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野外表酷哥,又拽又野,其實內心孤獨,是個無父無母的小可憐,長大后他只想游戲人間,萬萬沒想到會在一個老男人身上翻車。
宋玉風出身高貴,爺爺立過功勛,父親位高權重,他過萬樹花叢,不沾片葉嫣紅,最后卻被一只小野貓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腹黑美人黑豹子攻:宋玉風
張牙舞爪小野貓受:任南野
高聳入云的白色山巔,天地之間空無一物,像一個無法抵達的世界。
宋玉風俯身過去,在寒風中吻到任南野的唇。
地球失重,萬物虛空。
等了太久。
一個吻遙遠得像一場光年夢境。
“你有你無可救藥的孤獨,我懂,”宋玉風把任南野碰過塵世的手放在心口,看著他的雙眸深邃又溫柔:“愛我吧,我救你。”
指南:
1.依然是練筆!這本練對話!!!
2.甜甜甜!撩撩撩!這兩人還特別騷(30+的成熟男人)
3.這是一個釣系美男子和年下小狼狗的故事
4.互相勾引,你來我往,高手過招
5.文中涉及的新聞事件偏暗黑系,介者慎入
第1章 楔子
任南野來得早,在咖啡店找了個安靜位置,抽了三根萬寶路,終于看到玻璃門被人推開。
一個男人迎面走來,當看清任南野的臉龐時不禁心下一嘆:“真人的樣貌也太出挑了。”
他微斂神色,伸手笑道:“你好,我是秦逸。”
秦逸眉目優柔,戴著金絲邊眼鏡,端的是書生氣質。窗外陽光透窗而過,點在他鏡片上,像一顆極小的星子。
“誰?”名字熟悉,但任南野想不起來。
“韶坊電視臺的,”秦逸脫下昂貴的羊毛大衣,交給侍應生:“我們新聞中心的主任之前給你打過電話了吧。
”
任南野點頭:“你們主任沒來?”
說著任南野抽出第四支煙,叼到唇邊,咔擦一聲,打火機發出橘紅星火,煙圈在他眼尾處打了個旋。
“他在路上,”秦逸低頭看表:“應該快到了。”
任南野不在意地哦了聲:“找我什麼事?直說吧。”
“我聽過你主持的《時代新視角》,”秦逸有意特指:“兩年前11月23號那期。”
《時代新視角》是水墨衛視的電臺節目,聚焦社會民生,什麼遷地賠款、工業污染、教育就業等等,堪稱新聞百家燴,但收聽率一直不咸不淡。
三年前水墨衛視大刀闊斧推行內部改革,摒棄了以往的錄制播出形式,接通觀眾來電環節,節目的熱度一時間漲了不少。
節目改版后需要好嗓子,最好能令人耳目一新。
當時的監制聽遍了各色聲優,甚至還找了圈內有名的播音員,但他都不滿意,直到他看到臺里的十點檔新聞,任南野是出境記者,監制當下就被那嗓音打動了。
任南野聲音和專業出身的播音腔不同,低沉音色中略帶沙啞,更像慵懶吟唱的歌手。
但既然節目要破而后立,那麼聲音當然也要別具一格。
就這樣,任南野去了《時代新視角》做播音。
11月23號那期節目可謂驚心動魄,來電接聽環節,一位市民直接將省級的醫療糾紛告到全國觀眾面前,偏偏還是直播,導播切換得不及時,差點釀成現場事故,幸虧任南野急中生智,巧妙的化解了那場危機。
節目一經播出,他直接屠殺了電視臺的各大論壇。
“所以呢?”任南野偏頭,朝另一側吐出煙圈,轉回來看著秦逸,等他往下講。
“我們策劃了一檔新的電視節目,正在找出境記者,”秦逸雙手交握,放在桌面上:“有興趣試試麼?”
“記者?”任南野撣落煙灰,玩世不恭的笑,“我早就不干了。”
“新視角是一檔好節目,不過我那也不差,”秦逸倒也不生氣,只是說:“下個月3號,臺里要舉辦慈善拍賣會。這是邀請函,你過來一趟,再決定要不要拒絕我。”
米白色的卡片,周邊鑲了一圈金線,暗藏奢靡而低調的華貴。
嚯,挺有錢。
手指碰到紙張邊緣,發出輕微響動,不過一瞬間,就被更大的推門聲淹沒。
“不好意思,來晚了。”
揉進耳廓的聲線偏低,和他不同,多了一絲醇香馥郁的延綿韻味。
即便是靠嗓子吃飯的任南野也得承認,這人說話聲很是動聽。
任南野抬頭,看見緩步走來的男人,兩束視線在空中對接,他眼神一亮,連帶著心臟也跟著不可名狀地跳了一下。
他今年三十歲,算得上閱人無數,名利場里精致漂亮的美女帥哥遍地都是,他不在意皮囊這種東西,哪怕再好他也沒多大興趣,可來人還是明晃晃地亂了他的視線。
那男人唇紅齒白,微長的頭發半扎,露出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左耳戴著一枚孔雀藍的鉆石耳釘,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駝色大衣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包裹在薄毛衣里的肌肉微微起伏,寬肩窄腰,一雙大長腿很是吸睛。
這男人不止長得好看,還很眼熟,似乎在哪見過。
隨著走近的步伐,看見任南野時,來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隨即就消失無影。
秦逸招手,轉頭朝任南野介紹道:“這就是我們新聞中心的主任,宋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