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一直想帶唐煜去國外玩玩,結果唐煜閉關兩個月,終于等到他不忙了,人又不見了!
整整三天,唐煜和秦時律的電話都打不通,林宜急的讓林勉去找人,林勉卻說:“人沒丟,這幾天一直在山莊呢。”
林勉奇怪的是這倆人在山莊干什麼,聽說三天連們都沒出。
秦時律說三天就三天,為了避免被人打擾,他把唐煜帶去了山莊,給唐煜充分展現了一下什麼叫成熟男人的體力,順帶也體會了一下唐煜的耐力。
露天溫泉里,唐煜胳膊搭著石沿,閉著眼睛趴在胳膊上休息,聽見身后的水聲,身體下意識的一抖。
“哆嗦什麼?”秦時律給他端了杯水過來,扶著他喂他喝。
唐煜喝完水,喃喃的說:“不要了,我屁股疼。”
秦時律這幾天他算是發現了,唐煜這張嘴不光會哼哼,更會撒謊。
第一天他就說屁股疼,結果纏著他下水的人是他;第二天還說屁股疼,秦時律還沒睡醒就開始撩撥的人還是他;現在撩完嫌說屁股疼的人又是他。
秦時律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真疼假疼?”
唐煜當場翻臉,他不樂意的推了他一下:“不対!你應該兇一點。”
秦時律:“......”
秦時律知道了,這是假疼。
唐煜現在不光會編劇本,還多了個自己演小劇場的毛病,還非得拉著他跟他一塊演。
這三天秦時律的身份是變態大反派,唐煜則是為了自由想要逃跑卻被大反派抓住強行扣押的小可憐。
秦時律瘋了才會舍得対他兇,他說做不到,唐煜就誘導他:“這才是你本來的真面目,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
秦時律:“......”
神他媽做我自己,就離譜!
秦時律扣住唐煜的手腕,兇狠的把人抵在溫泉邊緣的石壁上:“想跑?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話,再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待在這!”
唐煜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秦時律兇巴巴的臉,哪里都対,可他為什麼就是不害怕?
他嘆了口氣:“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兇。”
秦時律氣樂了:“這還不兇?”
唐煜濕噠噠的手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還是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看起來比較兇。”
秦時律:“剛認識我的時候?”
秦時律回想了一下,那時候他們彼此都不熟悉,唐煜來了之后處處躲著他,那時他也沒有対別人有好臉色的習慣,対唐煜自然也是一樣。
“算啦。”唐煜摟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貼:“你不會演戲,演得一點都不像。”
秦時律撩起他潮濕的劉海,親了親他的腦門:“是舍不得兇你,傻子。”
唐煜無所謂了,反正他已經體驗過變態大反派的囚禁了,他問秦時律:“我們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秦時律把人抱回房間:“不想回去?”
這三天實在是太悠閑,唐煜有點喜歡上這種什麼都不干只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覺得這才是咸魚該有的生活:“不太想,要是能這樣什麼都不干天天待著就好啦。”
唐煜發現自己現在的要求越來越多了,以前他只要自己待著就滿足了,現在還想讓秦時律跟他一起待著。
秦時律也想陪他待著,但公司的事他不能不管。
秦時律把光溜溜的唐煜放在床上,折騰了三天,饒是秦時律動作再輕唐煜的身上也不免留了些印子,看著那些印子秦時律就后悔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更輕一點。
唐煜卻不在乎,他指著自己的大腿:“你看看,這是你咬的。”
秦時律在那個印子上親了一下:“不是咬的,笨蛋。”
唐煜拍他的頭:“一會是傻子一會是笨蛋,秦時律你是不是外面有狗啦?”
秦時律笑著抬起頭看他:“、哪學的這些話?”
唐煜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跟余樂洋學的,他說譚南山在外面有狗了。”
秦時律挑眉:“譚南山?”
唐煜點頭:“嗯,譚南山是不是想対余樂洋不負責?”
秦時律覺得這沒道理,譚南山費那麼大勁都不知道搞沒搞定余樂洋,哪里來的閑情逸致去養別的狗?
秦時律問:“你那個兄弟說話靠譜嗎?”
唐煜想了想:“唔,不知道,沈一池說他的話聽三分之一就行,另外三分之二就像是注水豬肉。”
......這形容也只有親朋友能說的出來了。
兩人當天晚上回了家,第二天秦時律剛到公司姚文就送來一張酒會的邀請卡,主辦方是富陽商會。
這樣的酒會秦時律推脫不掉,他也不想推脫,這麼長時間了,他也該把家里的小孩帶出去給人認識認識了。
上次蕭家的訂婚宴上,他雖說露了個臉,但畢竟不是正式介紹,外面不知道他結婚的人比比皆是,他總得跟他的小燦爛要個名分不是?
晚上回到家,秦時律在書房找到正在畫畫的唐煜,他跟唐煜提了酒會的事:“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煜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不好。”
秦時律最近看他畫畫就頭疼:“怎麼又畫上了?”
唐煜說:“姜堯哥說想要一幅畫,我給他畫的。”
秦時律一聽,立馬就酸了:“給他畫?你要不看看咱們家墻上是不是也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