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煜把秦時律拽走,熱鬧看完李希雅也不在這多留。
沈一池更是二話不說轉身就回了辦公樓,姜堯客氣的跟蕭熾衡說了聲“慢走”。
轉眼的工夫,蕭熾衡就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頂著太陽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門口。
...
茶水間外,姜堯曲起一只腳靠在墻上點了根煙:“就這麼把唐煜給嚇走了,我還以為你想跟他一起吃午飯呢。”
沈一池回頭看他。
姜堯挑眉:“干嘛這麼看我。”
沈一池:“好奇,你為什麼會去蕭氏。”
“你說這個啊。”姜堯瞇著眼睛吐了口煙:“應該跟你膈應蕭熾衡的理由一樣。”
沈一池不喜歡猜別人的話:“什麼意思?”
姜堯笑了笑:“小煜以前喜歡蕭熾衡,我為了離他近點就去了蕭氏,后來發現他不喜歡蕭熾衡了,我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那了。”
沈一池不能理解他這種行為:“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來這?”
姜堯看了他一眼:“來這?來這干什麼?他對公司不感興趣你又不是看不出來,現在是沒辦法他才被你逼著來這麼幾趟,以前幾年他都未必來一次,我來這干嘛,看空氣嗎?”
“所以你就為了經常看到他才去的蕭氏?”沈一池皺起眉頭:“你不覺得你這這種行為很變態嗎,像個偷窺狂。”
姜堯不在意他說他變態,他繼續抽煙:“我只是確認他過的好不好,我并沒打算介入他的生活,只要他開心,他跟誰在一起都可以。他這輩子一事無成也好,游手好閑也好,我要做的是保證他不會被傷害。”
沈一池猜想過無數種可能,都想不通他所謂的“家奴”是種什麼玩意兒。
他實在是好奇:“你難道是他過世的母親給他雇的保鏢?”
姜堯笑了一聲:“你要這麼想也可以,不過我更喜歡哥哥這個稱呼。”
-
吃完午飯,秦時律把唐煜送回家,到了家門口看見院子里停了兩輛車,其中一輛唐煜認識,是林宜的車,他坐過幾次。
唐煜驀的看向秦時律:“你媽媽來了。”
另一輛車是秦沅的,秦時律蹙了蹙眉頭,她們跑這來干什麼?
秦時律跟唐煜一起下了車,剛走到門口唐煜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太和諧的氣息,他探頭進去,看清了屋里的人,又驀的往后一縮,后腦勺咚的一聲砸在了秦時律的下巴上。
“哎呦。”唐煜捂著后腦勺。
秦時律被他撞的牙根都酸了,皺著眉去揉他的頭:“疼不疼?”
張嬸聽見動靜走了出來,看見他們就像見了救世主一樣:“小秦先生,小唐少爺,你們回來了!”
秦時律攬著唐煜的肩膀進去,屋里除了林宜和秦沅,秦鐘居然也在。
秦時律放下揉下巴的手,蹙了蹙眉頭:“你們怎麼來了?”
林宜和秦沅他能猜到她們是為了唐煜來的,他看向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秦鐘。
唐煜也在看秦鐘,一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秦時律走進去,回手卻沒撈到人,回頭一看,原本跟在他身邊的人已經挪到了林宜的身旁,那同仇敵愾的表情宛如那次盯秦鐘的小三。
秦時律:“......”
秦沅來之前沒想到林宜會來,見氣氛好像更加尷尬了,她說:“我是來找小煜的。”
林宜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唐煜,煩躁的情緒好了不少:“我不是跟他們一起來的。
”
秦時律看向秦鐘:“你呢?”
秦鐘說:“我找你有點事。”
秦時律:“上樓說還是在這說?”
秦總:“上樓吧。”
秦時律轉頭看向唐煜,“別瞪眼睛了,不累嗎?找你的客人你自己招待。”
唐煜點頭,問秦沅和林宜:“你們要喝茶嗎?”
秦鐘看了他一眼,他到這這麼久就喝了杯白水,他其實也是可以喝茶的。
茶秦鐘是沒喝上,他被秦時律帶去了二樓書房。
樓下,唐煜把新買的茶餅拿出來,手指一戳就在中間戳開個洞,從那個洞里往外掏茶葉。
秦沅看了眼唐煜抱著的茶餅,一晃眼還以為看錯了,她突然站起來:“我的天,這麼好的茶餅居然被你掏了個洞!”
林宜看了一眼唐煜手里的茶餅:“很貴嗎?”
秦沅心疼的看著被掏開的茶餅:“反正不便宜。”
唐煜還記得林宜第一次來得時候說他是為了秦時律的錢,聽到她問茶餅的價格,他不知所措的撒了個謊:“我沒有花秦時律的錢。”
林宜皺了皺眉:“為什麼不花他的錢?”
林宜:“他賺那麼多錢不給你花他想給誰花?你不花他的錢,當心他花在別人身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就不怕他在外面亂來?”
唐煜怯怯的看著林宜:“我也是男的。”
林宜一頓,“......我又沒說你,你怎麼什麼詞兒都往身上攬?”
秦沅知道林宜脾氣不好,她這個語氣倒是正常,但她的話聽起來怎麼有點......
秦沅有點摸不清頭腦:“嫂子,你嚇著小煜了。”
林宜看了唐煜一眼:“他膽子才沒那麼小。”
金獅子說往人臉上掄就往人臉上掄,那麼大個墨說往人頭上砸就往人頭上砸,他就看著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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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書房,秦鐘喝不著茶只好抽煙,煙剛點著,秦時律就推開了窗戶。
秦鐘看了他一眼:“你不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