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自己想睡得舒服。
“睡吧。”尚庭枝替夏樂陽拉平皺巴巴的被子,閉上雙眼,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被子里有什麼東西在游走。
“陽陽。”尚庭枝倏地睜開雙眼,皺起眉頭和夜里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視,“別搗亂。”
“你不想我給你吸唧唧了嗎?”夏樂陽眨了眨眼睛,被子里的爪子頑強地朝某個部位襲去。
夏樂陽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只要尚庭枝把持不住,讓他吸一次回來,那六九運動便又可以延續下去了。
然而夏樂陽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尚庭枝的定力竟然這麼好。
“不想。”尚庭枝握住夏樂陽的手腕,扣到他身后,讓那只爪子沒辦法再作亂。
“你怎麼不想呢?”夏樂陽開始有些著急,在尚庭枝懷里扭來扭曲,想抽回身后的手,“我明明可以讓你舒服啊。”
“不需要。”尚庭枝倏地加重胳膊的力道,把夏樂陽緊緊箍進懷里,讓這條小咸魚沒法再掙扎,他湊到夏樂陽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夏樂陽當然知道。
他漲紅了一張臉,心知今天的作戰計劃失敗,不過他的腦子里很快又冒出了另外一個鬼主意。
不是定力好嗎?
我明天試試別的,就不信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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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要太磨嘰
“女鬼姐姐,我想死。”
“怎麼了?”
“花花罵我沒羞沒臊。”
“他怎麼這樣?他還是不是男人!”
“我真的像他說的,變得娘兮兮的了嗎?”
“怎麼會,好妹妹,別聽他瞎說。”
“是不是因為被你附過身,所以我和以前不一樣了?”
“沒有的事,花花那種臭男人我們不稀罕,好嗎?”
夏樂陽蔫唧唧地縮在自己臥室的床頭,兩條胳膊環抱著雙腿,下巴搭在膝蓋上,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可憐模樣。
前天晚上他作戰失敗后,另外想了一個鬼主意。
尚庭枝不是很穩嗎?他就不信他扮成貓貓尚庭枝還無動于衷。
于是在昨天晚上,夏樂陽偷偷摸摸從紙箱里拿出貓耳、鈴鐺以及那條尾巴,洗完澡之后來了個全副武裝。
由于已經用過一次,尾巴上得很順利。他對著洗手臺上的鏡子調整貓耳朵,項圈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成功把懶洋洋的女鬼給引了出來。
“你們兩人這麼會玩,真看不出來。”女鬼翹著二郎腿坐在浴缸邊緣說道。
夏樂陽趕緊拿浴巾裹上,盡管女鬼早就把他和尚庭枝看了個精光,但畢竟男女有別,他還沒心大到可以在女鬼姐姐面前裸奔。
“許久不出來玩,你們進展還挺快。”女鬼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把指甲銼,看戲似的一邊銼指甲一邊上下打量夏樂陽。
“他最近都不跟我吸唧唧了,我只是想把睡前娛樂延續下去而已。”夏樂陽臉頰紅紅的,神色不自然地說道。
“為什麼?”女鬼好奇地問,“他覺得沒意思嗎?”
夏樂陽點了點頭,脖子上的鈴鐺隨之發出叮叮的響聲。
“那當然沒意思,清湯寡水的,我看著都沒勁。”女鬼吹了吹指甲,“所以呢,你現在終于想開了嗎?”
“我為什麼要想開?”夏樂陽不服氣地說道,“我明明還有其他手段。”
說著,夏樂陽抬起雙手捏了捏頭頂的耳朵,“怎麼樣女鬼姐姐,他應該沒辦法抵抗吧?”
女鬼收起指甲銼,飄過去在夏樂陽身邊繞了一圈,接著坐在洗手臺上,摸了摸下巴道:“不錯,他很可能會直接把你吃干抹凈。”
“吃什麼吃,花花才不是這種人,他從不強迫我。”夏樂陽道,“我的計劃是讓他把持不住,給我機會吸回來,我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讓他銷魂蝕骨,再也無法抗拒我。”
“嘖嘖嘖。”女鬼搖了搖頭,“小伙子很有自信嘛。”
“那當然。”夏樂陽用拇指擦過鼻尖,“我不跟你多說了,他快上樓了,我得去埋伏好。”
女鬼又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扇子,遮住下半張臉,科科科地笑了笑:“祝你好運。”
夏樂陽躲進被窩里,用枕頭蓋住貓耳,被子蓋住眼睛以下的所有部位,尚庭枝去衛生間洗漱時,也沒發覺夏樂陽不對勁。
等了十多分鐘,衛生間那邊終于響起了開門的聲音,夏樂陽趕緊用被子蒙住頭,在一片昏暗的空間里等待尚庭枝過來。
“陽陽?”尚庭枝一出衛生間,就看到臥室的雙人床上鼓著一個小山包,“悶在被子里做什麼?”
夏樂陽沒有吭聲,仍舊一動不動地躲在被子里。
尚庭枝怕夏樂陽是生病不舒服,邁著長腿走到床邊,拉住被子一角,毫無心理準備地掀開了薄薄的涼被。
說是受到沖擊也毫不為過。
寬敞的大床上蜷縮著一只赤條條的貓貓,由于在被子里悶了許久,臉頰已經有些泛紅。毛茸茸的貓耳讓人想動手揉捏,黑色的項圈襯托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或許是被盯得不自在,貓貓害羞地動了動,移動上面那條腿把中間的羞澀徹底擋住,但卻使身后的貓尾一覽無余地露出來,凸顯出誘人的線條。
尚庭枝只感覺一股熱血沖上頭頂,差點沒讓他頭暈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