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要起身,領口被一只手給扯住,秦時律壞笑,看著滿臉緋紅的唐煜:“怎麼?”
唐煜使勁拽了拽他的領子:“別走。”
唐煜這聲“別走”沒有其他意思,他就是突然不想讓他走,唐煜自己也說不上為什麼,可能......可能是剛才在路上嚇著了。
可那兩個字聽在秦時律耳朵里就不是這麼回事了,他再次把唐煜抱起來,直接抱進了浴室:“一起洗。”
一起洗澡這件事算是唐煜的噩夢之一,主要是秦時律時間長,還要他一直站著,他的兩條腿最后跟面條似的,秦時律不扶著他他都站不住。
可秦時律并沒打算一次就結束戰斗,回到床上,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掠奪。
唐煜已經累了,躺在床上任由他折騰。
手機在這時候響了一聲。
唐煜分了心。
秦時律把他的臉給扳回來,吻住他的唇,“專心點。”
唐煜眼珠滴溜溜的轉,一點也不認真,他這邊點頭,那邊伸手去拿手機:“我就看看是誰。”
是誰都不該在這種時候讓他分心,秦時律不滿的用力,唐煜被撞的哼了一聲,隨著是一聲驚呼:“壞了!”
秦時律動作一頓:“怎麼了?”
“我忘了給王辭送飯。”唐煜掙扎著就要起來。
秦時律一把把人按回去。
這時候想什麼送飯?
一頓不吃能餓死他!
秦時律突然有點兇,唐煜氣都喘不勻了,他在他胸前推了一下,斷斷續續的說:“你,你等會,你先別......我給他叫個外賣。”
這事兒能等嗎?
唐煜叫外賣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但秦時律也沒等他,而是放慢了速度,但每一下都是又深又準。
唐煜被鬧的急了就推他兩下。
唐煜叫好了外賣,跟秦時律說:“我給王辭打個電話。”
秦時律邪笑著看他:“你打你的。”
打樁機開始加快頻率工作,王辭接起電話聽到的就是唐煜的一聲詭異的叫聲。
王辭嚇了一跳:“小爺,你沒事吧?”
唐煜掙脫不開秦時律的手,嗓子里斷斷續續的發出嚶嚀:“我,我沒事,我給你,給你叫了外賣,你一會啊,你一會記得開門......”
這聲音聽著可一點都不像沒事,王辭有點擔心:“你真沒事吧,我聽你說話怪怪的。”
“我,我沒事,啊——”
電話里傳來“啪”的一聲,然后就聽唐煜喊:“你不要動,我在講電話!”
另一間房間里,秦時律生平第一次被人用腳踹了臉。
......躲過了唐煜揮舞的磚頭,卻沒躲過他的腳,他這張臉今晚注定要挨一下子。
唐煜一腳巴子踹在秦時律的臉上,這會兒還沒挪開,他對著電話說:“我這邊有點事,你記得吃外賣,我先掛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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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秦·大怨總:換個人敢踹我,我早就......
唐唐挪開腳:啊,你想換人啦?那我走?
秦時律把挪開的腳按到自己的臉上:踹,可勁踹。
嗷,這章好粗大有木有!
第50章
余樂洋一覺睡到十點多,還是譚南山敲門把他給敲醒的,他昨天晚上喝多了,腦袋沉的要命。
他跟譚南山來找唐煜,門一開,余樂洋閉著眼睛就開始抱怨:“你怎麼沒去叫我啊,都快中午了,我們不是說好今天還要去——臥槽!”最后兩個字由于受驚過度拐出了山路十八彎的聲調。
冷不丁的看到秦時律那張臉,余樂洋嚇的毛都豎起來了,他整個人跳到譚南山身后,覺得自己大概是沒睡醒,不然怎麼會見到閻王?
譚南山看著穿著酒店浴袍的秦時律出現在唐煜的房間并不意外:“什麼時候來的?”
秦時律臉色不大好:“昨晚。”
譚南山朝屋里看了一眼:“中午能一起吃飯?”
這話是問句,而不是邀請,而且問的顯然不是秦時律能不能。
秦時律鬼氣森森的瞪了譚南山一眼:“我問問他。”
一個欲求不滿做到一半被強行叫停,然后就被講道理還講到大半夜的人,真的沒辦法給唐煜之外的人好情緒。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余樂洋揪著譚南山的衣服,從他身后探出頭,“我就說你這個表弟脾氣看起來不好吧,你看,多嚇人,也不知道唐煜受不受得了。”
譚南山把他從身后拎出來:“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昨天喝那麼多,頭疼不疼?”
“不疼。”余樂洋不知道想到什麼,猛地從他手里掙脫出來,“我去找王辭,你別跟著。”
房間里,秦時律看了眼坐在床上擺弄玉棋盤的唐煜,像個怨夫似的抱怨:“我還不如個棋盤。”
唐煜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跟個棋盤較什麼勁,他把棋盤拿到一邊:“剛才是余樂洋敲門嗎,怎麼不讓他進來?”
秦時律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痕跡:“穿成這樣想給誰看?”
秦時律也知道昨晚是他鬧的過分了唐煜才會給他一腳,倒也沒真的跟他生氣,但抱怨是少不了的,“我大老遠來的,你就只想著別人。”
唐煜被他這出給整不會了。
他看不出秦時律是不是真的在生氣,設身處地的想想,昨晚中途打斷他好像確實有些殘忍了。
他有一點點心虛:“可是昨晚明明就是你不對。
”
秦時律提起他的下巴:“我錯了,我認錯,那你呢,怎麼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