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怎麼做?”
“我想我們在一起。”
祁玉一下沒繃住笑了,“那我不管了。”笑完傾身依賴得靠著他的肩,“煦哥,你解決我們的事,我解決我爸爸的事,好不好?”
“親一口。”
祁玉碰著他的臉,親了兩口。
再從衛生間再出來,祁玉精神更好了,在老父親殷勤的目光下,帶著任務去陪則風叔叔下棋。
他本身也愛下,前半小時彼此不說話也能津津有味。
相比起來周則風就不那麼專注,落子非常快,好幾次輕輕松松讓祁玉占了上風。
他不經意間看了祁玉好幾眼。看他每一次落子的認真斟酌,看他眉清目秀的容貌帶給人的賞心悅目。
“祁玉,你和斯布林什麼時候認識的?”
終于開口了,還好不是關于他和周時煦的事,祁玉如釋重負回道:“十一歲,在地下拳場,那時候我在被弗拉德欺負。”
周則風知道他口中這個人,當年曾在一個酒會上碰過面,D國商業圈就這麼點,點頭之交罷了。
他卻把祁玉用的‘欺負’一詞完完全全曲解了,氣憤地蹙眉。
“真是畜生!”
因為母親的打抱不平,祁玉心中淌過一陣暖流,懂事道:“我現在過得很好,母...則風叔叔您別生氣。”
“那斯布林呢?”周則風已經沒心情下棋了,將手中剩余的棋子放回棋盒,“他十一歲就把你帶在身邊了?”
“對,接回了亨喬莊園。”
周則風心道十一歲就養在身邊,這樣一來,周時煦倒成插足者了...
祁玉面帶笑意,本想好好贊美父親一番,不料則風叔叔很快接過話頭,“他欺負你了嗎?”
“沒有,對我很好,是一個非常溫柔的——”爸爸。
“他很好?”周則風覺得諷刺,十一歲就...…算算時間正好是他離開D國那年,于是咬牙罵道:“也是畜生!”
祁玉疑惑:“......?”
周則風站起來,整理了褶皺的衣服。祁玉表現出的態度再明顯不過,待在斯布林身邊是自愿的。既然如此,他就沒有必要再多說些沒用的。
“祁玉,不管怎麼說,自己快樂最重要,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我只建議,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則風叔叔…”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選擇了斯布林就不該再纏著時煦,這對你,對時煦來說都是大錯特錯。”周則風嘆了口氣,隨即一抹苦澀的笑,“時煦表面什麼都不在意,心思細,喜歡的東西執拗得很,你橫在中間要怎麼兼顧呢……”
“煦哥知道的。”
“他知道?”周則風瞬間刷新了三觀,“那好,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你再纏著時煦,也請求你不要再和時煦有任何瓜葛!”
“則風叔叔的意思是,一定要從他們兩人中選一個嗎?”祁玉心墜了下來,莫名其妙發悶,“您接受不了這樣的關系,不許我兩個都要……可是我很喜歡煦哥,我做不到不要他……”
周則風不能理解他,“你既要斯布林,也不愿放過時煦,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都不對,你自己難道不覺得嗎?”
祁玉手上的黑子落在了地上,噼里啪遖颩喥徦啦響個不停。周則風的語氣其實一點也不重,就是這樣軟軟的嚴厲逼得祁玉眼淚直流。
“可我事先不知道您的身份,我先喜歡煦哥的,我喜歡了才知道這些,我能怎麼辦,我不知道……好難啊……”
祁玉從哽咽到哭出聲,斷續不成句。
周則風聽得云里霧里,見他哭得傷心,下意識抬手想安慰人。
祁玉自己用力抹了,“您要怎麼樣才肯讓我和煦哥在一起?這半個月來,煦哥不在我身邊我已經嘗夠了想一個人的滋味。現在一想到您這麼反對,我就覺得天都塌下來了,爸爸不能沒有你,可我也不想沒有周時煦…我不想從他們之間選,我都要……”
他絮絮叨叨說完,眼淚淌了滿臉。周則風聽清一些沒聽清這些,仍舊不理解:“……你怎麼能同時愛兩個人呢?”
“不止他們兩個,我也愛您啊……”祁玉扔了手里的棋,站起來淚眼婆娑望著他。
“母親,如果您是因為有我的存在而不要爸爸,我可以不姓亨喬……”
周則風每個字都聽到了,每個字都聽不懂:“你…你說什麼?”
書房門從外推開,斯布林和周時煦一起進來。
祁玉邊哭邊用手抹眼淚,又急又委屈,斯布林望著自己老婆,問的卻是祁玉:“贊恩怎麼了?”
周時煦則把人拉到面前幫他揩眼淚:“好了好了,先不哭了。”
見狀周則風大腦飛速運轉的同時,震驚…不敢置信…試著接受現實…
站不穩,扶著墻退了幾步,就這一下,眼前驟然一黑。
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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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精神狀態很好跟打了雞血,下一次加更40000白白。
第49章 不感興趣。
祁玉憑一己之力將他母親氣暈在了醫院,體驗了一把爹不疼娘不愛的委屈。
斯布林不在這幾天,魯秘書每天都來亨喬莊園接祁玉去公司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