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對著那些人笑了,不值得,不值得。
許之聲有點摸不著頭腦他明明沒有笑不知道高律為什麼叫他別笑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高律一把抱住了他,說話的聲線的不穩,明明哭著還要安慰他。
“你要好好的……不就是情書嗎?我每天給你寫情書,每天給你寫,讓那些傻/逼知道我的寶貝有多好……有多優秀……”
之后許之聲把高律送去了醫院,醫生說是骨頭錯位硬是把高律的骨頭給掰正了,因為許之聲在場疼的高律不敢叫的太大聲,悶哼了幾聲咬的嘴唇都出血了。
因為高律不肯住院醫生打了針開了藥就讓高律走了。
許之聲當晚就在高律的家里又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去上學了,他的班主任跟他說因為書本有一些不見了給他弄了一套新的書,愣是沒敢告訴許之聲是何其不讓搬走。
在一班上了一上午的課許之聲還是有些不適應,他們之間也不愛說話上課寫題下課還是寫題。
情書的事情傳遍了校園,但是似乎被高三四班班主任壓下來了,說傳播謠言,要是再敢傳就開除記過處分,所以這件事別人也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去罵許之聲,私底下也還是會去討論。
一班的學生都是立川頂尖的學生,學霸嘛哪里有空去理這些雜言碎語,有一些知道許之聲成績好也會去請教,有一些就不爽許之聲,其中一部分原因是關于許之聲的謠言更大一部分就是因為許之聲這個全校第一的轉入一下子讓他們更不爽,直接踩到了他們頭上。
而高律真的給他寫情書,天天來教室找他,等他一起下課上課,可這種平靜的日子情況沒有持續幾天。
他也想過情書的事情不會那麼容易解決,也想過會遇見更多不好的事,可他沒想過這件事徹底把他打垮。
一條陌生的信息發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難看。
(不想你在陽城的丑聞全部爆出來,現在立刻馬上過高三部!)
許之聲一看就知道是何其,收到何其的信息后,一個人踏向了高三部的路。
許之聲是在樓道碰見何其的,何其靠在墻壁上等著他,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等他的。
何其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像看獵物的眼神看著許之聲,許久說出一句:
“來了?還以為你不會來呢,哦,也對,誰不怕自己被強/奸的事情傳出去。”
許之聲聽見何其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一白,緊握著拳頭艱難的一步步向何其走去。
在看見許之聲的那一刻何其滿腔怒火總算是找到了發泄口,腳步不慌不亂的朝著許之聲靠近一巴掌扇在許之聲臉上。
“誰允許你喜歡黎肅的!!!”
“腦子不清醒是嗎?老子讓你喜歡黎肅了嗎!!!艸!!!”
許之聲還沒從這巴掌中反應過來就聽見暴怒的聲音在許之聲耳邊響起。
隨后沒等他回答他頭發像是要被連根拔起一樣疼。
因為何其扯著他的頭發,許之聲被迫跟著何其走。
何其現在整個人簡直可以用喪心病狂形容了,他手上抓著許之聲的頭發不顧許之聲的恐慌和反抗把他扯著走。
“進去!”
何其一腳踹開高三四班的門把許之聲扔了進去。
哦豁,這次好了,全班人都在。
“啊,都在啊?呵,那就太好了,一起聽聽故事吧。”
“你們前任班長許之聲同學一定沒有告訴你們他在陽城的光輝事跡吧?他一定沒告訴你們他初一的時候……”
許之聲的反應比何其還快,沒時間讓他害怕他就大喊何其的名字。
“何其!!!”
黎肅在……黎肅在……
他乞求的目光看著何其道:“我要怎麼做?你告訴我……”
別說……別告訴別人……
“要你怎麼做?哈。”
何其冷笑了一下表情一下子凝住了:
“好啊,許之聲你給我跪下,我就不告訴別人。”
何其話一出,全班人都愣住了,全部人都等著看許之聲的笑話。
有點人猜許之聲不會跪下因為黎肅在場,有的人猜許之聲會跪,因為許之聲就是那麼賤。
[啊,別靠近他,我媽媽說他有病,叫我不要跟他玩。]
[咦,小小年紀不學什麼好,父母還都是老師呢,結果教出那麼個不三不四的兒子來,還以為有多了不起。]
[就是,自己兒子都教不會還要去教別人,誰敢把孩子給他們教啊。]
[死了?那女人克夫?還是因為那孩子帶來的災?]
許之聲腦子又想起了幾年前那些人口中傷人帶血的惡語,他們仿佛有兩幅面孔一樣,在他父母面前一副恭維的樣子,在他面前又是一副樣子。
他甚至搞不清到底哪里得罪了他們。
許之聲搞不清的是人性,人啊一邊討好比自己還要優秀的人,一邊想著怎麼詆毀站的比他還高的人,一旦有一點黑點就成了他們攻擊的理由。
許之聲就這樣看著何其,從何其眼中又看見了自己曾經狼狽的樣子。
他還記得何其一把把他摁在洗手臺的場景就像現在一樣不給他任何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