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可的媽媽為難地說:“那怎麼好意思……”
還沒等她說完,小可就眉開眼笑,急匆匆把風箏交給司淮西,“耶耶耶!謝謝帥氣哥哥,小燕子給你!”
司淮西拿著輕飄飄的風箏,還真的饒有興致地想著風箏該怎麼放,他槍拿過,箭也射過,喪尸都打過,還真沒玩過這種小孩子玩意。
看了下周圍草地放了不少風箏,心想應該不難吧。
小可在一旁激動地鼓掌:“小燕子就交給帥氣哥哥你啦!”
由于小可眼神的期待在閃閃發光,裴昭舟都有些擔憂要是放不上去,司淮西就很丟臉了,小聲問司淮西道:“你有把握嗎?”
“嗯。”
司淮西用手感應了下風的方向力度,拿風箏的提線拉扯,逆風跑動著,試過幾次后風箏突然就升上天了。
迎著風,司淮西眼眸清亮地看向裴昭舟,將風箏的提線伸手遞給了他。
——瞧吧,我做到了。
裴昭舟覺得他好孩子氣,可還是噗嗤地笑了出來,接過了風箏,豁然開朗的心情就像被放飛的風箏。
可惜風箏是有主的。
小可蹦跶著叫喚:“飛起來啦!飛起來啦!”
裴昭舟細心地將提線綁了一個小圈,剛好能讓小可拿著,然后便和司淮西離開了。
司淮西側眼看著裴昭舟略微失落的眼眸,望著這附近的便利店門口就有不少風箏,突然說道:“裴哥,我去買點水吧。”
裴昭舟隨意地點頭,便在附近的長凳上坐著等。
一會兒司淮西就回來了,手里拿著兩瓶水和一只畫著星空的風箏,若無其事地坐在了裴昭舟的身邊。
司淮西輕咳一聲,故意想引起注意。
裴昭舟眼眸了然劃過一道笑意,他那麼大的人了還玩什麼小孩子的風箏。
不過看在他難得主動一回,裴昭舟輕笑著伸手接過了星空風箏,傍晚的余暉下染紅了他的眼眉,笑罵道:“你幼不幼稚呀。”
司淮西認真道:“不幼稚,身為裴總的金絲雀就該時刻謹記金主的需求,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裴昭舟挑眉:“靠過來一點。”
司淮西:“?”
裴昭舟抿笑,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顎,冷峻的眼眸強勢而溫柔,真霸總式地當眾在他嘴上輕咬上一口,又細細地接起吻來。
司淮西瞳孔驟縮:“!!!”
被裴昭舟突襲過后,司淮西還沉浸于裴哥主動親了他的美好畫面,暈乎乎的臉蛋紅潤似玉,嘴唇透著一絲曖昧的咬痕。
裴昭舟笑出幾分紈绔子弟的模樣,眼眸戲謔道:“賞你的,小金絲雀。”
司淮西捂著發燙羞燥的臉,指縫間看到裴昭舟那張揚愜意的笑容,又忍不住嘴角勾起,跟著笑起來了。
“裴哥,我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
司淮西暗咬著后槽牙,眼神發亮地看著一旁取笑他的裴昭舟。
裴昭舟淡笑,似乎絲毫不擔心他的威脅,還略微挑釁道:“行呀,你來。”
來就來!
司淮西緊張地將手覆在裴昭舟那柔韌的腰上,睫毛微顫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裴昭舟,最后一鼓作氣地親下去。
唇齒相碰間,輕輕摩挲著他的唇,時不時吻著,那些許煙草味夾雜著冷淡的香草,像融進在他心里。
不知過了多久,略急促的喘息將兩人的呼吸分開,嘴唇紅腫曖昧。
裴昭舟摸了下發痛的唇,發現被咬破皮了,眼睛泛紅地瞪了司淮西一眼,顯得傲嗔又令人浮想聯翩。
“嘶,你是用牙齒親人的嗎?”
司淮西一哽,說不出反駁的話,低垂著眼眸,略微沮喪道:“有那麼差嗎?”
清澈明亮的海藍色眼眸可憐巴巴地看向他時,裴昭舟又猛然想起,當初就是因為司淮西這一張乖巧看似人畜無害的臉,才讓他降低的戒心,糊里糊涂地被他騙了上床。
裴昭舟咬牙:“嗯!”
司淮西:“嗯?!!!”
司淮西眼神突然凝重,無比認真問道:“裴哥,那是不是我那方面也很差勁,你可以老實告訴我,不用給我面子的。”
裴昭舟:“哪方面?”
司淮西耳根微紅,扭捏道:“就是那方面,不然你怎麼會三個月都不給我上床,是不是那次我弄疼你了。”
裴昭舟:“……”
突然心情復雜地想抽根煙,可又想起肚子的胎兒還沒卸貨。
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疼過但也是真的爽得腿都要麻了,司淮西那玩意是真的大,連他一個Alpha都快受不了。
要是那晚真的那麼糟糕,那司淮西那天就不是被他趕出去,而是被他打出去了。
假如要說真話,又該怎麼解釋他三個月不能給司淮西碰呢?
裴昭舟猶豫了下,安慰地拍了拍司淮西的腦袋,說道:“別想太多,你還小沒事的。”
這番話似乎默認了司淮西技術不好的事實。
司淮西低垂著頭,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嚴重受挫,沮喪得抬不起頭。
仿佛天上下著小雨,海藍色的眼眸滿是憂郁的水霧。
第37章 37
風箏拿回家了, 裴昭舟經過那次后時常在司淮西家中留宿,洗漱室的牙膏杯子毛巾都成雙成對。
到最后干脆連西裝都在司淮西家多準備幾套。
“裴哥,醒醒。”
磁性的低笑聲在耳畔響過, 裴昭舟睜開睡意濃濃的眼眸, 瞇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而這種俊臉的主人眼眸清亮笑著看著他。