸向下,似乎穿過了那單薄的睡袍,碰觸上了這幅完美的身體。
楚暮云被他看得身體燥熱,但卻不想再讓他得寸進尺:“出去!”
“昨晚你可是求著我不要出去。”他彎著眼睛笑,用異常溫軟的聲音說著讓人臉紅心跳地話語。
楚暮云:“我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但你別妄想用這種低下的手段來控制我!”
謝千瀾:“我什麼都沒做,你身為冰靈獸卻不清楚自己的體質嗎?成年后的發情期有三年時間,每隔七日便會無法忍耐……”
楚暮云當然知道這見鬼的設定的,但‘尊者’是不知道的。
所以謝千瀾這番話把‘楚暮云’震住了。
“胡說八道!”他低喝出聲。
謝千瀾微微笑著:“……你自己最清楚了不是嗎?”話音落,他走近了楚暮云,白皙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腰,輕輕在一個地方按壓了一下,這英俊的男人立馬微微顫抖了一下。
“尊上……”謝千瀾貼著他的耳朵,曖昧低語著,“我沒有什麼企圖,我只是很仰慕你,只是喜歡你,能為你排憂解難,我很榮幸。”
這麼說著,他靈活的手指動了動,那本就松散的長袍瞬間滑落。
楚暮云捏著信函的手用力,他想要推開這個靠近的男人,可是身體的燥熱已經徹底霸占了思緒,完全無法抵抗這股鉆心的渴望……
又是一夜。
謝千瀾這次是真被撩到了,一想到這在他身下淫蕩的怎麼都要不夠的男人是白日那個冰冷強勢的人族首領,他便興奮地難以自制。
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毋庸置疑的是,這一次比上一夜還要爽上數倍。
而事后,清醒過來的楚暮云再度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
他坐在床邊,身上還遍布著瘋狂過后的痕跡,英俊的面頰上還有些許潮紅,可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卻只剩下一片陰霾和藏得很深的無奈及懊悔。
地上散落著兩人糾纏到一起的衣服,在這些中央,有一摞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昨晚,謝千瀾讓他在那樣的狀態下把沈水煙寄給他的信拆開了。
又在那樣無限羞恥的狀況下,逼著他把這封信讀完了。
謝千瀾看透了他的心思,所以才會這樣侮辱他。
可是他卻做了。
做了那麼骯臟的事。
這侮辱的不只是自己,還有……沈水煙。
楚暮云面色僵冷,他不允許自己在清醒的狀況下有絲毫軟弱的模樣……所以哪怕是這麼狼狽了,他還是硬撐著,沒有泄露絲毫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