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丑,你光頭也好看。”
黑夜里一切細微的聲音都被無限的放大,周雨好像聽見聶恩西低低的笑了一聲,那笑聲很輕,卻一直傳到他耳朵里,撓的他幾乎難以自控。
“雨哥,你知道嗎?”
“嗯?”
“你有很多次,都戳到我了。”
話音未落,聶恩西的手隔著周雨那一層薄薄的劣質褲子,揉上了他腿間早已高漲的欲/望。
第十二章 上
周雨的呼吸猛地急促起來,他臉在黑暗中燒的難受,手推拒著聶恩西的手腕不讓他亂動,驚惶地道:“……別動,一會就好了。”
聶恩西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男人就沒有不被下半身那二兩肉支配的,他輕輕的對周雨說:“雨哥,讓我幫你好不好?”
周雨沒辦法拒絕他的要求,平日里力氣根本用不完的手此刻卻卻沒辦法控制住聶恩西細瘦的手腕,他清晰的感覺到一只有些冰涼的手穿過他松垮的褲腰,觸到他下/身的毛發,最終握住了他的陰/莖,緩緩地自上而下擼動著。
周雨甚至因為刺激過大而弓起了身子,他不知道自己的陰/莖幾乎在聶恩西剛摸上的時候就有脹大了一圈,只是死死盯著黑暗中聶恩西的位置低喘著。
聶恩西第一次幫別人擼管,不得章法就只能硬著頭皮上,周雨的東西把他的手撐的滿滿的,上面的青筋隨著他上下套弄的動作不斷蹭著他手心與手指,他大拇指擦過對方鈴口,把已經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抹到莖身上,加速套弄著。
周雨的反應只能靠聽來判斷,聶恩西被他的喘息聲弄得有些心跳加速——身下的身體健壯而結實,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周雨會隨時欺身而上倒換兩人的角色。
高/潮到來的時候周雨幾乎眼前都要閃過白光,靈魂都快跟著射出去,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快感,更是心理上的滿足,他甚至不愿意去仔細思考聶恩西這個行為是否含著討好迷惑或者其他的意思,此刻的快感讓他忘乎所以了。
聶恩西手上的精/液還在濕噠噠往下流,他小聲道:“雨哥,拿點紙……”
周雨如夢初醒,從瀕臨死亡般的快感中艱難脫身,他窘迫的從枕頭下撕了一大張草紙,先掩蓋證據似的把聶恩西手上粗略擦了一通,揉成一團扔到地上,然后又撕了一點細細的給他擦起來。
聶恩西其實很想去洗個手,然而洗手還要出去打涼水,這麼折騰顯然不太可能,于是任周雨給他擦著。
擦過手后,周雨又順著姿勢把他壓到床尾,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個吻里包含了很多,欲/望,渴求,希望,懇切,因為格外漫長聶恩西被吻的有些迷糊,等到周雨也如法炮制的摸上他下/體才清醒過來。
他偏頭避開周雨的嘴唇,“雨哥,我……我不用。”
周雨很認真的否決他,聶恩西幾乎可以想到他臉上有些嚴肅而冷凝的表情,“你幫了我,我也幫你。”
聶恩西不爭氣的被他也弄得也起來了,他很久沒紓解過因此格外難耐,周雨明顯比他還要生澀,手掌上的繭子刮過聶恩西被包/皮包裹下的肉莖刺激的他又疼又爽。
黑暗中他的喘息聲在周雨耳中幾乎可以稱為甜美,一圈一圈的蕩在他心上,周雨比自己被弄的時候還要興奮,仔細的感受著聶恩西的反應,想要給他帶來更多快感。
最后聶恩西也射了出來,周雨粗略的給自己擦了擦,兩人都進入了短暫的賢者時間,懶洋洋的交疊在一起不想動。
聶恩西卻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帶了點難過,短暫的快感過后就是無盡的空虛,至高無上的極樂也不能掩蓋他此刻遠離家的事實。
周雨先從他身上起來,又使了點勁兒把他拽到床頭去給他蓋好被子,兩人默契的沒再說話,相擁入眠。
第十二章 下
日子過得很快,聶恩西的目標很明確,所以執行的也簡單。
他只需要在乖乖的在房間里呆著,偶爾對周雨提那麼一兩個小小的請求,讓周雨不覺得他乖的過分就好。
周雨不在的時候他還是會被關在房間里,但是他有了新的消遣——周雨從山下給他帶了兩本書,一本是很舊的書刊,另一本是短篇故事集,是一個聶恩西并不知道的作者寫的。
聶恩西很珍惜,因此看的很慢,兩本書整整看了一個月。
他們表面上看起來越來越親密,周雨看他的眼神永遠含著讀不完的熱切和寵溺,他們在窄小的床上接吻愛/撫,細細密密的唇齒交纏,就像一對真正相愛的情侶。
周雨帶他出去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但很少往山下走,他怕別人發現聶恩西的男性身份,因此經常帶著聶恩西往山上和其他的山頭走。
這是聶恩西最快樂的時候,他在心里有條不紊的規劃著自己所有可能的逃跑路線。周雨牽著他,一旦他露出一點疲憊的跡象,周雨就會把他背起來,聶恩西趴在他身上瞇著眼看山間的小道,仿佛能透過這些蜿蜒的小路看到久違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