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之前沒穿過這種人偶服嗎?”簡隨之反問蘇暖暖。
蘇暖暖搖搖頭。
“我之前拍一部戲穿過,穿上去后視線會受到很大影響,腳下對路的距離感很難把控的,所以這個不簡單。”簡隨之道。
“我看領隊好像不受影響啊,哇他們上去了上去了!”蘇暖暖輕呼一聲。
簡隨之抽抽嘴角,胳膊都被蘇暖暖拍了一記,他說道:“眾所周知,領隊是領隊。”
蘇暖暖:“……”
好的,她已經明白這是簡天王在給她打預防針了。
“別人可以在旁邊給提醒嗎?”蘇暖暖問黃大恒,立馬就想到了等會兒要找場外援助。
“可以噢。”黃大恒話鋒一轉,“不過別人給的提醒是真是假就得靠你們自己分辨了,畢竟大家都是競爭關系。”
蘇暖暖:“……”
她看向簡行策和江城,兩人的獨木橋剛走完三分之一,她眼睛一轉,立馬走到江城旁邊干擾起來:“江老師小心小心,前方還有一半路程,穩住穩住!”
“啊呀呀江老師偏了偏了偏了!小心別摔下來啊!”
“摔下來就前功盡棄了!”
“江老師快往左邊挪挪,重心要不對了!”
江城聞言便下意識地聽著蘇暖暖的話往左邊挪了一點,旋即小白兔人偶便往旁邊晃晃悠悠地一倒,吧唧屁股著地摔在軟墊上。
江城重心失去平衡的時候還下意識松開了簡行策的手,免得把簡隊拽下來摔倒,簡行策下意識去拉也沒能拉住。
江城好氣又好笑地一屁股坐在墊子上,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看向蘇暖暖:“虧我那麼信你!”
“誒呀誒呀,兵不厭詐嘿嘿嘿。”蘇暖暖笑得快站不起來,也是沒想到做什麼都特別厲害的江老師,真的會被自己忽悠摔下獨木橋,她連忙擦著眼淚去把江城拉起來。
黃大恒幾人在旁邊看著目瞪口呆,見蘇暖暖來拉江城,才反應過來,趕緊過來幫忙把穿著小白兔人偶服的笨重江老師拽起來。
簡行策從獨木橋上跳下來,走過來看:“沒事吧?”
江城嘆氣:“丟人。”
他拍拍人偶服的屁股,那撮白白的兔子尾巴毛都灰了。
“請江老師和領隊就位重新挑戰!”黃大恒看著好笑,清清嗓子,話歸正題道,“計時要繼續啟動了噢!”
江城連忙拉著簡行策回到原位,匆匆道:“抓緊抓緊,不能輸。”
簡行策看江城眼底被激起的隱隱勝負心,忍不住彎起嘴角笑,兩人匆匆轉好十圈,再次手牽手踏上獨木橋。
簡行策甚至能感覺到江城的掌心比之前還要火熱。
蘇暖暖和簡隨之幾人還是站在江城的旁邊,輪流干擾炮轟:
“江老師江老師,方向不對啦!往這邊來點!”
“聽我的聽我的,這次不害你了!真的!”
“我們這是什麼交情,過命的交情!我怎麼會害你呢江老師!”
“往右邊往右邊!”
“小心腳下!”
江城被吵得一個頭兩個大,抽抽嘴角,誰也不聽。
簡行策抓住他的手,抓緊了沉聲道:“只聽我的就夠了。”
江城的小兔腦袋點了點:“你說響點,那群人搗亂,聽不清。”
簡行策聞言笑了一聲,似乎能透過笨重的人偶服,看見江城撇著嘴嘟噥的樣子。
“這回別松手了。”簡行策道,“就算你走偏了我也能抓你回來。”
江城嘿嘿笑。
簡行策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再掉一回,飲料預定。”
江城:“……”
江城不由又抓緊了一點,那可不行,剛放出去的狠話,轉身就被回旋鏢扎自己身上?太沒面子了。
“往前三步下獨木橋。”簡行策道。
江城應了一聲,兩人就連跨出的步伐距離都幾乎是一樣的,說是三步就是三步,看得黃大恒幾人都忍不住彎腰湊近了看——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為什麼你們倆連跨出去的一步距離都那麼齊整??”蘇暖暖睜大了眼。
一經順利過關獨木橋,江城就把身上的小兔人偶服脫下來了,聞言咧嘴一笑:“秘密。”
當他們訓正步這些基本功是擺設?這都是小意思。
“歡迎來到下一個環節!指壓板!”黃大恒引著江城和簡行策來到二十米指壓板環節。
江城和簡行策被要求連襪子都得脫了,赤腳上指壓板。
“隊友之間僅允許以騎大馬的姿勢通過二十米指壓板!期間騎在身上的選手雙腳不可落地,落地就要重新開始,從轉圈開始噢!”黃大恒提醒。
“兩位參賽選手石頭剪刀布,贏的人騎輸的人……不準商量!”黃大恒飛快宣布規則,一想到江城和領隊是對視一眼就能在茫茫貨架上選中物資的默契,立馬又把自己寬大的身材橫插進兩人中間,補充說明,“不準對視!”
此條規定僅針對江城組。
“兩人背對背相對而站,我數到三,一起出拳!”黃大恒說道。
江城都沒想過要作弊,看黃大恒這麼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好笑。
他背過身去,聽見黃大恒數到一后,出了一個拳頭。
“噢噢噢——”下一秒,他就聽見場上發出一陣起哄的歡呼。
江城扭頭去看,就見簡隊出了個布。
“江老師!雄起!”蘇暖暖兩手圍在嘴邊做小喇叭狀,湊熱鬧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